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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幹部》第七百七十五章,毛局長的往事!
“不過,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是去幹嘛啊?”梵媽媽有些納悶了,忽然她想到了什麽“該不會是去約會了吧……”

 媽媽對於自己子女的婚事和感情生活是極為關心的。“媽,您這是想到哪裡去了,我這是要去找楊市長呢……”

 “楊市長,哪個楊市長?”

 “我們市裡面,還有幾個楊市長啊,不就一個楊市長嗎?”梵兵很適當的給梵清麗解圍,不過提醒了一下梵清麗“晚上記得回家!”

 梵兵不介意梵清麗和楊子軒走得近一點,但是卻不想梵清麗和楊子軒之間有什麽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

 畢竟楊子軒位高權重,孤男寡女的,要是真出了什麽事,吃虧的,只怕是梵清麗。楊子軒要是真要做個負心漢的,他梵兵一個小公務員拿什麽和人家大市長鬥。

 “知道了!”梵清麗又害羞又好氣的笑了笑。

 梵清麗和楊子軒約在市南的餐廳見面,選了一個偏僻的位置,梵清麗還戴上了一頂帽子,遮住了臉。

 “這麽神秘啊?怎麽好像地下黨接頭一樣啊……”

 “還是小心一點妥當,怎麽說我們都是一個大大小小的名人嘛,在市內。”

 梵清麗笑了笑。

 楊子軒恩了一聲“感情我還應該戴個大墨鏡過來,把我的臉擋住……”

 “這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啊!”

 “7月全國人大要開常委會,估計要頒布勞動法……”

 “這事兒鬧的沸沸揚揚的,我好幾個在京城的同學,都被邀請去人大以前論證和提建議了,確實也應該出台一部這樣的法律,保護進城務工人員的權利和效益……”

 “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發展被列入黨章和法律,勞動法出台已經迫在眉睫了……”楊子軒點了一杯可樂,啜了一口才說道。“你覺得我們搞的廣陵外出務工協會,可不可以作為勞動法的一個案例和例子?”

 “市長這個想法很不錯喔……”梵清麗很快就意識到了楊子軒叫她來這裡的目的。“市長是打算在這裡面大做文章?”

 “有個這個想法。你可能不知道,你們電視台前不久不是全程直播了我接見外出務工民工代表的視頻嗎?”

 “是的,在民間的反應相當的強烈,不少老百姓都說您是一個負責任的市長,是個務實不搞空話套話的那種虛偽政治秀的市長,您的威望在民間可是節節攀升啊……”梵清麗笑道。

 只要是想進步的幹部,其實都是愛惜羽毛,都是愛惜自己的名聲和在民間的評價的。

 就算民生不是特別好。也不能太壞,造成民怨沸騰。

 楊子軒聽到梵清麗這句話,還是高興的。

 梵清麗不會拍他的馬屁,他相信梵清麗說的事實,作為一個長期關注民生的電視台節目主持人,梵清麗經常接觸民眾,從她嘴裡面說出來的話。還是可信度很高的。

 “但是現在省總工會和省民政廳那邊。對我們搞這個協會頗有意見,金京,梁溪,姑蘇三市,都把我們搞的這個協會當成了非法組織,已經準備取締我們的這個協會了,已經給我們市府發工作函了……”

 “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成了非法組織呢,你們這明明是給廣陵在外務工的人提高基本的生存保障,是很好的行政措施。怎麽就成了非法組織呢,非法在哪裡呢?”

 “說是,我們的協會沒在他們的市內民政局登記,嚴重擾亂了它們的社會管理秩序,造成了諸多的不穩定因素呢……”

 “這也太荒謬了吧……”梵清麗有點嫉惡如仇的味道。

 梵清麗之所以辭掉京城的眾多知名報社電視台的邀請,選擇回廣陵工作,就是希望能夠給這個生她養她的故鄉的百姓服務。楊子軒推出的這個“協會制度”她是絕對的擁護者和支持者。

 但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面出了問題,這怎麽不讓她生氣呢。

 “所以啊,我想出了一個對策……”

 “什麽對策!”

