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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未動》血債血償
  李絕情浪子性格,向來是獨行慣了的。

  幾個人一路走,史老四和祝戰一個給隊伍打頭,一個給隊伍殿後。中間走著楊玉城和那弟子。李絕情和豹子跑在前方,一人一豹,都十分的歡脫。此時天氣轉暖,縱是昆侖山腳下。也已覺得寒氣不再刺骨。

  走了沒一會兒,走在第二位的楊玉城拍拍史老四的肩膀,道:“老爺爺,咱們這要去哪啊?”史老四道:“先回我們藍衣幫的總舵,帶弟子們見過新幫主,至於你的事,再從長計議吧。”楊玉城有些不大樂意,道:“憑什麽就要從長計議?我就要現在去救成風!”

  史老四剛想說什麽,隊伍後面的祝戰卻先行一步,冷冷道:“要去便去,恕不挽留。”楊玉城剛要發作,又想起剛剛他扇自己耳光,想到這兒,她情不自禁的摸摸臉。似乎是心有余悸。她在心裡恨恨的道:“哼,來日救出成風,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楊玉城沒有再說話,因此眾人趕剩下的半路時速度是格外的快。李絕情老早在前面就發現了一道大門,周圍圍著一圈柵欄。門前是有兩個人在把守的。李絕情三步並作兩步的趕上前去,見那兩人自顧自的站崗,仿佛對他這個大活人熟視無睹。李絕情也不在意,笑嘻嘻的道:“大哥們,你們好!”

  那兩人仍不做答,眼睛是如銅鈴一般圓亮的瞪著,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和睡著有一絲一縷的關系。李絕情有些生氣,更多的是警惕。他跟著孟勉仁,江湖中的險惡和陰謀,他可是頗有了解。見狀如此,又回頭看看還未趕上來的隊伍,他心裡一橫,想:“反正大家上來也無非是再謀他法,倒不如我先去探探底細。”他的心中所想既已敲定,那是絕不可能再更改的了。李絕情蹲下去撫摸身邊的豹子,道:“豹子,待會這兩個人要是動彈,你就咬他們。”做完囑托,他才鼓起勇氣挪近幾步,同時左手從地上抓起一顆石子握在手裡。右手伸指碰了碰那人。那人竟渾似沒有骨頭一樣,搖搖晃晃的就倒了下去。李絕情心中一沉,蹲下去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果然已是氣絕。

  李絕情心中憤怒,喊道:“卻究竟是誰!下手如此狠毒!直叫人死不瞑目!”這時,隊伍也靠近了,史老四見此慘狀,心中一揪。隨即道:“不好,來客人了。”楊玉城沒見過如此慘狀,嚇得捂住了嘴巴,只是一個勁吃吃的道:“他...他...”祝戰不知何時也站立在史老四身後,他不住的四下查看,突然眼前一亮,俯下身去,撿起一根細細的銀針。李絕情佩服他的細心入微,問道:“祝長老,這東西是什麽?”祝戰反手拈針,將其送到自己鼻下,另一隻手罩住袍袖,將面前擋住,以方便聞清氣味。

  史老四火爆性子,已是拄著棍棒守在附近。片刻過後,祝戰撤開二手,道:“淬火針,上面的血味很新鮮,凶手應該還沒走遠。”李絕情心想:“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長嘯,內力渾厚,嘯聲竟然是綿綿不絕。眾人無不吃驚。齊齊向那邊看去,只見柵欄邊的石崗上站立一人,三十多歲,作儒生打扮。生的娟秀。他見祝戰說出了他的境況,心裡既驚且喜,驚的是行蹤暴露,難以得手,喜的是名聲在外,家喻戶曉。這人吸足一口真氣於丹田中,道:“看來這偏僻蠻夷之地,竟也是有識貨的人,憑你這番話,我今日不殺你,你走吧。”

  李絕情對面前這人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想起那日在臨天頂,

這人曾踹自己屁股一腳。而且又是梁忘天的手下。想起赤衣幫和梁忘天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李絕情不由得恨極生變。罵道:“你這賊人!你殺我孟叔,我今日非殺了你不可!”反正在李絕情的心裡,面前這人和韓崇文都是為梁忘天做事,實屬一丘之貉。將壞事按在他頭上,好像也沒什麽不妥帖的。  那人吃了一驚,詫異的道:“小毛孩,你說什麽?孟勉仁死了?!”李絕情見他神色吃驚,又聯想到他為人處事狡詐陰險,不由得恨恨的道:“孟叔被你們赤衣幫的人千裡追殺,難道還活得成嗎?!”這人仍是一副愕然的表情,道:“你...你說什麽赤衣幫?孟勉仁武功不算低,又怎會被這群西域蠻子殺害了?”

