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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叫我執政官》第8章 官僚的形成
  情緒只能激勵人們去解決問題,它不能直接解決問題。

  郝源知道,方思績也知道。

  所以在乘坐著返回方家堡的馬車組上,方思績早已經是恢復了過來,甚至還有閑心給郝源吹噓著從老濟衛們那裡聽來的故事。

  “他還說……”

  隨著慣性晃了晃的方思績停下了誇張的敘述,繼而聳了聳肩:“到站了?那我就先走了一步了,明天見,”

  他也沒等郝源回應,隨手就拉開了門,一躍之間就消失在了隱衛們的身影中。

  目送著他們的遠去,郝源又捏了捏鼻梁。

  他知道看得出二舅哥的心急如焚,也看得出這並非是一件小事。

  但既然二舅哥都說過了,這事交給他。

  那麽,我也只能祝福他一切順利吧?

  或許,這就是摸魚的代價?

  帶著猜測,郝源已經回到了坐落在原政務堂遺址上拔地而起的市政府大樓裡。

  說是大樓,其實它只有倆層樓高,但佔地面起卻比之前要大了三四倍。

  這可能是出現在這個世界碎片裡的第一座圓形而非方形的建築物,也是李月英得到了其他工匠認可的成名作,更是證明了執政官眼光的代表作。

  所以,郝源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

  他想更仔細地打量這座建築物——在此之前,他僅僅只是在市政府各部門入駐的那天匆匆前來參與了落成典禮,除此之外他根本沒時間在這裡駐足,就連那間為執政官所準備的辦公室他都沒能一睹其真面目。

  因為,他的書房就是他的辦公室。

  沒等郝源走多久,從樓梯上匆匆下樓的葛沽就看到了他的背影,這不禁令他開始琢磨著——怎麽日理萬機的執政官有空來市政府裡參觀了?

  這應該是參觀吧?

  這不由令他心念一動:或許,這是個機會?可以讓執政官大人直接看到那份屢次被尤大郎那廝駁回的建議?

  想著,他就已經是調頭跑上了樓,卻沒發現正在洗手的李月英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其實,新穎、罕見……無論被冠以什麽樣的稱謂,無論它頭上的光環裡蘊含著怎樣的意義。

  說到底它只不過是一座建築物而已,它的出現僅僅只是證明了那樣的設計和建造方式確實可行。

  轉了小半圈的郝源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他發現李月英確實是將他的要求貫徹得很好,甚至是太好了——實用性極強,觀賞性只能說是差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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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也不是來看風景的,也不是來尋找美的。

  所以他走上了跨越了湖面的那條小橋,準備進入直接去工程局,跟工程局的局長和倆位副局長好好聊聊。

  他想聽聽他們的看法,而不是對這一份只會歌頌功德而沒有實質內容的文件打哈欠。

  雖然說是穩定壓倒一切,但尤大郎那老頭也太能和稀泥了吧?

  說曹操,曹操到。

  他才剛剛進門,就發現尤大郎那顯眼的大腦門。

  這老頭的發際線又往後退了不少,或許是他在試圖向我證明了他的辛勤努力?

  郝源敢這麽漫無邊際的瞎猜,尤大郎可不敢。

  他幾乎是在快步小跑過來的同時就已經是熟練地讓臉上浮現出了不卑不亢的微笑,繼而以不輕不重的聲音問候道:“執政官大人,您有事要吩咐嗎?”

  尤大郎很清楚郝源一向是討厭諂媚的人,更是厭惡對他過於畢恭畢敬的人。

  因為,執政官一直在強調能力、話要說明白的重要性。

  當然,他更清楚的是——執政官對他親手打造出來的官僚體系似乎並不滿意,同時還對這套體系充滿了警惕。

  從這矛盾中,尤大郎不難掌握好怎麽跟執政官相處才能獲得其好感。

  他能僥幸坐上工程局局長的位置就已經是不奢求著能更進一步了,能保住位置就好。

  郝源沒有過多的思考,作為執政官的他不需要揣摩下屬的想法,所以他當即給予了回應:“你去將李月英副局長、葛沽副局長一並找來,我今天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們工程局的負責人——我在市政府的執政官辦公室裡等你們。”

  “別讓我等太久。”

  郝源話語中的信息量讓尤大郎微微一顫,他連忙點頭應道:“好的,您放心。”

  在回過身的同時,他不由地開始揣摩著執政官的意思——工程局不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嗎?

  有什麽值得這位大忙人特地來一趟工程局,就連隔壁的‘親兒子’技術局都沒能邀請他的到來……

  難不成有人受賄數額過大,執政官要殺雞儆猴了?

  唔,說不定就是葛沽那個不要臉的大胡子!

  但殺雞儆猴也殺不到李月英那丫頭身上去的啊?

  或許是因為工程局是唯一一個扭虧轉盈的部門,執政官要嘉獎我們了?

  也不對,不是說嘉獎一般是一個季度一次的嗎?

  嘶,總不可能是因為老漢我娶了豆蔻年華的嬌妻,執政官就要拿什麽法律來搞我吧!

  可我倆是真心相愛的,雖然那小娘皮喜歡的是我的錢,而我喜歡的是她的身體……

  胡思亂想的尤大郎尤局長是真沒辦法,他雖然是工程局局長,但算上這一次,他也就第三次親眼近距離接觸了執政官。

  他雖然成功地通過流言裡的信息所揣摩出來的要點,在剛剛那短暫的接觸中發現執政官確實是一個嚴肅而認真的人。

  但他是真的搞不懂執政官的來意。

  所以,他走路的速度下意識放慢了。

  以至於當他找到奮筆疾書中的葛沽和陷入沉思中的李月英,並將他倆帶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他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還是因為郝源略有不耐煩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裡:“37分鍾,這就是在以效率著稱的工程局在向我展示什麽叫做效率嗎?”

  郝源很不想生氣,哪怕是他已經讓隱衛去吩咐過了,但除了警務局和技術局的局長之外,其他各部門都有局長、副局長甚至是處長打著匯報工作的名義跑過來,試圖在他面前混個臉熟。

  現在市政府裡的凡是有點上進心的公職人員,誰還不知道執政官缺人?

  當然,能乾出這種事的家夥或多或少都是不多見的人才,猜得到他們想法的郝源只能按捺住不耐煩,耐心地達成了‘平易近人的執政官’成就。

  因為他知道,這是因為選任第一批公職人員裡只看忠誠而不看能力的惡果。

  以至於這些緊急培訓後上崗的公職人員們大多能力不足,而且也沒有什麽上進心,完全就是將在舍生衛裡唯命是從的習慣給帶了過來——他們既沒有進取的欲望,也沒有精益求精的精神。

  只有仆役出身的一些公職人員才有著令執政官欣慰的上進心。

  對於這樣的人,執政官哪裡舍得澆滅這他們的熱情?

  但這樣的欣慰也沒法澆滅因為長時間等待而燃起的怒火——這都快5點了,他來得及回去通過廚藝來撫平嶽母的怒火嗎?

  對於執政官的態度,尤大郎只能訕笑著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很抱歉!我們三人的效率只有工程局效率的十分之一,是我們拖了工程局的後退……很抱歉!”

  因為他知道,解釋並沒有什麽用,自上而下的解釋才是解釋,自下而上的解釋一般被稱之為找借口——所以他選擇了直接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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