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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大門閥還有身為前任大明尊教原子的王世充為什麽不像楊廣告發?一來楊廣寵信宇文閥,其他人就算告發也未必會信,二來就是楊廣死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是的,楊廣雖然昏庸,但是對朝堂對軍隊的掌控力其實還是不小的,而且他為人暴虐,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實在是再貼切不過。
所以楊廣死了,換個七八歲的孩童登基,那多好掌控?到時候皇帝成了擺設,各家就可以放開了攻伐爭鬥了。
因為宇文閥雖然知道這個計劃有風險,但也還是動手實施了,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楊廣會知道的這麽快,更沒想到他們宇文閥的實力再短時間內被削弱了這麽多。
前前後後死掉了五六千精銳戰士不說,核心的六大高手更是死的只剩兩個,成了四大門閥的墊底,比獨孤閥還弱了。
“陛下!冤枉啊!陛下!”
宇文傷本能的想要運功掙扎,但是看著皇座上蘇暮那雙殺意森寒的雙眼,他猶豫這還是壓下了反抗的念頭。
隻憑他一個重傷的宗師,和宇文智及一個頂尖高手,即便反抗也只是在自尋死路。
不說比的,但是獨孤盛和司馬德戡兩人出手就可以將他們拿下。
而一旦他反抗,欺君、弑君的罪名可就坐實了,楊廣就算曾經再寵信他們這時候也絕不會繞過二人,甚至還可能一怒之下將整個宇文閥也來個滿門抄斬。
所以此時他們什麽都不能做,只能靠其他人開口替他們求情才能贏得一線生機。
作為如今朝堂上的三大勢力之一,宇文閥自然不缺盟友和投靠他們的大臣,比如說楊廣非常寵信的金紫光祿大夫虞世基就和他們關系不錯,平時沒少收他們宇文閥的‘禮物’,想到這宇文傷一邊繼續喊冤,一邊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虞世基。
只不過虞世基卻對他那目光完全視而不見。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努力的把身子向後縮去。
且不說虞世基這種佞臣所有的權利全都來自於皇帝敢不敢在這個時候冒著忤逆楊廣。單說他體內早已被晏紫蘇下了蠱毒,就讓他根本不敢開口了。
是的,很早之前虞世基還有另外兩個寵臣就被晏紫蘇下毒控制了,畢竟他們這些人最擅長的就是觀察揣摩上意,對楊廣的了解恐怕比楊廣自己都清楚,因為不得不防。
而且這些小人基本上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只要以其性命向威脅便可以控制他們了,不想獨孤盛、宇文傷等人,為了家族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給他們一兩個人下毒根本沒用反而會暴露自己。
眼見虞世基不作聲,宇文傷又連忙將目光轉向了自己一系的其他人。
可是這些人見虞世基這等最會揣摩上意的人都不開口,他們怎麽敢開口。
看著那些往日對自己百般逢迎的家夥,此刻全都選擇明哲保身,宇文傷不由眼神一暗心若死灰,放棄了喊冤也放棄了掙扎。
一旁的宇文智及本就是宇文閥最聰明的人,比他還要早看清局勢,也更早的接受了這個結局。
只是,在即將被拖出大殿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看向了蘇暮。
平日裡這種直視皇帝的行為可是一種大不敬的行為,但是此刻他都要死了,自然不會顧忌什麽了。
然後,宇文智及似乎看出了什麽,雙目中透出了一抹驚疑不定的神色。
假的終究是假的,蘇暮的演技還沒有到達影帝那種水平,被宇文智及看出了怒容下隱藏的冷靜。
不由的,宇文智及開始掙扎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如果蘇暮是處心積慮想要對付他們,那在殺掉他們之後也不會就此罷休,肯定還要對宇文閥動手。
只不過就在這時,一道霸絕諸天的無形拳意破空襲來,與無聲無息之間直接摧毀了他的意志,震散了他的靈魂。
宇文智及的眼神立刻變得黯淡無光,身體雖然還能呼吸,但是靈魂寂滅下相當於是變成了植物人,再也沒機會將自己發現的秘密說出口了。
不多時,宇文傷和宇文智及的人頭被裝在盒子裡呈了上來。
對此蘇暮只是掃了一眼確認他們死亡後便裝出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樣,離開了朝堂。
至於接下來對付宇文閥的事,已經不需要從朝堂出手了。
宇文閥這些年來為了得到楊廣的寵信在朝堂和江湖上樹敵無數,如今宇文閥核心人物全部死光,這些仇家自然會趁機發難。
更何況蘇暮手中不還有陰癸派這把刀麽。
宇文傷和宇文智及被楊廣處死的消息迅速傳開,第二天晚上,陰癸派高手便在白清兒的調動下將宇文府直系、旁系的所有人滅了個乾淨,並將宇文府的財物洗劫一空。
對此蘇暮倒是很大方的將這些財物全都送給了陰癸派,隻讓司馬德戡帶著禁軍接收了那些不好帶走的兵器糧草,順帶收編了宇文閥的私軍。
這下原本還打算趁機分一杯羹的獨孤閥、王世充之流只能一臉悻悻的收起了心思。
“宋閥那邊有什麽動作嗎?”