  這人便是白無常——孔輕義了,他奉了梁忘天之命,來西域勘察昆侖古墓,也正是他在墓中殺死了那一赤衣幫弟子。卻沒有來得及搜身便匆匆離開了,當然,他是走暗道的,臨走前也不忘把暗道堵住,好讓別人找不到出去的路。

  李絕情見他面色不像有詐,心裡暗自盤算道:“難道孟叔認錯了人,赤衣幫實際並不是為梁忘天做事的?”孔輕義此時又問:“誰殺了孟勉仁?”李絕情見他接二連三地發問,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情急之下隻好轉移話題,道:“那你為何又殺我藍衣幫兩名弟子?你居心何在?”孔輕義這時聽他問話,又換上了往日那張不可一世的表情,道:“我到這兒來本是來問路的,結果他們呆頭呆腦,對我出言不遜,我隻好將他們都殺了,送去拔舌地獄。”

  這時,祝戰道:“這位朋友,你和我幫之間素無交情,在下更是初見你面,你卻殺我幫裡兩名弟子,這帳該怎麽算,你給筆譜吧!”史老四也怒道:“你沒聽到幫主說嗎,正是他害死的咱前幫主,和這種人有什麽好說的,納命來吧!”說罷撐起地上棍棒,向前殺去。

  孔輕義淡淡的道:“報仇之前,也得掂量下自己夠不夠斤兩。”接著衣袖一甩,從裡面飛出三道飛針,說時遲,那時快。飛針直衝史老四面門,史老四心下一驚,連忙揮動棍棒,格擋掉兩枚飛針,卻還是百密一疏,一枚飛針直劃過史老四的臉,史老四大叫一聲,撤退幾步,落到地上。

  孔輕義的暗器功夫現在雖沒到獨步武林的境界,卻也是難逢敵手了。那日江湖客棧一別後,拜入梁忘天門下,將普通的銀針改為旋尖的淬火針,撕爛皮膚,二次重創都是淬火針的得意絕活。

  史老四被重創,臉上血流不止。孔輕義又淡淡的道:“方才是拿你的命拜的碼頭,再出手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說罷從懷裡掏出一把淬火針,針尾隱隱約約的泛著青光,明顯是喂過毒的。眾人想起那兩個弟子死的不明不白的慘狀,立時都泄了一口氣。就連足智多謀的祝戰,一時之間也是雙目黯淡,不敢上前。

  孔輕義微笑一下,道:“眾位果然好手段,改日再來拜訪。”那意思大有鄙夷不屑之情。李絕情卻突然喝道:“直娘賊,你今天試試!”說罷一個踩地,施展輕功向孔輕義撞去。孔輕義見來人不過是當日被自己欺負過的小孩,首先就卸了三分警惕。正懶洋洋的準備出招,突然見到這小孩身如環電,實是迅捷至極。心中一凜,剛要甩袖拋針,卻發現李絕情已是近在咫尺,用暗器偷襲實在是天方夜譚的了。

  李絕情伸出一拳,做“皎澈生輝”,那頭見來勢洶洶,也是不敢怠慢,揮出一掌,和李絕情的拳勢來個硬碰硬。李絕情單論內力此時已是在孔輕義之上,但要論起招式的多樣,只怕憑自己的一拳一彈,定是要相形見絀的了。然李絕情起勢迅速,內力又渾厚至極。孔輕義這一交手便已覺出了大有不同,不由得吃驚道:“臭小子,從哪學來的武功!”

  遠處的戰況激烈,幾人議論紛紛。

  祝戰攙扶著史老四,道:“幫主果然是年紀輕輕便已身手不凡。”又想起那日在總舵,他一記石子擊破敵方大將,那時祝戰便已暗暗佩服,又見他今日出手相救,那一舉一動竟頗有大將之風。“實在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祝戰這樣想著,不由得汗顏。楊玉城見李絕情竟有如此膽略和功夫,又見他在酣戰時威武神耀,哪裡有平常說起話和逗悶子時的嬉皮笑臉的樣子,這樣看著,心神不寧,想:“想不到這小子關鍵時刻還挺靠譜的。”臉竟不由得紅了。

  孔輕義這廂和李絕情還沒在這第一招上決出勝負來,但已是難阻頹勢了。孔輕義咬咬牙,抬另一隻手在李絕情面前虛晃一下,實際純無半分內力。但李絕情交武經驗淺薄,再加上懂的招式也不是很多。一慌神間竟撤了內力。孔輕義趁著他分心這空當大喝一聲,一掌擊出。內力迸發激蕩。李絕情來不及使氣功格擋,被擊出數丈外,內髒好像被揉擠壓扁一樣。面如金紙,吐出一口鮮血。

