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另一個蒼老的聲音憑空響起,沒有任何人注意到說話人的位置:
“畢竟是潛力榜第一的人才,恐怕會是個極其適應拉馬克遊戲生存環境的孩子。與其把她變成區區一場c類競爭遊戲廉價的獎勵點,也許……”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貝爺的倒是沒有半點驚慌,他顯然已經習慣了:
“你說黑卡?嗯……為了潛力榜第一的家夥,那種巨額投資倒也未必不值。但是無論如何此時此刻我們手裡可沒有能把人直接轉會過來的黑卡。這次先觀察一下吧。
為了獎勵點數,我們全力殺過去。如果她真有本事在我們的認真追殺下逃脫,那麽就意味著有加入生存精英的資質。反正在同一個界中,以後有得是機會讓她轉隊。
畢竟能在極限生存類遊戲中從我們手下逃脫的家夥,是不太可能被施學申弄死的。這方面大可以放心。”
“那麽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麽樣才能借由這個世界的特殊環境布下必勝之局拿下對手了。恕老朽回來得晚了,沒有聽到對方的情報。團長可有什麽指教?”隨著植物學家的語音,裝甲車的頂部的蓋子突然被打開。
這位不著寸縷的老人把進化點數主要花在了養生之道上,就連皮膚表面色素的自動適應偽裝能力也只是某種保持細胞活性的養生之道的副產品。顯然他不願意始終呆在外面吹風。
貝爺聞言也繼續用折扇敲著腦袋把剛才的分析進行下去:“對方是新人團,不可能擁有正面和我們交戰的力量。只要不是沒有腦子就一定會選擇規避和逃亡直到觸發遊戲結束條件然後不論成功還是失敗都馬上逃之夭夭。
而能爬上潛力榜首位又能在施學申手下屢屢逃生的家夥不可能沒有腦子。所以現在看來,這就是一場狩獵遊戲。我們是獵人,而他們是獵物。
那麽再看情報,對方團隊的風格是……冷靜無情?這完全是廢話,能在拉馬克遊戲中活下來的團隊沒一個不是這樣。這條情報唯一有效的價值可能就是抓到他們某些成員後留下活口布設陷阱的計劃是沒有意義的。
至於戰力嘛……看蟲女抓來那個被裹成粽子的背頭的模樣顯然他們是遭遇到了這個環境中相當嚴重的危險事件。
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不出手,那余下的三人大概就是隻經歷兩三場遊戲,實力和新人沒什麽差別的冥渡或者頂多空求等級的菜鳥了,他們的戰力可以忽略不計。
在背頭提供的情報中,剩下有出手的三個人裡,狙擊手是一個突破口。只要我們能根據環境發動突襲,打一個措手不及,那她的作用就要減去四分之三。
千裡眼,到時候你不要去和這個同為射擊系的玩家硬碰硬,把她交給蟲女負責。不擇手段,效率優先,才是我們生存精英的風格。
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潛行到身邊,射擊系玩家無論再怎麽進化過都將是不堪一擊的。畢竟只是新人團,總不可能在專精射擊的同時還有多余的點數進行額外適於近戰的進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