對於獨孤閥和王世充的小動作,蘇暮並沒有太過在意,相對於宇文閥這種毒瘤來說這兩方只不過是小疾而已,別說他們沒佔到什麽便宜,就算佔到了,蘇暮讓他們吐出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宋閥,如軍整個天下能被他放在眼裡視為對手的,除了塞外的突厥外就只有在嶺南根深蒂固的宋閥了。
“回陛下,宋閥於日前再次給宋師道調播了一萬兵馬!”
“一萬兵馬?這可不小啊...”蘇暮心中喃喃自語道。
為什麽說宋閥是四大門閥中最強大的一家?因為當年宋缺剛接掌宋家的時候就以一萬精銳連敗楊堅的十萬大軍十戰十勝,是唯一一個以武力逼迫楊堅承認的門閥。
這些年下來,宋家在宋缺的主導下韜光養晦,不算駐守各地產業的侍衛,僅僅是常駐宋家山城的私軍就有五萬之多。
再加上宋缺這個兵法大家,就算是李密和瓦崗寨的二十萬大軍對上他都不是對手。
畢竟宋家這些私兵的戰鬥力可不是瓦崗寨、杜伏威手下那些民兵可以比的。
“陛下,一萬大軍想要北上至少也要月余左右,我們要不要——”
蘇暮面無表情的看了白清兒一眼。白清兒渾身一顫,這才發現自己不應該在這時多嘴,慌忙跪了下去。
“起來吧...加上這一萬大軍,宋師道麾下也不過才五萬人而已,這還是算上了原本駐守太原的守軍,這點兵力守城有余,想要翻起什麽風浪來卻沒那個本事...”
蘇暮說著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眼前的棋盤。
李淵能從太原起兵那是因為太原距離關中不遠,有著關隴貴族的暗中接應以最快的速度那下了長安。
宋師道和他背後的宋閥可沒有這層關系,而且因為宋閥堅持漢人正統厭惡異族的緣故,這些帶有胡人血統的門閥對宋閥可都不怎麽友好。
“陛下英明!”身上的壓力一松,白清兒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重新站了起來。
“對了,師妃暄和寧道奇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這個...”白清兒臉色有些為難。
“師妃暄和寧道奇自打出了洛陽城以後便消失無蹤了,不過他們離開的時候是從洛陽西門走的。”婠婠見狀開口說道。
師妃暄畢竟是宗師級高手,寧道奇更是大宗師,想要跟蹤這兩人確實不怎麽現實,是以蘇暮聽完之後倒並沒有怪罪。
這是這樣的差別待遇卻讓一旁的白清兒心中有些不平衡了,就連看向婠婠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一絲嫉妒。
這些蘇暮全都看在眼裡,心中暗暗的搖了搖頭。
白清兒這樣的人他其實並不太反感,只不過這女人的智商比起她的野心來稍稍差了那麽一點。
雖然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但是蘇暮的諸天生死輪走的是霸絕諸天掌控一切的霸道路線,所以他並不需要白清兒沒頭沒腦的建議,他需要的只是情報。
這點婠婠明顯就看出來了,這也是婠婠比她聰明的地方。
收斂心神,蘇暮抬眼看向了旁邊牆壁上掛著的那張巨型地圖。
“長安...慈航靜齋...都在西面...對了還有巴蜀...”
