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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幹部》第1233章,會議激鬥!
楊子軒皺著眉頭,省裡的鬥爭,他並不是很想摻和,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再次卷入。
“我聽說體制某人說過,權力真是比毒品更容易讓人上癮啊,看來就算是這位秘書長也不能免俗啊 ”
“他?他早就上癮了吧。”
掛了電話,楊子軒歎了口氣,這位秘書長前期拋出衛正風不過是煙霧彈,白東山的到來,只是拉開一層小面紗,崔立坤才是他動手的吧。
“不能讓他在宣傳部建立第一塊根據地,有了第一塊,就很快有第二塊啊……”
楊子軒感嘗自己還是低估了苗玉、龍的能量。
本來他以為苗玉龍如果只是靠朱禮和,那也沒太大可怕。
以楊子軒過往和朱禮和的幾次接堊觸,這個省委大班長,至少還是頗具格局和講原則的。
苗玉龍想借力朱禮和本身的權威,對廣陵進行過分滲透,是不太可能的。
至少以自前朱禮和捎的“中部發展戰略”不會允許廣陵班子有太大幅度的變動。
但是如果苗玉龍是省內保守力量推到前台的人物,那就不一樣了。
那樣朱禮和都處於政堊治考量,對這股保守力量進行一定的平衡和交換。
“一定要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中吧。”
楊子軒舒出了口氣。
但是這等於要和保守力量間接的結怨,他必須要找到一批相關的利益者捆綁在一起,才可能對抗這些保守力量。
“姑蘇,梁溪這些地方力量,應該是比較反感保守力量的,此前集資案,保守力量就想以集資案為借口,切入整頓姑蘇梁溪班子,朱禮和為了避免保守力量去侵佔梁溪,才有了引進林家的做法這樣保守力量也不能怨恨他這個書記……”
楊子軒想通了這裡面的條條框框之後,就把宋靜聰叫了過來,想了想,說道 “你幫我聯系一下梁溪的林若水同志……”
雖然他可以私底下給林若水打電話,但是很多時候 為了避嫌,公事,他還是想通過公共渠道來談。
接通了電話之後,楊子軒問道,“南蘇晚報的那篇文章你看到了沒?”
“看到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的。”林若水依在桌子前,半條長腿耷拉在凳子上 “你們廣陵還真是能惹事啊,這個崔立坤竟然跳出來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怎麽回事呢?現在好幾個政堊府負責人,都準備一起打電話到省裡,問問省裡,這省宣傳部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招商多困難,那些淨知道耍嘴皮子的言官們,知道嗎?這不是打擊招商的積極性嗎?”
“其實這裡面情況有點複雜,甚至牽涉到了一些廣陵內部的鬥爭問題。”楊子軒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個崔立坤竟然一把捅到省裡去了。”
“單單是一個崔立坤,怕是沒這麽大膽子,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抨擊招商制度肯定有人站在後面吧?”林若水政堊治嗅覺不低。
“溫哥沒跟你說嗎?”楊子軒還以為溫友亮私底下和林若水通過電話。
“我們之間的關系,省裡不少人都知道,經常通話不太好,還是要避嫌的。”林若水沒好氣說道。
倒春寒,外面有點冷 若水蜷縮了一下。
楊子軒緩緩說道,“是省裡的苗玉龍。他是廣陵出去的幹部,還有一股保守力量在背後支持著他吧。”
“這不是朱書記的授意?現在很多人都以為是朱書記的授意,所以暫時沒人敢跳出來,直接向省委反映,只能暫時向省政堊府反映了。”
楊子軒愕然,看來很多人猜到了苗玉龍。
“大家覺得崔立坤敢在南蘇晚報這種報刊上發表這種帶有一定方向性的言論,肯定有人撐腰,很多人也都猜到了苗玉龍,他是宣傳部堊長,這種文章,沒他點頭,很難發出來,但是很多人因此聯想到了他和朱禮和的關系去了……”
“我說怎麽沒個動靜,原來如此,你可以把此消息散發出來,我相信朱書記那邊的壓力也會小很多,苗玉龍這次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乾活,我相信他也不會太開心。”
楊子軒笑道。
“有道理。”
“你甚至可以做個市長之間的聯絡人,這對於你鞏固自己在省內的地位,百有利而無一害。”楊子軒突然想到什麽。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掛了。
聯絡幹部,傳播消息,這事兒交給林若水去辦後,楊子軒就安心喝了口茶,聽著宋靜聰關於到香港做招商的工作匯報。
“市裡隨同去的人員,已經敲定了,準備上報省裡,您看有沒有沒問題?”