  遠處眾人雖然看的不是多清楚,但都可以看到李絕情被孔輕義打飛。祝戰見此情景,也只是深歎一口氣,大有哀怨可惜之意。楊玉城見李絕情受傷,忙不迭的搖著祝戰的胳膊,道:“他受傷了!快去看看他呀!”語氣焦急擔憂,祝戰詫異的瞥了她一眼,心思被看穿。楊玉城忙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背過手,低下頭去。頰上已是一片的火燒雲了。盡管如此還是不自覺的抬抬眼,目光裡全是李絕情。

  史老四雖身受重傷,但身為性情中人,看見如此至情之景也忍不住打趣道:“小丫頭呀,瞧你之前目中無人的樣子,現在是不是後悔了?我們幫主和那什麽成風比起來,可要好多少倍了吧?要不要做幫主夫人呐?”這一番話將楊玉城的心思全部點破,她又羞又惱,道:“誰要做幫主夫人了?這小子...這小子哪裡及得上成風了?你不要信口開河!”

  李絕情被擊到一邊後,一時無法起身,口中鮮血直流,孔輕義冷笑著慢慢靠近道:“小子,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就去陪你的孟叔吧!”接著袍袖一甩,三枚毒針飛出。祝戰暗叫不好,急忙踏起步子,往李絕情身邊趕。楊玉城也氣得不行,施展輕功向李絕情去。李絕情心裡罵道:“難道我今日要命喪於此?那些大英雄們活著得多累啊!不行,我李絕情是命大的,蛇毒內功都要不了我的命,怎麽可能在此失手!”眼看旁邊有一塊石子,慌不擇手的運氣抓著擲出。

  孔輕義的三枚針是沒有施加內力的,李絕情這一石子這麽一衝。三枚針立刻被打到地上,石子落在地上翻了個面兒,另一面三個小洞,這針毒強竟可化石。李絕情暗暗心驚,又慶幸自己急中生智。孔輕義見狀如此,也是微微一怔,讚道:“好功夫!”

  祝戰和楊玉城也已匆匆趕到,楊玉城急忙上前抱住李絕情,抽泣著道:“我...我以為...”李絕情微微一愣,隨即臉也紅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麽辦,直到看見祝戰那不懷好意的笑時,才反應過來,將楊玉城輕輕扶起來。道:“我沒事,別擔心了。”

  孔輕義嘖嘖稱道:“好一對亡命鴛鴦,一齊上路吧!”袍袖一甩,又是三根毒針。祝戰怒道:“你以為只有你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個黑色的小圓坨子,向孔輕義扔去。兩方暗器碰在一起,小圓坨子卻好像有機關似的,從坨子裡伸出四道尖刺齒輪,在空中旋轉了一圈,然後落下。

  李絕情不明所以,孔輕義卻睜圓了眼睛。過了須臾,他仍是難掩驚奇,道:“想不到多年不見,西域竟有這多奇人異士!”楊玉城拉拉祝戰的袖子,道:“叔叔,這是什麽呀?”祝戰緩緩開口道:“這是我的獨門暗器——鐵輪鏢。”

  這黑坨子原來是祝戰的發明,據他所言,他曾在數年前和一個扶桑浪人交過手,那人武功奇特,使的暗器也十分好玩,祝戰拾了數枚。研究後發現這扶桑暗器,論剛猛不如飛刀,論迅捷不如鐵藜、論小巧又不及袖針。實是雞肋,祝戰冥思苦想,將其擴大了一點,又在裡面安置了彈簧機關。只要遇到暗器就自動彈出藏於裡面的輪刃。將其絞碎,是以不為攻卻為防,來克制普天下的所有暗器。

  這樣說來,那孔輕義的淬火毒針,自然是給絞碎了的。楊玉城一下有譜起來,站在石崗上,大聲喝罵道:“你除了這什麽針,再沒有別的伎倆了吧?還不快點給絕情哥哥討饒!”李絕情聽她稱呼自己為“絕情哥哥”,當下生起一股不可言說的感覺。孔輕義在另一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過了一會,又緩緩道:“討饒便是了,討饒便是了。”說著緩緩作揖,祝戰見他作揖速度緩慢,眼神閃過凶光。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

  果不其然,還未一揖到底,孔輕義兩步踏上,雙手成掌,兩掌拍向祝戰小腹,祝戰雙手架直,但孔輕義雙掌拍的紛飛,掌風亂作、虛虛實實、虛實相生。祝戰避之不及,連中數掌,楊玉城驚呼一聲,道:“休傷他!”左手一揮成爪,上蓋下掃中擒拿。爪風雖然算不上致命,但也是不能不避其鋒芒。於是孔輕義稍一疏忽,松懈了對祝戰的壓製,祝戰立即憑借著這片刻休憩重整陣勢,他見楊玉城上盤攻勢猛烈,就用起旋風腿襲擊孔輕義的下盤。

