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打不破嗎?”安若雪驚訝道。
她都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一旦等執天者從辰風布下的陣術中脫困出來,她就會直接出手去對付執天者,讓辰風趕緊帶著村民進屋。
這是安若雪做好的打算,至於能不能打過,她也沒底,就看運氣了,至少也得拚一下,不然這些村民都得出事。
但沒想到辰風那看似弱不禁風的陣術,竟然有硬生生地承受了開脈境執天者的強力一擊,還給挺了過去!
這讓安若雪原本的計劃都實施不出來。
辰老爸拽著空空和妙妙的手,在辰風後面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兒子,你擺的那個豬欄挺牢固的啊!”
“豬欄?”辰風有點錯愕。
“不像嗎?”
辰老爸看見執天者沒打破陣術,也是放下心來,伸手比劃著,神經大條地說道:“二狗家的豬欄就是這樣。”
辰風額頭青筋抽了兩下,他擺的陣術明明挺高端的,怎麽在自己老爸眼裡就變成豬欄了。
空空在旁邊已經咧著嘴大笑起來:“爺爺,放心好啦,豬欄可牢固了,最近豬肉大漲價,一斤30塊,可不能讓豬給跑了!”
楚洪輝和楚小夢他們也被許二柱的一拳之威給嚇到了,他們也沒見過什麽人隨便打一拳居然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轟動,還以為辰風困不住許二柱,許二柱要衝出來,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但沒想到許二柱的一拳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中看不中用。
許二柱那張得意的臉已經凝固住,這看似弱不禁風的陣術,怎麽會打不破?
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許二柱那張假臉下的執天者不甘心,再次將渾身的氣訣凝聚在自己拳頭上,猛喝一聲,朝著另一個方向的柵欄砸下!
轟!
狂暴的氣息席卷而出,讓空氣都變得無比熾熱起來,柵欄再次布滿裂縫,就像蛛網一樣,爬滿了四周,幾近崩潰。
他趁機再次揮出拳頭!
轟!轟!轟!
陣紋形成的柵欄已經被執天者連續的拳頭砸得面目全非,密密麻麻全是裂縫,有些裂縫觸目驚心,令人膽寒。
可是榕樹的虯須卻再次顫動了一下,只是一眨眼就將藕斷絲連的裂痕再次給修補回來!
任憑執天者如何擊打,柵欄上的裂縫總是及時被修複,不給執天者逃跑的機會。
“你真以為季阿公家裡是你隨便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辰風看著被弱不禁風的柵欄困住的執天者,不緩不急地說道。
執天者的心已經完全沉了下去,死死地盯著那棵平淡無奇的榕樹,心裡已經隱隱明白。
“陰陽陣術,紫金太陰樹,你果然知道它在哪裡!”
執天者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
“你忌憚我是對的,在陰陽陣術裡,我並不怕你。”辰風說道。
執天者一直在忌憚這裡的陰陽陣術,在沒有弄清楚辰風掌握了多少,執天者沒有對辰風下手,明裡暗裡各種動作。
執天者的顧忌並不是無的放矢,辰風雖然目前實力不算高,可是他陣術天賦強大,靠著對村莊陰陽陣術的理解和張看那個,他不畏懼開脈境的執天者。
不過在一開始,辰風也並沒有把握,如果在看到許二柱的時候,就直接對執天者動手,執天者還是有機會逃走的。
直到他走進了季阿公這裡的院子,發現了季阿公留下的各種防護手段,他才想到對策。
而執天者以為辰風沒有發現他的身份,繼續偽裝,企圖靠著瞞天過海之計來渾水摸魚,卻不曾想,辰風將計就計,扮豬吃虎,請君入甕,直接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沒看見你用紫金太陰樹的果實去救他們身上的熱血沸騰毒素。”
執天者掃視著已經恢復正常的許力賢等人,他本來想偽裝成許二柱,就是想要知道辰風到底是如何救人的。
可是辰風悄無聲息地把所有人身上的毒素都治好了,唯獨錯過了他,他到現在還是沒明白辰風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執天者一開始也給辰風的老爸注入了熱血沸騰的毒素,如果說辰風在遇見他老爸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種毒,悄悄解除掉,這樣辰老爸剛才沒有發作,可以說得通。
畢竟方才有一段時間,就辰風和他老爸幾個人在這座院子裡,執天者並沒有進來。
但其他人又是怎麽回事?
“告訴你也無妨!”空空在一邊說道。
執天者立馬側耳傾聽!
這是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情,在他看來,如果辰風想要解救這些體內陰陽失衡,陽氣過剩的村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用太陰樹的果實來解除。
辰風一定是掌握了某種他所不知道的辦法,悄無聲息地取到了果實,救了這些人。
一旁的安若雪聽到空空出聲,也是轉向了空空,執天者為了演戲,是閉著眼睛的,看不見情有可原。可她一直都睜著眼,居然也沒發現辰風如何辦到。
但安若雪忽然又想到,這種秘密如果被空空小娃子說出來,讓執天者知道了去,萬一執天者給跑了,那不是太傻了?
她心裡一急,想要出聲提醒空空。
但空空話鋒一轉,問道:“妙妙,你想要解釋嗎?”
“我沒興趣,你自己解釋吧!”妙妙說道。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請教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
空空小手插著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最愛喝的是金桔檸檬茶!”
安若雪:“……”
她徹底被頑皮的空空給打敗了,又看了看剛才把困住執天者的陣術比作豬欄的辰老爸, 怎麽感覺這一家子都是遺傳的憨比?
“竟敢耍我!”
執天者惱羞成怒。
空空笑嘻嘻地說道:“你現在才看出來啊!”
“誰要告訴你啊,你個白癡。”妙妙輕哼了一聲。
“抱歉,我沒有和對手解釋秘密的習慣。”
辰風一邊說著,一邊朝許力賢他們走了過去。
腳下的陣紋隨著腳步的移動而跳動著,原本困住許力賢他們的柵欄已經逐漸消退,唯獨執天者那邊的柵欄仍舊閃爍著一股弱者的氣息。
偏偏這麽弱的柵欄,執天者就是打不破。
執天者陰沉著臉,隨即又冷笑道:“你困住我又有什麽用?我想,即便我站在這裡,你也沒有能力殺掉我吧?”
辰風皺起眉頭。
“讓我想想,我殺了許二柱,還讓你最敬重的季阿公差點丟掉性命,你恨不得手刃我吧?可惜了,你沒這個本事。”
執天者雖然被困在陣術中,但他的實力擺在那裡,辰風就算衝進陣術來殺他,他照樣可以躲避,甚至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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