楊子軒翻看了一下手上的名單,有舒立國等人,便道,“沒問題,你直接上報給省政堊府吧。”
“現在跟省政堊府那邊溝通可暢順了。”
“有陸有為同志這個老熟人,當然了,不過靜聰啊,要注意擺正心態,尤其和陸有為同志溝通過程中,畢竟他現在不是江陽區委書記,而是省政堊府昌秘書長了。”楊子軒喝了口茶。
宋靜聰點了點頭,“這點我會注意的,該走程序的都走程序,不給他添忙添亂,不讓他給廣陵開小灶。”
“嗯,這樣就好了。”楊子軒點了點頭,“你啊,也不要急,這次江陽區那邊,我想讓老舒去,其實你也挺合適的,不過市政堊府這邊暫時缺了你不行。 。
宋靜聰登時有點受寵若驚,能讓領堊導覺得“缺了你不行,”這真是比一個江陽區區委書記的分量更重。
“市長,我從來沒這個心思,在其位謀其政,我現在負責辦公室這攤事,就沒太多其他想法。”
“你這樣想是好的,但是不排除有些外人在挑撥離間,尤其是這次江陽區的位置,挑動不少人的心的。”楊子軒歎了口氣 坐在他這個位置,要櫓順上面的關系,又要安撫好下屬,還要做出成績來有時候想想還真不容易。
“市長,我知道怎麽做的。”宋靜聰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忙吧。”
送走了宋靜聰,陳中興卻走了進來。
楊子軒讓人奉上茶 笑道,“最近怎麽樣?工作方面壓力大不大?規劃等宏觀經濟方面的工作你可能比較熟悉 上手難度不大,但是環保,市政,交通,你可能接堊觸不多 ”
“最近都在學習堊中,盡量不辜負市長您和市政堊府的期望。”陳中興最近也算是春風得意了。
一下來就分管比較重要的幾項工作,雖然楊子軒有利用他挑起和李豔青之間矛盾的意思但是想拿到好處,哪裡有不冒點風險的可能。
“是這樣的,我最近在江陵區調研,江陵區的楊佛同志跟我說起了市長您之前跟他說過的,江陵要定位在總部經濟,商貿服務行業等上來,所以呢現在江陵想建設幾個高端的百貨中心,建設一棟超過三十層的高樓,作為市區地標,您覺得這個思路怎麽樣?”
“百貨中心,高樓,這些確實是高端服務業的標配,具體適合不適合,我覺得要看江陵當地的消費能力和發展水平就目前江陵而言,我覺得還是全力建設一個區中心就可以了,這個區中心又可以建設成為市中心,兩個中心的規劃可以考慮重合。”
“現在江陵區那邊就有一種這樣的聲音,就是說區中心要和市中心有區分。
“這種說法應該挺有市場的吧。”楊子軒斜睨著他。
“正是,其實主要是市裡有阻力,有些市領堊導說,區中心和市中心建在一塊,不能顯示出市的格調來了。”
“格調,他們應該沒這麽文雅吧應該是說怕區中心拉低市中心的風水吧……”,楊子軒早就聽說過這種傳聞。
“正是如此。”陳中興附和說道。
楊子軒立刻就明白陳中興嘴裡的“有些市領堊導,”肯定就是指李豔青了。
因為爭奪國土交通規劃等“大權部門”失敗,李豔青一直對陳中興有些懷恨之心,最近公開批評了規劃局那邊的幾個市中心的規劃方案。
本來陳中興並不怕李豔青。
一昌要鬥便鬥的心態。
沒想到李豔青在省裡的靠堊山,呂青青最近一直傳言會入常,接替已經轉任金京市委書記的卓立華,陳中興才有點擔心。
所以特地到楊子軒這邊來,尋找更多支持。
拋出這個市中心的規劃分歧,陳中興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他了解到楊子軒對風水,並沒有太大忌諱,肯定不會因為風水問題,就否定區中心和市中心重合的問題。
說白了,就是他想從楊子軒這邊借點助力,對抗可能變強勢的李豔青。
“廣陵資源和財力有限,目前沒有那麽大的財力,建設兩個中心,現在必須要擰成一股麻繩,集中拳頭建設一個市中心,這是原則性問題,沒有多大的爭吵的。”楊子軒一錘定音。
陳中興如獲聖旨一般,得到楊子軒的準許之後,笑顏離開。