搖了搖頭,蘇暮也懶得亂猜了,反正梵清惠還在他的手上,他只需要以不變應萬變就行了。
“東溟派的兵器還有飛馬牧場的戰馬全都送到李靖軍中!”蘇暮轉頭看向了白清兒。
“是,陛下!”
“還有據朕所知,榮鳳祥和他的女兒榮嬌嬌和塞外的大明尊教有密切聯系...”
“什麽?”
“我希望魔門以後只能有一個聲音!”
“臣妾明白了,臣妾這就回去稟明祝師!”
佛門實力大損,魔門也該削一削了,陰癸派可以不用動,這是他準備留給婠婠的,但是其他那一派六道卻是沒必要繼續存在了。
白清兒領命退下,以最快的速度將木暮的旨意飛鴿傳書通知了祝玉妍。
只不過祝玉妍這時候已經帶人來到了飛馬牧場,暫時並未能收到。
“故人來訪,魯妙子你不該出來迎接一下嗎?”
飛馬牧場主城堡的後花園盡頭的二層小樓,祝玉妍按照蘇暮的提示找到了這處魯妙子的隱居之地。
“祝玉妍?!真的是你!”
片刻魯妙子帶著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從小樓中走了出來。
他當初因為商秀珣母親的死而心灰意冷,假死遁世,如今除了商秀珣外應該沒人知道他還活著才對。
“能讓天下第一聰明的魯妙子露出這種表情,妾身倒是有些得意了,至於妾身此次叨擾的目的,魯兄應該能夠猜到吧?”祝玉妍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魯妙子。
魯妙子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雖然聰明,但是城府卻不深,不然當年也不會被祝玉妍騙的團團轉了。
“我女兒怎麽樣了?”
“你女兒很好啊!而且將來還會更好!”
魯妙子並不明白祝玉妍指的什麽,但是這不妨礙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楊公寶庫的地圖我可以給你,但是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女兒!我們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而已!”
“哈哈,魯妙子你還是這麽天真,如今這世道豈是你想平靜就能平靜的了的?”
“妾身的目標只是邪帝舍利,但是有人卻看上了楊公寶庫和飛馬牧場,而我目前還沒辦法拒絕他...”
魯妙子的臉上再次露出一抹驚容,楊公寶庫乃是他所修建,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邪帝舍利被他放進楊公寶庫的事就只有他和已經死去的向雨田、碧秀心知道了。
而且更讓人震驚的是,祝玉妍這樣一個陰狠毒辣心高氣傲的魔門陰後居然會向其他人臣服?魯妙子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難道是邪王石之軒?”
“石之軒...呵呵...”祝玉妍原本愉悅的心情頓時變的有些糟糕,得到邪帝舍利突破大宗師後就是她向報仇的時候了。
半響過後,魯妙子終於回過神來,從懷中取出楊公寶庫的地圖,將其交給了祝玉妍。
從祝玉妍到此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猜到這種結局了。
如果祝玉妍已經傷害了商秀珣,那他就玉石俱焚將地圖毀掉。
“地圖已經給你了,我要見見我女兒!”
“當然可以,而且你最好能夠勸服你女兒乖乖合作,不然的話...”祝玉妍冷笑兩聲,沒繼續說下去,但是那意思魯妙子卻是懂得。
只不過商秀珣此人性子倔強,祝玉妍能用她來威脅魯妙子,但是卻沒辦法用魯妙子來威脅她。
畢竟魯妙子當初拋棄了她母親害的她母親鬱鬱而亡,她恨魯妙子都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聽他的話跟魔門合作。
這讓魯妙子不由的萬分焦急,不得已只能以自己向祝玉妍效力來換取商秀珣的性命。
“這樣也好,以後飛馬牧場就由你來打理,至於你女兒妾身就先帶走了,放心,只要你肯合作不我是不會傷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