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量凝聚到極致的體現,無盡的殺伐完全內斂,隻為在攻擊到的那一瞬間,爆發出璀璨的威力。
長刀帶著無盡的殺伐襲來,狠人就靜靜的站在那裡,雙眸閉合,青絲輕輕的舞動,此時的狠人就如同一尊玉人一般,任憑你和等神通妙法,都無法撼動分毫。
血色長刀終於到了,刀身帶著無盡的煞氣而來,黑紅色的凝聚在刀尖上,那恐怖的能量波動,必是驚世一擊。
可是狠人還是靜靜的矗立在那裡,她似乎入定了,進入了無道之中。
刀芒璀璨,如同一道驚鴻劃過,此時刀尖離狠人的身行不過千丈,千丈對於狠人這種境界來說真是短的不能在短,那怕就一瞬間,也無法形容。
這時狠人的眸子睜開了。
面對近在咫尺的血色長刀,狠人的仙眸中盡是平淡之色,那是什麽樣的人才能擁有的眼睛,如此平淡,如此返璞歸真。
“破”
狠人低語一聲,瞬間一道光影浮現,它方圓十丈,在這裡面有一顆古樹扎根,周圍綠草如茵自然氣息彌漫,仙氣迷蒙,狠人白衣飄飄立身其中,這裡如同一方淨土,沒有任何攻擊能轟如其內,哪怕是號稱可責罰天地萬物的天劫也不可以。
“鏘——”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柄帶著無盡殺伐氣息的血色長刀居然被擋住了,任憑你煞氣無盡,威勢恐怖,也不能進入十方淨土絲毫。
血色長刀被彈飛,在虛空中不斷旋轉。
“不過剛剛踏入準仙帝境,便是擁有這般的實力,不愧是‘帝種’”屬於老者的稱讚從遠處的星空傳來。
這時一道如同蠻荒凶獸的人形生物踏著星河而來,這片天宇都因為他的邁步的顫抖,只見他縱身一躍,接住在虛空中翻滾的長刀。
“吼——”
一聲怒吼響起,那名老者持刀縱身劈下,帶著無盡的氣勢,這一刀如同天宇壓落,強大而不可阻擋。
狠人收起十方淨土,掌間飛仙光澎湃,沒有猶豫。直接打出一道仙術
飛仙決!
這是展現超越人體極限的攻伐力!飛仙決一打出瞬間便是狠人的身體中蛻變出一個新我,飛仙而去,化出一個神胎!
此神胎攻擊力舉世無雙,若是大帝施展,破滅一切敵手,九天十地都無人可抗衡。
仙術無雙這可不是說說的,在加上是狠人施展,那可真是斬仙戮神,哪怕你是九天之上的神靈,也得被斬落。
“轟”
飛仙決真的是太恐怖了,這是狠人第一次全力施展。
那名老者的胸膛直接被狠人一擊貫穿,老者咳血連連,要不是他用長刀抵擋,這一擊恐怕就將他抹殺了。
“鏘砰——”
那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的血色長刀,此時居然發出哀鳴,似乎根本無法承受狠人的那一擊。一道道裂痕浮現,宛如輕輕一碰,長刀就會瞬間碎裂。
狠人飛仙決運轉,她直接踏著虛空而來,玉足潔白如玉,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腳踏來,包裹著飛仙力。
狠人這一擊塊到極致,那名老者只能做到用長刀阻擋的地步。
“鐺——”
玉足雪白如玉,但卻擁有著無法匹敵的道力,從混沌之中踢來,那名如同小山般的老者,瞬間被踹飛。
那柄長刀終究是無法承受狠人那無盡的道力,碰鏘一聲,便在虛空中無聲的湮滅了。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修士之間的戰鬥向來不是回合製。
白衣女子手雙手相和,十指相扣,捏寶瓶印,無窮的仙光匯聚在狠人的掌心,光芒消失,一個寶瓶出現。
寶瓶上沒有絲毫裝飾,它的形狀渾然天成,古蘊黯然,寶瓶好似道的載體,在上面可銘刻無數大道,大道至簡。
狠人將寶瓶口對準那名類人形生物,寶瓶口瞬間璀璨,一掛掛星河在其內不斷旋轉著,隨後無數的星河瞬間爆碎,化為一個恐怖的黑洞,無盡的吸引力爆發而出。
“嗡”
大道寶瓶爆發出恐怖的威能。
老者大駭,他急忙顯化出一道分身,在他分出分身,逃離的那一瞬間。
恐怖的吸引力瞬間籠罩了這片星空,一聲嗡鳴響起,這片星海瞬間暗淡下來,無數靜止的星辰被吸入其內,寶瓶內如同混沌出開,大爆炸不斷。
要不是那名老者反應的快,他必定是形神俱滅的下場。
見大道寶瓶沒有將他吸入,狠人立刻變招,一口仙劍瞬間出現,劍光閃耀,一劍飛出,無數的星辰發生大爆炸,仙劍之威無物不破,觸之必死,那片星空原本就暗淡了,經過狠人的這一下,那裡徹底死寂下來,沒有一顆星辰存在,只有死寂的黑。
屬於老者破敗的身影,從混沌之中走出。
時間長河在他的周身湧動,跨越時間長河出手,這是難以想象的大因果。
要不是未來狠人,葉凡,無始,主動前往不同的時間段,早已埋下了‘果’
那這位老者如此出手,早已便是死在‘因’上。
雙方都是觸動大因果之人,兩者無論是以‘因’報‘果’,還是以‘果’報‘因’,都不會觸動太多, 時間長河允許他們跨界戰鬥。
但是,他們如果做出其他有違‘仙帝之葩’爭奪的因果之外的事情,必將遭遇到可怕的反噬。
哪怕是準仙DìDū無法抵抗,準仙帝即使在強,終究還是會被許多的東西束縛住。
仙帝未嘗不是如此,出生在這片天地之中,想要真正的超脫,談何容易!
“因果難阻,這一戰你們敗了。”狠人的聲音很空靈。
她的聲音,好似穿透了時間長河,傳到了那些對她出手的時代之中。
“這一戰我們確實是敗了,但是未來的那段歲月,你們未必是一帆風順,我並沒有看到你們成功。”老者冰冷的說道,只見他右手一握,萬丈血芒爆發而出。
一道道紅光匯聚,到了最後紅光重新化為一柄長刀,只不過此時的長刀,卻以入鞘。
凌冽的殺意緩緩的內斂,老者的身形也開始乾癟,重新變回原本的樣子。
“即使如此,你們終究是懼怕了。”狠人無喜無悲的說道。
“曾經的這片土地,那個人血化萬古,擊殺屍骸穩固帝境,但是你們的手段卻......比他更加的殘忍。”
言罷,光陰河水將老者卷入,很快,老者便是消失在這個時代,要不是周圍還殘存著兩人戰鬥的痕跡,他就好似從未來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