楊子軒喝了口茶。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個做慣了學問的陳中興,到了地方來,還是一樣不能免俗,要陷入政堊府這邊的鬥爭中。
難怪那麽多人說權力真的比男女那事兒,還讓人著迷呢。
也罷了,現在要著手對付崔立坤,就讓這個陳中興先去對付那個李豔青吧。
現在他可沒那麽多心思,去對付這個李豔青。
就在楊子軒接見陳中興的時候,周立昌此時卻把崔立坤叫了過來。
“崔立坤同志,為什麽給省裡寫這篇文章,也不先跟我打聲招呼啊?”周立昌把一張南蘇晚報丟到了桌面上。
自從他知道崔立坤在這張報紙上刊登文章之後,他就知道事情有點糟糕了。
早上,他就接到了好幾個省內其他地市的同僚,打電話給他,問他,這篇文章,是不是廣陵市委授意的?
他當時就怒了。
崔立坤臉色發黑,卻默然無語了。
“好了,我現在也不批評你,我把幾個昌書記叫過來開個書記辦公會,商討一下這個事吧。”周立昌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他不想成為針對崔立坤的“槍”。
開辦公會討論,集體討論是最保險的做法。
周立昌很快讓金木林把幾個昌書記都叫了過來 並且讓崔立坤列席。
“大家都看過這份報紙了吧,我跟大家講講現在的情況現在省裡好幾個領堊導都給打電話,問是不是廣陵市委授意宣傳部發表這樣一篇文章的 ”周立昌開門見山,但是又不說出要怎麽懲治崔立坤。
李煥作為組堊織部堊長,也到了現場,接著笑道,“崔立坤同志,怎麽我不在宣傳部就捅
  出這個簍子,你有什麽觀點,可以提嗎,就算辦公會提不了,咱們不是還有生活會嗎,那可是暢所欲言的地方,為什麽都不跟市裡打聲招呼就一聲不吭的在省報上發表這種方向性的文章,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你要代堊表廣陵市委宣傳部的態度呢,甚至要代堊表廣陵市委的態度呢……”
“這個事情,可能真是我衝動了。”崔立坤知道在這情況下,他一定要辯解,一定要找到一個理由,給大家一個說法。
不然沒等到他做上宣傳部堊長他就要被整個廣陵班子排擠了,那樣他被調出廣陵,也是可以預料中的事。
“一開始只是廣陵日報有過這種社論觀點。其實我想問問大家,招商工作到底會不會存在這種腐敗現象呢?”崔立坤目光落在了紀委書記武廷法身上。
楊子軒沒想到崔立坤戰鬥力不弱,本來有點意興闌珊 突然有了點興趣,開口笑道,“這個就要問咱們的武廷法同志了……”
武廷法知道自己繞不過了,許久才說道,“不排除會出現腐敗問題,浪費公款的問題……”
“既然武廷法書記您都說了,可能存在這種問題,為什麽我發表這個文章,就是錯呢?我身為宣傳部門的幹部,難道見到有些醜惡的現象,還不能揭露了?這就有利於組堊織的健康生活了嗎?”崔立坤一字一句,像是費了很大力氣說話。
肖立興在旁邊歲山觀虎鬥,心裡笑道,沒想到這個崔立坤還真有兩把刷子,這戰鬥力不算太弱啊。
明明就是自己理虧,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改造成一個正義的化身,反而成了疾惡如仇的老宣幹了
有點意思了。
肖立興彈了彈煙灰。
白東山卻越發沉默的 喝水。
“醜惡現象少然能揭露,但是你所作所為,符合組堊織程序嗎?不跟市委主要領堊導打招呼,批評招商工作,也不跟市府主要領堊導打招呼,就肆意在省級媒體上發表自己個人觀點。這也真夠任性呢,說得輕是任性,說得嚴重一點,就是目無組堊織紀律,目無領堊導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隨便在省裡發文章批評宣傳部的工作,你會是什麽態度?
