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來到別墅附近
“不會吧,這個機會這麽快就到了?”
羅弋站在他旁邊,“一會我們一起進去,你就說你是來修水管的。”
“薑少琰那小子現在不找你麻煩?不盯著你了。”建國問他。
羅弋點頭,金小姐這幾天去了別處,本來薑少琰要陪著她去,但公司有很多要處理的東西,他便忙自己的事去了,自從經書被封到石像裡之後,薑少琰知道羅弋肯定拿不出來,反而懶得搭理他了。
“裝什麽水管工。”只見建國擺了幾個手勢開始念動咒語,別墅裡面的仆人都開始昏昏欲睡。
“他們最多昏睡一個小時,我們在一個小時之內取出經書。”建國說。
羅弋打開別墅的門讓建國進去,二人從小門那直接下去地下室。
一打開小門的瞬間,建國便感覺到一絲涼意。
他和羅弋一塊走了下去。
“下面真是別有洞天。”建國環視一周,看到那幾個石像也有點發愣,看風格就知道是很早時候的。
“經書在哪個石像裡?”建國問。
羅弋一指中間那一個。
建國走到它面前,看著那個圓滾滾的石像。
“得罪了。”
他把手放在石像上開始做法,然而幾分鍾之後石像絲毫不動。
建國感到詫異,從石像裡拿經書本來很好破解,對於他來說不是難事。
他又試了一次,問羅弋,“你確定是在這個石像裡嗎?”
羅弋回答非常肯定。
建國撓撓頭,重新雙手同時起勢,按在石像上,石像起了一層浮光,隨即再次消失。
“哎呀媽呀,太累了,這個法術也太難了!”建國說。
“上一次封書的時候這個石像跟現在有區別嗎?”
羅弋搖頭,“石像還是這個石像,可能位置有一點點變動。”
羅弋看出來這個石像跟那天比起來挪動了些許。
建國:“那就把它搬回原來的位置!”
搬完後,他重新作法,石像終於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費了十幾分鍾,終於把經書取了出來,建國擦擦額頭上的汗,比想象中難多了。
“我自認為法力不低,這要是換一個人肯定拿不出來。”
羅弋趕緊提醒他,“你先打開看看清楚,是不是假的?”
建國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會突然覺得是假的?”
羅弋說:“我總覺得太順利了,有一點擔心,電視裡都是這麽演。”
建國笑了一笑,“你就是愛想太多!”
他把經書從盒子裡拿出來,翻了幾下,“是真的。”
然而,隨即眉頭卻一皺,又重新翻了一遍。
“怎麽了?”羅弋問。
建國帶著疑問:“好像少了一頁。”
羅弋看著他,“你只是隨手翻了一遍,怎麽就知道少了一頁?”
建國說:“最後一頁我印象很深刻,上面畫了一副圖,可是現在沒有那一張。”
羅弋上前去檢查那個石像,是不是落在裡面了
“經書在這個盒子裡,盒子沒事兒,不會落在石像裡。”建國說。
“難道是上一次薑少琰拿它威脅我的時候給撕了!”
建國一笑,“他撕經書威脅你?經書可不是用普通的紙做的,斯不壞,你被他騙了。”
二人思索片刻,建國看看時間,“如今能找到這麽多已經是萬幸,那一張回頭再說,我們先離開!”
“好。”
“等等。”建國走回去,用力把石像又挪回到原來的位置,說,“還是謹慎點好。”
二人收拾好,轉身剛要上樓梯,卻赫然發現,金小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出口處。
羅弋和建國同時一驚,向後退了兩步。
金小姐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接著,呼呼拉拉的下人過來圍住了他們。
羅弋愣住了,問金小姐:“你不是去祭拜你的朋友了嗎?”
金小姐臉上似笑非笑,眼中卻帶著寒意,“我上一次當著你的面把經書放在這,就是為了看看你會不會把他帶過來。”
這麽一說,羅弋突然有了一絲慚色。
“給你一次機會,把經書拿過來站到我這邊,這件事既往不咎。”金小姐冷冷地說。
羅弋一動不動,似乎已經表明了立場。
金小姐眼中有無盡的失落,“從一開始你示好,就是為了經書?”
“經書本來就是他的”羅弋說。
金小姐看著他,“你傻了嗎?你還想變回人?”
“我隻想把經書還給建國。”
“這麽說,你選擇了站在他那邊,和我對立?”
羅弋沒回答這句話。
“這麽說,你還是怨恨我把你變成現在的樣子?”金小姐又問。
羅弋緊閉著嘴唇,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其實他對她曾經的怨恨已經抵消大半,只是此時此刻很多話說不出口。
“你傻了嗎?
人的壽命一共才短短幾十年?會衰老會病死化為一堆黃土,病痛傷災時時刻刻纏繞。”
“我知道,我只是討厭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怎樣面對我爹,面對我的祖先。”
此時薑少琰正在路上開車,心中似乎感應到了一種奇怪的情緒,在路上緩緩停下車,看看遠方別墅方向的天空,於是調轉車頭回去。
此時,別墅裡的空氣已經冷到可以結冰。
羅弋靜靜的看著金小姐, “我們兩個的恩怨自己解決,把建國放走可以嗎?”
此言一出,金小姐突然笑了。
“他一直在利用你,這個人為了騙你接近你10年!”
建國說,“我是騙了他,但我從沒想過要害他。”
“你住口!”
金小姐怒視著他,“如果不是你,我們又何苦走到今天。”
“和建國沒關系,拿經書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金小姐從手中拿出一張紙,“這就是經書的最後一頁!”
建國和羅弋同事心中一顫。
金小姐看著羅弋,“當我把經書放入石像的時候,我就留下了這一頁,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你會不會悄悄幫助建國把經書拿出來,我希望你不會……然而我還是錯了。”
羅弋知道自己對不起她這段時間以來的信任,心中矛盾,卻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還是會把經書還給建國,經書本來就是他的!是他師父的遺物,我們本來就不該拿。”
這時薑少琰的聲音突然響起:“把經書還回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羅弋和建國聞聲紛紛抬頭,這一看才發現薑少琰竟然掐著安楠的脖子走了下來。
原來剛才薑少琰在回來的路上,已經預感到要出事,為了以防萬一開車找到安楠,騙她說羅弋找她有事,把她騙了過來。
安楠直到此時才剛剛明白過來狀況。
“你太卑鄙了!”建國怒斥薑少琰。
“算不上卑鄙,手中多少得有點籌碼。”薑少琰露出陰狠的表情。
“把經書拿回來,我就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