 “把這件事做成勞動法出台前夜的一個重要案例和導火線,這需要你們這些無冕之王的記者配合才行了……”

 “市長有什麽要求。盡管吩咐,我一定盡力去做好……”梵清麗拍了拍大ōng脯保證。

 “我想做一個專題報道。對這些外出務工的民工生存狀態,進行深度報道……”楊子軒臉sè嚴肅道,這可是十分敏感的領域,雖然揪住了勞動法出台前夜的時機,還不知道〖中〗央怎麽想。

 畢竟報喜不報憂,報好不報醜,這都已經成為了國內官場的潛規則和心照不宣的事。

 楊子軒放任記者這樣大肆報道負面新聞,恐怕會影響他的地位,造成一些相關派別的人,認為他這是挑戰官場的潛規則。

 “我讚成,但是我怕這會影響你的前途……”

 “你怕了?”楊子軒饒有興味問道?

 梵清麗搖了搖頭“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怕了?”

 “你一個女子都不怕,我有什麽顧慮呢?”楊子軒笑著說道。

 梵清麗還是怕楊子軒是頭腦發熱,她深知這樣“揭醜”的新聞真要曝光出來,影響力,絕對很大。

 別的不說,兩個“妨礙經濟發展的大好局面”“產生負面的輿論導向”帽子,是脫不掉的了。

 這麽多進城務工的民工,在外面遭遇黑心老板,被騙的經歷肯定有,這樣的新聞被報出來,不說在〖中〗央可能產生的影響,單單是省內的幾座外來工眾多的城市,金京,姑蘇,梁溪都會把楊子軒視為“公敵”。

 因為這等於在給這三座外來工眾多的城市的臉抹黑,給人家政府抹黑,給人家城市形象抹黑。

 新聞一出來,這三座城市,肯定成為百姓口誅筆伐的對象。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我是經過深思熟慮……”楊子軒看出了梵清麗的猶豫。笑了笑“我還請了央視的著名節目製作人和主持人,記者,朱曉梅同志來我市親自主持這個節目……”

 沒等梵清麗反應過來,楊子軒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麽?你還請了朱曉梅過來?”梵清麗沒想到楊子軒有這麽大面子,朱曉梅的節目她也經常看,算是她的前輩和老大姐了,在媒體業內的影響力很大。

 央視的主持人都是有行政級別的。從行政級別來看,朱曉梅是節目製作人,行政級別可不低啊,一般地級市的市長〖書〗記,她還不一定給面子了。

 楊子軒有這樣的面子,還真是讓梵清麗,嚇了一大跳。

 楊子軒笑了笑。“所以啊。我才讓你出面接待朱大姐,她也是你們傳媒大學的,可以說是你的師姐,你去接待她,比我們這些大老粗接待她好多了……”

 “這個沒問題……”梵清麗點了點頭。

 楊子軒又交代了一下去接朱曉梅的時間和地點。

 接下來的幾天,楊市長都沒怎麽在辦公室裡面,美其名曰“聯系工作”其實是遊山玩水,微服sī訪去了。

 其實也不是楊子軒故意想要“消極怠工”。

 而是現在市府市委的情況很微妙。武廷法和肖立興已經就公安系統出現的**問題,向市委,其實就是周立昌這個市委〖書〗記做了詳細的匯報,並且說什麽證據確鑿。

 周立昌掌握情況之後,就要逼著楊子軒表態,楊子軒在毛西溪回來之前,不想輕易表態。就故意這樣打著“聯系工作”的旗號,故意避開。

 周立昌也拿楊子軒沒法子。

 另外省委總工會和民政廳已經正式發函到廣陵市委市府,要求廣陵市府及時到省委解釋這個“廣陵外出務工協會”設立的時候,為什麽不首先征求省總工會和民政廳的意見。

 市委的領導誰都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都丟給市府。敦促市府及時派人前去省委“述職”。

 用楊子軒的話來說,省總工會和民政廳完全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省總工會〖主〗席不是省委常委兼任,楊子軒是懶得鳥他呢,剛退休不久的總工會前〖主〗席是省委常委張文,這件事鬧大,和張文這個退休的老不死肯定有莫大關系,在楊子軒眼裡,這種老東西,都是十分戀權,他盯緊自己,無非是向全省展示,他張文還寶刀未老,廉頗老矣,尚能飯……

 楊子軒對這種好權的“老同志”實在提不起一絲的喜歡,直接無視了省總工會這份“工作函”。

 不過民政廳也敢向他發函,就讓楊子軒覺得奇怪了,按理說,他是陳志溫的人,在全省是人盡皆知的,民政廳這個省府組成部門,竟然敢向廣陵市宣戰,這個民政廳廳長到底想證明什麽?證明他能夠無視陳志溫的存在?只能這樣解釋了,這個民政廳長要麽是有更加強大的靠山,就是在省府裡面另有山頭……