你的說法,根本站不住腳跟。
李煥不愧是做宣傳部出身,而且又是崔立坤曾經的上級領堊導,批評起來,上綱上線,扣了一頂大帽子。
武廷法剛想附和,卻聽崔立坤又開始說道,“李煥同志批評得對,這件事我確實有衝動之處,主要是那天在有領堊導在招商動員大會上,公開指責宣傳部的工作疏漏,就以這篇文章為例子,廣陵日報發表幾篇批評招商工作過程中出現浪費公款的行為,就上綱上線的批評宣傳部不支持招商工作,甚至說宣傳部不支持廣陵的經濟發展。
不僅僅是我,很多宣傳部的同志,都感覺到莫大的委屈。
難道廣陵日報發點社論批評一下平時政堊府工作中的漏洞和問題,都不行了嗎?”
崔立坤十分厲害,一下子,就把矛頭轉移到楊子軒身上了。
只差沒點楊子軒的名字了。
“我也是衝動之下,才在省的媒體上發了這樣一篇文章,當然了,我也沒太多惡意,我只是善意批評,希望政堊府能夠聽得下建議,不然以後媒體就沒辦法監督政堊府的相關工作了。”
崔立坤歎了口氣,一昌苦大仇深的模樣。
肖立興更是樂了。
以前還真沒見識過崔立坤有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含沙射影的,分明是在指責:一切都是因為政堊府聽不進宣傳部善意的批評如果不是這樣,宣傳部根本不可能把問題捅到省裡去了……
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反而賴到了政堊府身上了。
這份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是讓肖立興開了眼界。
看來真是高手在機關在機關呆久了,很多機關規則 都是無師自通的,人人都是機關老油條和折磨人的專家啊。
肖立興一邊感慨著,一邊留意著楊子軒的表情。
崔立坤顛倒是非黑白的時候,楊子軒一直都一言不發,只是喝著水。
李煥卻冷 哼一聲,“崔立坤同志,你這是什麽意思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在監督政堊府工作,而不是在給政堊府工作施加阻力呢?政堊府負責人,公開批評宣傳部不支持招商工作,也不見得有多大問題,你就這點胸襟嗎,不能好好和政堊府溝通,非要越級發表文章嗎?簡直就是目無組堊織 目無紀律……”
他是組堊織部堊長,說起目無組堊織這幾個字的時候,尤其的有底氣。
  “李煥同志,您是我老領堊導,我本來應該尊重您的意見的,但是你剛才這番話,我實在無法認同。你質疑我為什麽不跟市政堊府好好溝通,那麽市政堊府為什麽不能和宣傳部好好溝通如果宣傳部有什麽傷害到政堊府同志感情的言論,政堊府同志可以跟咱們宣傳部溝通啊,為什麽要搞公開批評,這不是等於把咱們內部矛盾,公開化嗎?
難道這就不是目無組堊織嗎?難道這就不是目無紀律嗎?
我只能懷疑政堊府並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 只有將內部矛盾公開化的心思。
政堊府領堊導公開批評宣傳部之後,知道外面多少幹部和百姓在議論嗎?
很多不明真堊相的群眾,都以為政堊府和宣傳部在搞鬥爭,難道這就有利於建立廣陵班早的團結形象嗎?
崔立坤咬著牙齒,腦門上的青筋暴起,這一套說辭,他就練習堊了好幾次,現在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啊。”李煥非常不滿意的冷哼一聲,腦海裡面準備組堊織新一輪的攻擊。
這確實是一個漏洞。
崔立坤當時想利用廣陵日報不停批評政堊府,讓楊子軒來找他溝通,這在一些有心人的眼裡,肯定就成了楊子軒向他服軟的信號了,他崔立坤在體制內的地位肯定也水漲船高。
這和當初白東山想和楊子軒在公開場合打球是一樣道理。
如果楊子個接拍了,肯定會有一些幹部解讀成,楊子軒把白東山當成了對手。
崔立坤沒想到小子軒早就爺到了他的意圖,根本不給他機會,不和他私底下溝通,讓他撤稿,而是直接在招商大會上公開批評宣傳部。
現在崔立坤反過來,拿這個事情來說事,暗中指責是楊子軒先不維護班子團結,把內部矛盾公開化
這一招不得不說是比較高明的。
李煥正在腦海組堊織新一輪攻擊,楊子軒重重放下茶杯,冷冷說道,“崔立坤同志,你三番四次提到政堊府主要領堊導不和溝通,不維護團結,這個政堊府主要領堊導,就是我吧?”
