.. ,全職贅婿
第197章表面情義!暗揍商荀!
······
見商荀這架勢,陳朝就料到情況不對。
果然......
商荀衝過來,照著陳朝的臉就是手掌掄了過來。
“啪!”
好在陳朝早有預料,用手擋住,結果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火辣辣的,手背都紅了。
如果打在臉上,牙都能打活了。
陳朝冷眉皺起,他有些怒了。
“商荀,你找死!”
林子英厲聲大喝,就要動手收拾商荀。
“商荀,你幹什麽,你憑什麽打陳朝?”
商淺雪擋在了陳朝的身前,冷聲質問。
見林子英和商淺雪如此反應,本是滿臉怒容,心裡有著無盡怒火的陳朝,則是臉上表現的極為平靜,他攔住了林子英。
他淡淡開口道:“子英,不得無禮,退下。”
林子英不甘,但不得不退下。
陳朝拉開商淺雪道:“雪兒,你怎麽能這樣呢,商伯父怎麽說也是你父親,你怎麽能直呼其名呢。”
商淺雪看著陳朝,從陳朝的臉上,她沒有看出任何被打之後不滿,她極為意外。
“商伯父,你來我上將軍府有什麽事情嗎?”
陳朝挪了挪椅子,示意商荀坐下,還請自給他倒了茶。
這一系列的舉動,都讓商淺雪和林子英意外。
不過細細一想也明白,商荀即便再過分,那也是商淺雪的父親,陳朝這樣,也可以理解。
陳朝好臉相待,商荀並不領情。
他冷冷地看著陳朝,喝道:“陳朝,你真是狗膽包天啊,你真以為有所謂的長林封地給你撐腰,你就能目空一切,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雪兒是太子想要的人,可她卻為了你自毀容貌,你已經得罪了太子,太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而且,因為你,我商家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你現在更是將帶雪兒帶到上將軍府,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你死了無妨,雪兒絕不能被你連累。”
“哦,這麽說商伯父是因為擔心雪兒,是要帶她離開的了?”
陳朝平靜地問道。
“不錯,我就是來帶雪兒離開的,雪兒為了你已經自毀了容貌,便不能再因為你搭上性命。”
商荀聲音透著深深的怒意。
“雪兒,跟我回去,以後不許與陳朝再有任何聯系。”
他得知商淺雪被陳朝帶走,就知道商淺雪喜歡的人是誰了,竟是滅了府的上將軍之子陳朝,如今的長林封地的贅婿。
外面傳著陳朝如何不凡,在商荀看來,這不過是陳朝入明都為質的陰謀而已。
他才不信以前的二世祖會成為人們口中真正的傳奇。
他更恨自己的女兒,是如何被這個二世祖給騙得芳心的。
但不管如何,他清楚一點,他還真動不得陳朝。
若是換作其他人,被他知道,早就派人弄死了。
可陳朝身份敏感,他不想布吳家人的後塵,所以放棄了他自己報復陳朝的打算。
現在他隻想將商淺雪帶離上將軍府,對付陳朝的事,讓太子做吧。
“我可以理解,這是你在關心我嗎?”
商淺雪臉上帶著一絲譏諷之意,明顯透著質疑,臉上那道淺淺的疤痕,似也在提醒著商荀,我會信你嗎?
“雪兒,你已經令太子不滿了,若再惹他不悅,爹也保不了你。”
商荀冷聲喝道。
商淺雪嗤笑道:“你保我,你何曾保過我,若不是你,我會有今日的下場,從小到大,你又何曾為我著想過,你是很富有,給了我富足的生活,可你何曾給過我真正的父愛,在你的眼裡,我只不過是你養著的,以後可以為你所用的工具而已。
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欲,你不惜與秦元昭合謀害我,試問,天下間哪裡會有你這樣父親。
商荀,我不會跟你走的。永遠都不會。
而且,從此刻起,我不再是你的女兒,你也不再是我的父親,從你把我推給秦元昭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沒有任何關系。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子英,送客。”
“是。”
林子英痛快應著,不管商荀掙扎之勢,吩咐兩名手下,便是將商荀給架出了上將軍府。
府外還隱隱傳來商荀的喝罵聲。
“陳朝,你會不得好死的。”
聽著府外傳來商荀的喝罵聲,陳朝不禁無奈搖頭輕笑。
商淺雪有些愧疚之意,陳朝安撫了她一番,表示沒什麽,被長輩罵幾句不算什麽。
商淺雪聲稱她有些累,陳朝吩咐輕蟬陪她回房休息。
在商淺雪轉身的時候,陳朝的臉就暗了下來,一臉寒霜。
待商淺雪身影消失,陳朝喚來林子英。
“姑爺,有何吩咐?”
“派人給我揍商荀一頓,老東西,竟然敢罵我,還敢打我,不給他點教訓,他真當朝爺好欺負呢。”
林子英微微愣了一下,便是說道:“姑爺放心,我親自去。”
“你不行,我有事安排你做,叫你的手下去做。”
陳朝又囑咐一聲道:“不用刻意隱藏身份。”
林子英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陳朝什麽意思,不過還是應下。
而後問道:“姑爺要我做什麽事情?”
陳朝道:“收拾秦元昭!”
······
商荀知道陳朝完了,而且不會太久。
陳朝雖然有長林封地做靠山,但若是真與太子扛上,只怕長林封地未必會管他,何況,他只是一個贅婿的身份。
不過,即便長林封地管陳朝,在商荀看來又能如何?
與太子結了仇,就必定要付出代價的。
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坐在馬車裡,一臉寒霜的商荀如此想著。
“嗯,什麽聲音?”
聲音是從車頂上傳來的,砰的一聲。
商荀不禁喝道。
他的喊聲並沒有引起任何回應,只是一物從馬車車頂落了進來。
在他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下,一條黑布袋便是扣在了他的頭上。
然後,便是如炒豆的聲音響起。
一頓拳頭棍棒加身。
疼的商荀忍不住痛哼起來,疼痛之余,讓他詫異的是,他這麽叫居然都沒有驚動車夫,馬車還在繼續行駛著。
拳頭棍棒一直沒有停,不斷砸在他的身上,除了沒有打他的頭,全身上下都被打了一個遍,特別是他之前打陳朝的右手,骨頭都好像被打斷了。
他漸漸虛弱下去,叫不出聲了,對方才是停手離開。
“老爺,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車夫鑽進車內拿掉商荀頭上的黑布袋,一臉緊張地問。
“你剛剛死哪去了?”商荀氣息虛弱,但明顯能聽出他很憤怒。
車夫一臉無辜道:“我剛剛被人用匕首架在脖子上,我什麽也不敢做啊。老爺,他們是什麽人啊?”
商荀眼中噴出怒火道:“陳朝,一定是陳朝乾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