 但是無論是什麽原因,都說明陳志溫尚未全部掌握省府,這不得不讓楊子軒產生了一些擔心的情緒。

 陳志溫和謝海成之間的矛盾日漸白熱化,雖然謝海成不一定完全代表梁家,但是畢竟謝海成能成為政法委〖書〗記,和梁家在背後的推力關系很大,楊子軒夾在中間也不太好做人……

 不知道陳志溫對自己和梁君汝之間的交往是怎麽一個態度。

 這是必須趕緊搞清楚的問題,但是楊子軒現在不能去省府,他只要出現在省府,省委和金京那批人,就會逼他解釋那八千萬的事兒,陳志溫也必須表態……

 八千萬的事,毛西溪的一屁股屎,省總工會和外出務工協會的事,像是三座大山壓在楊子軒心頭。

 八千萬的事,在市內倒是沒多大的壓力,市委那邊不敢繼續催他楊子軒向省委解釋,估計費統在中間起了作用。

 費統因為被周立昌出賣了幾次,開始和周立昌這個“恩主”之間,有了裂痕,有了多面發展的心思,雖然不會向楊子軒靠攏,但是這種“順水人情”的事兒。費統是能做就做,不像以前那樣經常充當周立昌的急先鋒和楊子軒死磕了。

 這是一種比較明智的做法。試想他再給周立昌賣力衝鋒,也不可能得到更多好處,周立昌能夠把他扶上市委常委的寶座,已經是極限。更甚者,一旦周立昌因為各種願意調離廣陵,楊子軒坐記寶座,有的是苦頭他吃,他算是明白。在周立昌眼裡,他始終都是一條狗,不會管你的死活的……

 楊子軒也察覺了這一點,但是現在還沒想到怎麽利用這一點,讓費統和周立昌之間矛盾越來越深,周立昌的屁股上面是否有屎,有多少屎。費統是知道。只要費統肯和他合作,趕走周立昌不是問題。

 楊子軒就不相信周立昌屁股是完全乾淨的,他是親眼見過周立昌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個價值十幾萬的端硯,放到十年後,這價值幾十萬的老端硯,就不是十幾萬了,上百萬的價值都有了……

 憑著周立昌那點工資,能玩這種老端硯,不可能啊。

 但是楊子軒苦於沒拿到證據。這個端硯來源,楊子軒也不知道,告上去,周立昌一個“向朋友借來玩的”的理由,就能夠搪塞過去了,想抓住這種老狐狸的尾巴,實在難上加難。沒有關鍵人物的配合,是不可能的。

 費統無疑是關鍵人物,但是想讓費統配合他的代價太高了。

 楊子軒搖了搖頭,把頭腦中的思緒搖晃走了,讓老劉開車到“廣陵俱樂部”。這個號稱全廣陵最豪華的娛樂場所。

 楊子軒沒讓老劉開那輛掛著市府二號牌的大奧迪過來,而是開著了一輛不顯眼的二手藍鳥過來。藍鳥是從二手車市場上面淘回來的。陽晨控股很多車,但是楊子軒從來不敢用,陳幼竹罵楊子軒膽小鬼,可以以“借”名義給他開的,他偏偏不要。

 楊子軒說小心使得萬年船,不想讓人知道他和陽晨控股的實際關系。

 無論是對於他,還是對於陽晨控股未來的國際化。曝光兩者的關系,都不是一件好事。

 廣陵俱樂部,佔地面積很大,但是很低調,外表看起來和普通的樓房沒什麽區別。

 老劉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朝楊子軒笑了笑“我們市府不少好車都停在這裡啊……”

 楊子軒扭頭一看,隨便就可以挑出幾輛公車,還有一輛市府領導專用車,市委那邊的車牌也有。

 “看來我們市財政要給這些來這裡高檔消費的公務人員賣不少單子啊,錢就是這麽huā出去的……”楊子軒臉上雖然是笑,但是怎麽都讓人覺得yīn森。

 “讓李義東過來,拿相機把這些車牌都給拍下來,回去給我好好的查,細細的查,公車sī用也就罷了,還明目張膽的看來這裡消費,還真是當我這個市長是空氣啊?””楊子軒冷冷道。