室內登時一片安靜。
甚至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
崔立坤雖然早知道楊子軒會發難,但是楊子軒突然開口,目光緊緊盯著他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心頭顫堊抖,渾身發堊抖,拳頭握緊。
眼前這今年輕人,在廣陵的積威,實在是太深了。
就算被他看一眼,不說話,也能夠感覺到一絲害怕。
之前,崔立坤已經在心中跟自己說了無數次,楊子軒也不過是人,不是神不是鬼沒什麽可怕的,但是當真的要面對他的時候,崔立坤還是感覺自己害怕得不行。
如果不是開會之前,他去了一趟洗手間,他此時感覺自己褲子都要濕了。
楊子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表情平靜,眼神冰冷。
崔立坤許久才張開了嘴,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回答是,等於他崔立坤正式向楊子軒宣戰了。因為他之前話裡話外已經數落了“政堊府主要領堊導”好多次了……
回答不是,那更加不妥,等於他崔立坤不承認楊子軒是政堊府主要領堊導,那無疑更犯忌諱了。
“是 是的。”崔立坤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發出這個聲音的,他甚至很後悔,為什麽要選擇去挑戰楊子軒的權威呢?
  他聽說過很多關於楊子軒的故事,不明白自己怎麽有勇氣去挑戰楊子軒的權威。
要知道很多權力比他大,位置比他高,鬥爭經驗比他豐富的人,都栽在楊子軒手裡。
“明白了。”楊子軒喝了。水,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來梳理一下崔立坤同志的邏輯,崔立坤同志覺得因為我和政堊府部門無法接受廣陵日報上批評招商工作的文章和觀點,又不和宣傳部溝通,反而在招商大會上公開批評宣傳部的工作,等於把組堊織內部矛盾公開化,所以宣傳部和崔立坤同志覺得氣不過,衝動之下,在省媒體公開繼續公開批評……”
說到這裡,楊子軒停頓了一下,問崔立坤,“是不是這個邏輯啊?崔立坤!”
這下就連同志都省了。
崔立坤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很好,我們來做進一步的推導 所以今日鬧得這麽大,一切都是因為政堊府,是得準確一點,就是因為不聽宣傳部的勸告,是不是啊?崔立坤!”
崔立坤再次硬著頭皮, 點了點頭,現在他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很好!大家應該聽清楚了吧?”楊子軒掃視全場。
“既然大家都聽清楚了,崔立坤同志的邏輯和觀點也清楚了,那我就說我的觀點了。”楊子軒清了清嗓子。
“我的觀點就是崔立坤指使宣傳部,惡意抹黑政堊府工作,毫無根據的批評政堊府工作,簡直就是目無紀律的典型,此外不跟市委市府打招呼,借衝動之名,在省級媒體以幹部身份名義發表偏執性文章,對全省工作在招商戰線的幹部,極大的抹黑……
我覺得這種連基本是非觀念和判斷能力都喪失的幹部,不適宜在宣傳部工作。”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都震驚。
大家心裡都默默說道,果然還是楊子軒的風格,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要驚人。
單單看這扣的帽子,就足夠嚴重,足夠厲害。
本來楊子軒此前好聲好氣,大家以為楊子軒會繼續好聲好氣,沒想到轉眼間,就是撕堊開溫情的面紗,露堊出兩顆尖銳的牙齒。
就連李煥都感覺自己心臟撲撲直跳,他雖然知道楊子軒肯定要出手,但是沒想到楊子軒一出手就這麽狠這麽重,看樣子是想直接調整崔立坤職務,這樣崔立坤就完全失去了競爭宣傳部堊長的可能性了,這擺明了是不給苗玉龍面子了……
兩更合一,看爽了同志們,請支持山水,支持冒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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