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霧鬼去的很久,足足半個小時後,他們才慢慢爬回來,這群頂尖近戰精銳們同樣也精通隱藏身體這門技能,他們甚至趁著三人烤火聊天的時候,還從堆放在地上的食物中順走了一大半。
等到唐文澤看到他們竟然將敵軍食物一半給偷了回來後,他得意的給了李安一個眼神,意思大概就是小爺我的馬仔就是這麽牛逼,不光在敵人眼皮底下刺探情報,還摸走了人家的一大半食物。
李安驚訝之余也挺開心,霧鬼們的身手越了得,他安全劫持出河末的概率也就越大。
唐文澤將他們帶回來的食物分了下去,他自己拿著一根肉條啃了起來,他咬上第一口就雙眼發光的驚訝說道“臥槽,竟然是牛肉!這群奢侈玩意,比我們霧地吃得還要好!”
聽到這話,李安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老子有系統都還只能吃變異蟑螂腿肉做成的肉汁漢堡,你這個坐擁萬畝良田和漁場的真土豪,竟然有臉說這個?
想到這,李安就奪過了唐文澤手上的肉條啃了起來。
“喂!你這也太霸道了吧!那明明是我的!上面還有我的口水!”
“老子樂意!”
等到眾人將這堆食物吃完後,天色已經逐漸黯淡了下來,一直在忙活的保鏢們已經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大坑來,由於本身就在高地之上,想靠山挖個洞出來避寒是一件不太現實的事,所以只能往下挖出坑洞來。
用雨布蓋住這個深一米長寬四五米的坑後,其他躲在車上避寒的霧鬼們將大量的碳從車上取下來,接下來他們需要生火取暖,避免在夜晚到來的時候,凍死在車上。
身體MAX的李安自然是無懼風寒,他用配裝了短程狙擊鏡的突擊步槍向哨崗看去,那三個人似乎已經已經發現了食物突然少了大半,並引起了爭端。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對於這個意外情況,李安心中忍不住偷樂,因為他也不想在這個鬼高地上吹幾天冷風,如果下面人自相殘殺起來,那真是太美妙了。
短程狙擊鏡的清晰不高,加上距離很遠,李安只能看到幾個人影在互相指著對方說著什麽。
耐心等待了幾分鍾後,李安有些遺憾的看著他們似乎安靜了下來,雙方之前緊張的氣氛也得到了一絲緩解。
“我要不要再讓霧鬼去偷一次呢?”
這個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就被李安果斷掐死,現在下面那三人肯定會死死的盯著食物,再派個人下去,這不是去打草驚蛇嗎?
“李安,過來吃飯咯,托他們的福,我們今天有肉干吃了”
李成的聲音把李安給叫回來了雨布下的坑中,三口有點破舊的大鍋被架在石頭上,大量的煤炭在鍋下燃燒,眾人圍在鍋旁一邊烤火一邊靜靜的等待著鍋中的食物變熟。
唐文澤叼著一根軟白沙,他背靠牆壁有些感慨道“還是霧港的夥食啊,至少我還能看到點肉啊”
剛下到坑中的李安有一種把對方塞進垃圾噴射炮中的衝動,你丫這麽嫌棄這一趟活,幹嘛非得跟著來,老老實實待在避難所不就好了,過來了就嫌東嫌西的,什麽什麽比不上霧港的話,李安聽得頭都大了。
所以李安一點也不客氣的損了唐文澤一句“是啊,霧港的戰前女裝也挺多的,你覺得黑絲好看點,還是白絲好看點?”
“咳咳!”唐文澤瞪了李安一眼,他就是嫌棄一下這鍋裡沒油,你丫提老子的藏品幹啥!
李安這時卻偏偏坐到了唐文澤的身旁,他手上拿著一瓶伏特加,一臉好奇的問道“我一直對你收集女裝這個癖好有點好奇,既然現在這麽有時間,不如我們聊一聊這個話題,怎樣?”
本以為對方會憤而起身,結果李安發現自己判斷失誤了,眼前的唐文澤早就不是七十年前的唐文澤了!他在末日十年的錘煉中早就鍛造出了一副厚臉皮!
只見唐文澤眼睛一轉,就笑著接過了李安手中的酒“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幫我個忙才行”
“啥子?你先說,我再考慮答不答應”
唐文澤先是往嘴裡懟了一大口酒,頗有酒壯慫人膽的意思“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把避難所的A2倉庫給我敞開,讓我在裡面挑五十件女裝,怎麽樣?”
“額?”李安一時間有些語塞,這尼瑪是被說破後自暴自棄了嗎,竟然當著自己下屬面問別人要女裝,你丫想幹嘛?!
對這個故事好奇的李安自然不會反對,反正那批放在一層二號倉庫裡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女性衣物,是極光兄弟會為了坑...不對,是為了滿足全世界其他勢力大佬的幸福,生產出來的衣物,材質極度輕薄~~~售價死貴死貴~~~
這導致馬飛和李明壓根就不讓自己媳婦穿這玩意走到房間外去...
“沒問題,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怎回事,五十件你直接拿走”李安大手一揮,你想要就拿去,反正別穿到我面前就行。
得到李安的答應後,唐文澤眼中有些亢奮起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醞釀了一下情緒,才用電台男主持一般充滿磁性的嗓音緩緩開口說道。
“實際上吧,你也懂我的,我戰前是個富家子弟,整日美女豪車,盡情享受我那美好的人生,等到了年齡娶個門當戶對的...”
聽著唐文澤這段戰前身份自我介紹,李安這個戰前窮鬼默默的舉起了手中的.44,他突然覺得用自己的第一把槍乾掉唐文澤,也算是給對方一個體面的離世了。
而唐文澤看到李安舉槍了,他連忙口風一改,直接將自己的奢侈生活這段給跳過,直接進入到了關鍵地方。
“反正吧,你也懂由奢入儉難這種事,更加別提我這種隔幾天就換個女朋友的...誒!大哥!別把手放在扳機上!我已經在好好說話了!”
“咳咳,總而言之就是剛到霧港憋不住的我,第一次是在霧港的一塊泥地上跟一個衣不遮體的小姐發生那事,我當時心態是崩的,那張醜臉,你要換在戰前,我理都不理,可她偏偏就是霧港出了名的頭牌!”
“所以我後來將注意力放在了衣物上,只有那些看起來美麗的衣物才能讓我回憶起過去,特別是當我給它噴上一點香水,雙手自從而下撫摸,我感覺到我似乎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