 李義東接到電話,很快就拿著相機過來,把這些公車的號碼都給拍攝了下來,當做證據。

 “回去找後勤的同志,好好查一查……”楊子軒吩咐一聲,就把李義東打發回去了,並沒讓李義東跟著。

 他出來聯系工作,總要一個人在市內鎮守著,李義東擔當的就是這樣一個角sè,有什麽突發事件,宋靜聰無法做決定,就要通知他了。

 遠看廣陵俱樂部,只是一普通的樓房,只是面積比較大而已,其實內部別有洞天。

 這可很多年之後,某個走sī大鱷搞的“紅樓”是一樣的,雖然外表不起眼,但是內部之豪華,外人無法想象。

 廣陵俱樂部,當然無法那座腐蝕了無數幹部的著名建築相比,但是內部裝修的豪華和服務員的質量,還是讓楊子軒嚇了一跳。

 “請問先生可是會員?”甜甜一笑,就lù出兩個漂亮酒窩的服務員,穿著開叉的製服,光潔的大tuǐ,在走路的時候,若隱若現,搖曳生姿,確實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

 單單從服務員的素質和平均長相來看,楊子軒就能夠猜出這個俱樂部的不凡,沒想到自己治下,竟然有這樣一座東西,倒是讓楊子軒驚訝不已。

 楊子軒事先特地通過各種渠道,拿到了一張會員卡。給服務員看了一下,就可以進去了。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楊子軒上到二樓,一片安靜。

 如果說一樓僅僅是豪華,二樓就帶著一絲神秘了,一個個小房子被牆體隔開,楊子軒也不知道房子裡面是什麽設置。

 “這是,我們的洗浴室,先生要先洗個澡嗎?我安排,還是您到浴室裡面點……”

 楊子軒笑了笑。“我自己來就行了,小姐您能不能給我先簡單介紹三樓四樓是什麽?”

 “二樓是洗浴室,三樓是歌舞廳,四樓是小賭場,五樓是貴賓休息室……”服務員依然是甜甜的笑著,小梨渦很好看。

 楊子軒恩了一聲,就自顧自的到了洗浴室。洗浴室內都是現代化的洗浴設備。牆頭掛著一個小冊子,和一部電話,小冊子裡面附有許多女孩的相片和名字,什麽春香秋蘭的之類,一聽就知道是“特種藝名……”

 楊子軒不禁慨歎廣陵的富豪生活已經嚴重和接軌了。

 他此行來廣陵俱樂部,除了想探探廣陵俱樂部的底兒之外,更重要的事情,是想了解毛西溪的問題。

 毛西溪去了省城之後,局內的工作暫時由李子全和盧海生擔起來了。

 鄭德龍和馮昌盛。楊子軒都讓李子全派人去探望,讓這兩人不要亂咬,不要亂攀咬,不然只會把問題搞得更加糟糕。

 前天,楊子軒把盧海生找來辦公室詢問一下,他對毛西溪了解多少。

 盧海生說不了解多少,只是說毛西溪如果真有問題。可能倒在廣陵俱樂部上面,因為毛西溪經常出入廣陵俱樂部,在市內,有一些幹部知道,盧海生也是其中之一。

 盧海生還找了一張廣陵俱樂部的會員卡給楊子軒。說什麽,沒會員卡。進不去。

 這就更加增加了楊子軒的疑huò和好奇,所以才有了今日到廣陵俱樂部的行動。

 進來之後,楊子軒確實驚訝,自己管理的城市,竟然有這樣一處奢靡的地方。

 楊子軒沒在裡面多呆,剛想下樓出去,就看見了一抹身影,不是別人,赫然是市委專職副〖書〗記,廣陵名副其實的三號人物,衛正風,裹著浴巾,衝洗完畢。

 楊子軒眉頭一皺,這個衛正風,表面看起來tǐng正經,沒想到一把年紀的,倒也這麽好sè呢。

 一個公安局長,一個市委副〖書〗記,楊子軒下樓盤算的時候,都暗暗心驚,這個俱樂部的幕後老板,會是什麽人,竟然能夠拉了兩個在廣陵跺一腳就動全市的人物下水,真是不簡單啊。

 加上下面還有一輛市政府市長專車,也就是說市府也有一位副市長在這裡面。

 楊子軒後背脊梁也不禁滲出一絲汗跡來了。

 “市長,這座建築門道不少啊……”老劉是機關高手,在二樓mō了一遍,覺得這座樓的防護措施都做得很嚴密,老板不是簡單人物。

 楊子軒沉吟不語了,許久才開口道“確實有高人!”

