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職贅婿
第210章講義氣的秦元恆!擔責!(上)
······
這一次還真是林子英誤會陳朝了。
當然,此事也怪陳朝,他這樣說,不讓人誤會才怪。
其實,陳朝這樣做的目的,有一個。
也可以說是有兩個。
第一,陳朝想要幫秦王得到秦政的準許,可以隨時入宮見母妃的資格。
第二個他還沒有拿定主意的目的便是,他今日見了秦王,心裡滋生了一種讓他都感覺到奇怪的想法——他有意扶持秦王成為未來國君之意。
當然,這一切的前題,都是積於陳朝對秦元恆人品的認可。
除了今天見面秦元恆給他的印象,讓陳朝很深刻外,最重要的印象便是,在秦政下旨讓他帶兵剿滅長林封地時,他為了大局公然抗旨。
可見其昭昭赤子之心,並非皇權所能動搖的。
這樣的人,雖然為人耿直了一些,但優點大於缺點。
完全強於只知道耍陰謀,爭權奪利,毫無什麽人品可言的太子和凌王二人。
對那二人,陳朝印象極差。
秦王打了他,但陳朝並不恨他,也不生氣,早已是釋懷。
甚至是他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時,陳朝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性本賤。
被人打了,居然還要想著幫人家,還有意要扶持人家。
不過,眼下扶持秦元恆的想法,陳朝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
他現在在幫秦元恆得到隨時見秦妃的資格之外,便是要讓太子和凌王知道,他和秦王是仇怨的,秦王打了他,所以,他要害秦王。
至於後面是否真要扶持秦元恆,就看秦元恆的表現,能否讓陳朝下定這個決心了。
······
秦元恆回到秦王府匆匆換了一身常服,便是前往了皇宮,有令牌,他很輕易地就進了宮。
心裡對陳朝極為感激。
······
陳朝則是成功見到了秦政。
沒辦法,有了他上次闖宮的事情發生,禦林軍已經知道這位爺的脾氣,雖說不能讓他沒有任何令牌就進入皇宮,但是還是向秦政稟報了一番。
秦政雖說詫異有些不悅,但還是不得不見了陳朝。
何況,陳朝聲稱有要事相見。
秦政在禦書房見的陳朝。
“陳朝,你說有要事見朕,是什麽?”
秦政坐在一張紅木椅上,仔細打量著陳朝問道。
說實話,秦政對陳朝的防范之心很嚴,就怕這位出什麽么蛾子。
沒辦法,像陳朝這種能言善辯之人,秦政發現自己也不好應付。
陳朝微微施禮道:“稟國君,草民有兩件事情要報,一個主要一次,一個次要一些,不知國君想要先聽哪個?”
兩件事情不分好壞,分了主次,這選擇性就大了。
何為主,何為次,全在陳朝來定。
所以,秦政即便選了主次中的一件事情,也是陳朝最終選擇先說哪個。
秦政不禁嗤笑一聲,他道:“陳朝,這裡沒有外人,朕了解你,你不必給朕玩心機,你想先說什麽,朕就先了解哪件。”
被秦政看穿心思,陳朝也不覺得尷尬。
他輕輕點了點頭,卻是咧了咧嘴,這引起秦政的注意,才是看到陳朝嘴角有些淤青,好像受了傷。
不過,他沒有詢問的意思。
陳朝這時也開口道:“國君,草民近日聽說了一些了不得事情,所以草民想要向國君確認一下,以免只是謠言而已。”
“什麽事?”秦政平靜地問。
陳朝道:“去年長林封地,也就是江左盟和江右盟,共計向朝廷繳稅一千二百萬兩白銀,為何草民聽外面傳,才只有一千萬兩?”
陳朝收起輕佻之色,一臉肅然。
當然,這件事情,他說了謊。
江左、江右兩盟向朝廷共計繳稅一千萬兩,這一點並沒有錯。
但是他說是一千二百萬兩,就是為了找理由查戶部的帳。
聽到所收賦稅比他知道的多了兩百萬兩,秦政也是有些驚訝。
如果是真的,這可是大事。
他平靜一下道:“原江左、江右兩盟各收賦稅五百萬兩,這是朝廷商議的結果,此事由戶部負責,不會出錯。”
陳朝道:“但長林封地的確是繳稅一千二百萬兩,比國君所說要的多二百萬兩,草民想知道,那二百萬兩白銀去哪兒了?
國君說是戶部負責,會不會......”
“不可能,前些時日朕才派人查過帳,戶部的帳並沒有任何不妥。”
陳朝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秦政打斷。
陳朝道:“國君所言,草民相信,但是草民不信某些人,草民得到嶽父書信,要草民與國君提及此事,此事草民嶽父長林王信中說的清楚,若是不查清楚,不讓我們心裡有數,今年的賦稅我長林家一兩銀子都不會繳納。”
“長林家這是要反嗎?”
秦政一怒,不禁喝問。
陳朝寸步不讓,緊緊盯著秦政道:“長林家並沒有此意,只是國君該清楚,我們每年交出大量的賦稅,可與國君所知的竟是又減了許多,長林家不想做冤大頭,也更不想國君被蒙在鼓裡。
所以,草民的意思是,查帳。
查戶部的帳。
由草民親自查。
草民倒要看看,那二百萬兩銀子哪去了?”
“戶部的帳豈容人隨意查。”
秦政冷哼。
陳朝道:“所以草民才希望國君允準。”
“如果查不出什麽,怎麽辦?”秦政有些意動。
二百萬兩銀子可是大事,他相信陳朝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如果陳朝沒有說謊,那麽那二百萬兩銀子哪去了,為什麽他一無所知?
但,他可不想輕易答應。
陳朝道:“如果最後什麽也沒有查出來,我長林封地今年賦稅多交二百萬兩白銀。”
“陳朝,這是你說的,到時可不要食言。”秦政緊緊盯著陳朝。
陳朝道:“君子一諾,我絕不食言。”
秦政道:“好,朕就讓你查戶部的帳,不過,必須在趙川解除禁閉前完成,而且,此事必須秘密進行,不能鬧出任何動靜。
朕會派人看著你,你也休想耍什麽花招。”
“謝國君。”
陳朝會心一笑,又是不禁咧了咧嘴。
秦政又注意到了他的傷口。
這家夥天生靠嘴, 可能是說了不該說的話,老天給了他點懲罰吧。
秦政壞壞地想著。
也能看出來,好像被打傷的。
不過,沒有詢問的意思。
“陳朝,說說第二件事情吧?”
秦政問道。
陳朝道:“回國君,你賜給草民的令牌丟了?”
“令牌丟了?”
秦政微微驚訝,瞬間明白過來。
他道:“難怪你沒有直接持令牌進宮,說說怎麽丟的?”
陳朝露出一副思索之色,好一會兒才是說道:“這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不過草民知道令牌一定是被秦王給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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