  孔輕義腹背受敵,十分的難受,以他的武功,單打獨鬥這兩個間的任何一個都不是問題。但他武功多的是攻擊,極少護體型內功。被楊玉城搶佔了攻擊的先機,偏偏這小姑娘爪子持續騷擾,找不到空隙來還手。再加上被逼的緊,暗器無法施展。所以顯得很被動。但孔輕義也絕非凡夫俗子,他沉下心來,終於是發現了楊玉城爪法中的紕漏,當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刷刷連出三掌,其中一掌更是直接拍到了楊玉城的心口。所幸楊玉城躲的及時,盡管如此還是被打的連連後退,口吐鮮血。少了楊玉城的騷擾,祝戰自然也就不算是問題,孔輕義故伎重施,祝戰搶先一步避開,以重傷之軀,擋在兩個孩子身前。仿佛在說:“要殺這兩個孩子,從我身上跨過去好了!”

  大敵得敗,面前這一個人自然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孔輕義這樣想著。突然站住了,冷冷問道:“臭小子,我有話問你。”

  李絕情心想:“反正我也活不長了,索性看看你耍些什麽陰謀詭計。”便道:“有話快說,有屁別放。”語氣詼諧幽默,楊玉城躺在他身邊,覺得他在生死關頭也能開得出玩笑,實在是瀟灑至極。

  孔輕義道:“哼,你就會逞這一時口舌之快,和你的孟叔一模一樣,你告訴我,他是否真的死了!”李絕情大聲道:“幹嘛騙你?難道騙你我還能活命嗎?”孔輕義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喃喃地說:“死了,死了,終於是死了。”隨即又抬起臉來,表情陰森恐怖,獰笑著道:“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麽好束手束腳的了。”說著舉起手,作勢就要往李絕情天靈蓋拍落。

  楊玉城抽泣著道:“看來咱們不僅救不到成風,連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李絕情沒有回答,楊玉城見他眼中光爍閃閃,不禁怒想:“你在這種時候也不肯和我多說一句話。”

  孔輕義的掌就要拍落的時候,李絕情突然跳起來,左手上抓著一塊石子,右手成拳,打向他的面門,孔輕義吃了一驚,李絕情拳未發,石先至。孔輕義中了這一顆暗器,掌勢不由得的撤了。李絕情連忙擊出一拳,將孔輕義也打飛到數丈外。

  孔輕義連忙站穩腳跟,現在他和李絕情之間的距離是數丈開外,孔輕義笑道:“你真是和你孟叔一樣笨,你把我打飛,我不是剛好能使暗器了?”接著又道:“人家說什麽就做什麽,真把什麽仁義當成什麽風雅的東西了?屁!”

  李絕情從地上拾起一塊石子,堅定的道:“先生說過:‘善惡有報,毫厘不爽!’”孔輕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不愧是孟勉仁帶大的,好一個‘善惡有報,毫厘不爽!’”隨即臉色一變,飛出三根毒針,並施加上了內力,心想:“憑你小子天賦過人,最終還是不敵我暗器以多敵一。”

  李絕情又何嘗不知?他在拾起那塊石子前,用訣別的眼神看了祝戰和楊玉城一眼, 心中默念道:“娘、雪兒、姬妍、夏大俠、成風、小城、祝長老、史長老...再見了。”李絕情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孟勉仁帶他第一次打獵時,他被嚇得渾身顫抖,問孟勉仁:“你不怕嗎?”孟勉仁語重心長的告訴他:

  “不怕,很厲害。怕,也要上,才更值得欽佩!”

  李絕情心想:“這下死了,恐怕真的就是舍生取義了。”

  楊玉城哭泣著喊道:“絕情哥!你不要去!不要去!”

  毒針眼看已經走到一半,李絕情擲出手中石子,石子與毒針半路上針鋒相對。可李絕情大傷未愈,內力已經不及孔輕義,更說不上壓他一頭。

  最終,石子化為粉末,一根毒針從中穿過,孔輕義不住獰笑。李絕情眼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毒針,突然狠下心,使招閉氣屏息,將氣息都隔絕了,雙目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針,心中默念:“嶽爺爺助我!”在快要接觸到自己時張開嘴,漏出一排牙齒,將針咬住了!

  咬住了!

  孔輕義也是一愣,李絕情此時用氣功深吸一口氣,將針直線射出,喊道:“物歸原主!”

  針速快得出奇,立是命中了孔輕義的印堂,只見他驚恐不已,慌亂的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他面色變得血紅,明明是喘不上氣卻用雙手扼住自己的喉嚨。眼睛也像魚泡那樣突出。沒一會兒就軟軟的倒下了,再也沒有起來。

  李絕情站在石崗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回過頭對看呆了的二人道:

  “贏...贏了...”

  接著倒頭躺下,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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