 “不要說你心驚,我自己都覺得心驚了……”楊子軒出了門口才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收獲不小……”

 楊子軒苦苦思考,毛西溪經常來這裡消費,是公款消費,還是免費的呢?

 如果是免費的,人家憑什麽給他免費,毛西溪就是這座東西的保護傘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楊子軒就不打算徹底保毛西溪了。

 保毛西溪是肯定要保的,但是保到什麽程度,楊子軒必須要掌握毛西溪的實際情況,才能做出決定。

 他知道問毛西溪,毛西溪肯定會守口如瓶,先來一句“是我糊塗”這樣萬金油的話,來搪塞他的。

 保一個下屬,保到什麽程度,確實要掂量。

 保住烏紗帽沒撤職,只是記個行政大過,是保。保住小命沒判死刑,只是判個無期,也是保。

 同樣是保,這裡面差別就很大了。

 想到這裡,楊子軒給了宋靜聰一個電話“靜聰嗎?幫我查一下毛西溪同志的住址,我要去一趟他家“……宋靜聰很快就給了他一個地址,毛西溪住在公安局家屬大院,楊子軒看清楚了路徑,走了進去,敲了敲門,一個fù女推開門,樣子不是很好看,眼神也有些呆滯,明顯不是很聰明的那種……

 楊子軒還以為是毛西溪家裡的家政人員,一問之下,才知道竟然是毛西溪的發妻。

 瞅著四周的簡陋的家具,楊子軒皺了皺眉頭。

 楊子軒沒亮出市長的身份,隻說是毛西溪單位的同事。

 “毛局家裡怎麽這麽簡陋啊……”楊子軒走走看看,突然當啷提到了地板上面的一個罐子,一股藥味立刻散了出來……

 毛妻有些尷尬,急忙收拾了地面上的藥,房間裡面就傳出了幾聲罵罵咧咧“做事都毛手毛腳的,真不知道我兒子當初就選了你,我們毛家,怎麽找了你這個不會生蛋的雞,要你有什麽用,你還是滾吧。你看看,我的兒子都被你逼得不敢回家了……”

 fù女只是捂著臉,收拾藥罐子,眼淚就出來,不敢反駁,楊子軒讓老劉幫忙收拾,問道“裡面是毛局的母親?”

 fù女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楊子軒一聲歎息,探頭往裡一看,一個瘦弱的老fù女伏在牆頭,見到楊子軒就大喊“你個不會生蛋的雞,從哪裡找了一個野男人回來,你以為是我兒子不能生嗎?明明就是你不能下蛋,還賴我兒子,我呸,看我不打死你……”

 老fù女在chuáng頭罵得凶,卻沒下chuáng,楊子軒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從裡面透出來。

 楊子軒皺了皺眉頭,留下了幾百塊,在桌面上,朝收拾藥的fù女說了聲“買點好吃的……”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沒想到毛局長家庭情況這麽糟糕……”老劉不禁感慨起來, 想起了自己在遇到楊子軒之前,不也是很潦倒嗎?

 楊子軒恩了一聲。找了機關大院幾個人問,才了解清楚毛西溪的家庭情況。

 那個有些傻的fù女,是毛西溪的發妻沒錯,毛西溪小時候家窮,在物質匱乏的年代,是這個發妻做苦力支持毛西溪讀書考上省警校的,毛西溪也許是出於感恩,就娶了這個不太精明的女子,結婚十多年,這個女子沒生下一男半女,老人對她意見也越來越大,老人從年輕起就是個藥罐子,下不了chuáng,倒是嘴巴厲害,竟然把這個媳fù,罵得哭著躲起來……

 被楊子軒問到的人,說到毛西溪的時候,都搖搖頭,這樣一個出sè的人,竟然為家庭所累,家不成家,也難怪毛西溪不想回家……

 楊子軒沒想到這裡面,竟然牽扯到這麽多複雜的東西,毛西溪很少在別人面前提起他的家庭,如果不是楊子軒刻意去打聽,並且綜合分析了幾個人的話,也了解不到這樣的情況。

 毛局長啊,毛局長,你這可是讓我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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