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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在初唐》第124章 舊時人
  姓魏?又是東郡舊時人?

  賀禮一聽就猜到了,對才柴一笑,道:“看來是魏征魏玄成找上門來了。”

  才柴道:“若是魏司農,看知新書齋的手段而猜到郎君身份也不難。”

  賀禮點點頭,吩咐阿田:“你明日一早去書齋等著,我這裡備好飲宴,若魏征來了,你便把他引過來。”

  “喏。”

  阿田的答應著。

  才柴卻有一個憂慮:“郎君,魏玄成能因為郎君慣常的手段猜到郎君的身份,只怕旁地人也會多有揣測,郎君的身份只怕保密不了了。”

  賀禮笑了笑,問他:“我是做了什麽偷雞摸狗之事嗎?為何要藏?”

  才柴愕然:“郎君自來長安便一直低調行事,屬下以為……”

  賀禮笑了笑,道:“並沒有刻意低調,過日子罷了。”

  才柴恍然,沒再多說什麽。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魏征領了個小廝便過去知新書齋那邊,老遠見阿田等在那裡,他自是認識阿田的,不由一笑,果然是賀禮賀德規。

  阿田自是也看到了他,立即迎上前去,躬身行禮:“下仆阿田見過魏公,奉我家郎君之命在此等候魏公,郎君在家中已備下宴席,就等著魏公蒞臨。”

  魏征看到阿田有些感慨之色,點點頭,道:“多日未見,阿田也長大成人了,以仆觀主,想來賀郎別後安好,甚好,甚好。走吧,我也想與你家主人好好敘舊一番。”

  “喏,有勞魏公掛念,郎君還好。魏公請。”

  把魏征請上馬車,趕著馬車往賀宅去,進裡坊,走巷道,不一會兒到的宅子門口,老遠便見賀禮、才柴站在門口等著迎客,阿田連忙向魏征稟告了一番:“魏公,我家郎君並才郎已在門口迎魏公。”

  魏征一聽,連忙道:“如何敢當此厚禮,快,阿田,我要下車。”

  阿田連忙把車停下,魏征待車聽聞,直接跳下車來,大笑著就朝賀禮大步走過去:“賀德規!”

  賀禮笑了笑,拱手行禮:“魏兄,許久不見,魏兄風采更勝往昔,可喜可賀。寒舍今日有魏兄光臨,蓬蓽生輝啊!”

  魏征笑罵道:“誰與你說這些?我先前欲走,你找事出來讓我留下做,事情做了,你倒好,自己瀟灑的一走了之了,世間豈有這等道理?”

  賀禮哈哈大笑,連連點頭:“魏兄言之有理,如此,待會兒喝酒的時候,賀某自罰三杯如何?”

  魏征立即道:“三杯哪夠!當一醉方休才是。”

  兩人笑談幾句,才柴這才上前與魏征見禮,不好一直站在門口,把人迎進家門,設宴待客,魏征看席上有魚有肉,有葷有素,還備有酒水,舉篤之時,魏征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在德規府上這一餐,實是魏某來長安後吃得最好的一餐飯,有勞德規。”

  賀禮頓住,看魏征一眼,問他:“我聽說李唐皇帝待密公頗為禮遇,怎地……”

  魏征道:“聖上待密公自是重視,然待我們這些密公的部屬卻稀松平常,魏某還好,尚能飽腹,有些士卒連飽腹都做不到。”

  賀禮奇道:“不是,李唐也不是缺這點吃喝的,何至於此?”

  魏征歎了口氣,道:“何至於此……若我能知之,何至有今日?或許,不管哪裡皆有小人作祟吧。”

  除此之外,還真說不通了。

  賀禮也跟著歎了口氣,舉起酒杯:“過去之事,不說也罷,重要的是眼下,來,玄成兄,

請。”  魏征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兩人酒量都不怎滴,喝酒都是小口小口的抿,一邊吃一邊聊,酒過三巡,魏征道:“德規今後欲如何行止?就這麽做個安樂富家翁否?”

  賀禮含笑點頭,道:“對啊,我們賀家可就只有我和舍妹了,這兩年過得奔波,也不曾好好地教養舍妹,如今看著李唐聲勢當能長久,正好就在這長安城裡定居下來,好好地教養幼妹,然後再說一房妻室,好好過日子就是。”

  魏征看他一眼,看他表情輕松自如,顯是心裡就這麽想的,不由驚奇道:“滿腹才華,便這麽甘心?”

  賀禮笑了:“玄成兄,我若說其實我不喜歡做官,你信嗎?”

  魏征想了想他之前的行事,確實是個一心為公,全無私心之人,對官位也並不如何的看重,但他理政卻極為勤快,問道:“以德規的心胸和志氣,能宣之於口,自當時肺腑之言,只是,魏某以為,以德規之才乾,若就此閑賦,不免可惜?”

  賀禮笑道:“我開這知新書齋,魏兄不覺得是一樁雅事嗎?別的且不說,為李唐的文化發展做貢獻,總是有的吧?”

  魏征失笑,搖搖頭,不予置評,道:“說來也是巧, 我不日便要到黎陽去,德規的書齋若是再遲開些時日,我與德規就遇不上了。德規自東郡離開,孑然一身,瀟灑得讓人羨慕啊。”

  賀禮搖搖頭,苦笑:“別提了,一開始是挺瀟灑快活的,後來就倒霉了!”

  “怎地?”

  魏征好奇的問了一句,賀禮與才柴對望一眼,兩人皆苦笑,賀禮一句,才柴一句,把當日被蘇烈誆騙到竇建德治下,羈留了好長時日的事情一說,聽得魏征滿臉的同情,他在李唐並未受到冷遇,雖不得重用,但自由未失,不像賀禮,被人騙去不說,連自由都沒有。

  魏征連連寬慰:“德規和立禾皆辛苦了。往日聽夏王頗有仁義名聲,怎會如何待德規?手下竟還有索賄之人?”

  賀禮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我羈留在竇建德治下的時候,曾四處轉了轉,我觀之,竇建德是有仁義名望,但卻缺威儀,以玄成之能當知,為上者只有寬仁無有威儀,如何震懾小人?何人能保證自己身邊只有君子,無有小人呢?小人之害,當以威儀震懾之,竇建德不辨君子小人,不辨賢愚,皆一視同仁,以寬仁待之,長此以往,必出亂子!”

  魏征點點頭,明悟道:“難怪以竇建德名望、勢力,德規不願投他,如此看來,實無有長久之相。”

  魏征頓了頓,問賀禮:“德規看李唐如何?”

  賀禮被魏征問得一樂,道:“此事玄成不是已有腹案,何以還來問我?我一直以為玄成兄是個嚴謹正直的人,做人別這麽狡猾,好不好?”

  魏征大笑,遂不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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