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軍備,需要大量的軍備——面對十神教和蠻人,我們已經有充足的人力,但我們沒有充足的軍備。”
兄弟會的使者是這麽說的。
當然,根據他們給予的名單來看,他們需要的可不僅僅只是軍備。
“我們只需要貴方盡快交付蒸汽軍備——這很重要,十神教的毀滅輕弩大隊勢不可擋,我們需要幫助。”
此時此刻,日本的每一個交通要道、人流量大的公共場所,最高議會的那些最下層的成員們,都被各自的隊長帶到了目的地,他們在大多數人上班的九點開始,使用了最高議會所屬的研究所研製出來的偽實體核心將怪獸具現化出來,佔據著這些地方。
人們驚恐的望著這些或猙獰或妖媚的怪物們,阻擋了他們試圖離開的舉動。這種驚恐的情緒,在幾名警察聞訊趕來後被怪物活生生的吞下之後達到了頂峰。
所幸,大多數的隊員們對於本民族的人民並沒有痛下殺手,多數以打暈之後捆綁起來為主。
但是不可忽略的是,總有些忘乎所以的家夥,在這次行動中表現出了殘暴、嗜血的本性。
雖然暗地裡總有些誤傷指標,這些做得過分的家夥,自然被各自的隊長就地正法了。畢竟……這是複辟啊!
最高議會甚至滲透到了天皇那裡!
假借著天皇的名義複辟封建制,然後成為人上人的那種貴族……不是很好麽?自覺的維護自己未來的利益,這些隊長們對於肆意妄為的隊員可是從不留情的。
日本政府的確是被打蒙了。
這樣的全國性的行動,發生了近半個小時後,日本政府才反應過來,發現世界似乎在短短的一個早晨就變了……
正在暗地裡參加會議的日本代表聽聞國內傳來的噩耗後,在其他國家代表的幸災樂禍下,失魂落魄的癱在了椅子上……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就這樣……”
呢喃著呢喃著,一如祥林嫂般自怨自艾著。
理智還在約束著他的頭腦,沒有讓他破口大罵起來。
一個清晨就被宣布為代表的國家亡國的使者,他在這,還有什麽對他忠於的國家的意義呢?沒有了吧?只有為其他國家提供好處的政治利益罷了。
不過其他國家的代表,比如說中國、俄羅斯等等的神色也不是太好。畢竟相鄰這群無法無天的亂民太近了,而且最新傳回來的圖像也讓他們暗暗心驚不已。實體化的怪獸們空有強大的肉搏能力不足為懼,但是這些麻煩的決鬥者們相互展開了決鬥,拖延著、拖延著……狙擊、轟炸……一切都無法傷害到這些決鬥中的決鬥者,而他們,輪番的展開這樣的決鬥。不僅如此,還輪番的使用魔法陷阱卡形成完全不科學的火球、雷擊等等殺傷反抗他們的警察、軍人……
這樣的勢力,如果稍加訓練組成部隊……核武器恐怕都沒什麽用。
不過有核武器的威脅,這群暴民們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這不是小說,一群不滿當下制度的年輕人與中年人,不僅沒有精通政治的人才,而且對於國家的管理恐怕都是一頭霧水。治理國家可不是動動嘴動動鼠標就能完成的任務。
擔心,也只是擔心這群暴民瘋起來的後果而已。總而言之,尚不足以讓這些國家代表們認為決鬥者已經威脅到世界秩序了。
所以,該討論如何控制國內的決鬥者與將決鬥者納入法律的管理范圍,就是他們該繼續的論題了呢。
“烏合之眾!”
一個精英小隊長怒斥著腳下被捆綁著嚴嚴實實的西部第四師團的師團長。
“簡直不堪一擊,軍備如此松懈,簡直丟盡了軍人的臉面。不過……哼哼,從今以後日本將浴火重生,在天照神的光輝下,建立起一個巨大的日本帝國!”
各個地方的自衛隊輸的很冤,射向入侵者的子彈會被‘吞沒’,炮彈也會被‘吞沒’就連導彈都會在即將命中的那一刹那無影無蹤。這還怎麽打?
而且那些怪獸被殺死之後,竟然‘嘭’的散成霧氣,原地隻留下一張殘破的卡牌。這樣的戰爭還怎麽打?
子彈總歸是有限的,炮彈也會發射殆盡,導彈儲備,除卻少數軍火儲備豐厚、戰鬥意志頑強的師團之外,大多數的士兵在看到這樣完全不科學的事情後,徹徹底底的喪失了戰鬥意志。
所以……
輕易獲取勝利的這些以日本人為主的精英小隊的隊長、隊員,自然而然的有了些目空一切的衝動。
悲劇,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吧。
各能在國際上有一席之地的國家在日本發生劇變後,也加快了對國內決鬥者的管制力度,並且采用輿論等方式,安撫、收編了一大批持有下位卡組的決鬥者。沒有實體化核心的這些決鬥者對於國家機器毫無反抗之力。
而在美國,一切也正如政府的樂觀預測。事情都在往好處發展。
但是……
總有一些已經被盲目的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人,一如百年前五十多年前,在二戰中,他們突襲了珍珠港一樣。
在今天,在幸災樂禍的美國大兵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們再次突襲了美國駐在日本的軍事基地。
當消息傳播開之後,元老們因為身體原因?總之,現在最高議會對計劃和局勢的控制是下轄的各個部門,當這樣的事件發生後,他們都意識到了,流血,似乎已經不可避免了。
有一些人不禁的想到,難道這又是一次世界大戰?
美國人民再一次被這個島國的居民所點燃了怒火,叫囂著製裁日本的宣言開始在國內大行其道。
不過最高議會成功的在事件發生後的一個小時內刷新了全世界關注這裡的人民對他們節操的預估下限:他們迅速的交出了肇事者,然後派出代表向美國尋求合法支持……
既然又一次傷害到了美國人民的感情,那麽即使肇事者都被龜甲縛之後送到了美國請求美國爸爸們寬恕他們的罪孽,美國爸爸們也不會著簡單的就放過他們。這是非常好的一次割肉機會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