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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友之家俱樂部》第312章 還有少年的回憶
  “好吧,現在說說我們這些80後。”龍飛說:“跟你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讀小學時,我們有自己的夢想;讀中學時,我們有自己的理想:或許的大四畢業的時候,我們又會有自己的志向。就象那句老話,人生雖短,但夢卻依然很長。”

  “還記得超女嗎,一群活潑的少女,然後是無數才子,才女齊聚上海,參加新概念複賽的場面,想起了那些80後青春作家們。”

  “超女是國民的一次狂歡,我覺得超女和新概念一樣,是商務機制迎合青少年的夢和理想的一種商業行為。在這個人造的夢境裡,有揮舞著翅膀的天使,也有無形中的上帝。”

  “還有韓小寒,從《五重門》裡跑出來的天使。”

  “我們這一輩的人最嫉妒的,就是韓寒,原因不言而喻。韓寒的作品,我讀到的不多。不過,我覺得這些作品在一定的意義上也能代表韓小寒在其寫作的各個時期的概況。”

  “其實韓小寒的書且放下不說,其人卻已經被賦予了太多的內容。或許叛逆者在當前的青少年當中還有非凡的吸引力,或許素質教育需要一個大家稱為另類的孩子來高高的舉起改革的大旗,或許是新概念要借韓小寒的這陣東風吧?”

  “於是,韓小寒,已經被自己的小說所忽略,成為人們話語中的少年鼓手。”

  “前期,《五重門》電視劇播放,看過後,我竟然覺得電視劇要比小說精彩。我喜歡金庸的《天龍九部》卻討厭各種版本的《天》劇,因為電視劇拍的再好,有時也沒有小說來的過癮。”

  “《五重門》之所以會違背這條規律,原因小說寫的欠火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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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佳用老師般的眼神看著龍飛:“看不出來,還有文藝范,考考你,繼續。”

  龍飛得意地說:“首先,小說的結構單調情節單一。《五》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木雨羽,在青春裡無助的獨白。與其將其稱之為小說還不如說是一本日記。”

  “從那個年紀走過的你我都有一本或者好幾本日記,而我們的那些日記裡寫的無非就是些瑣碎,是些無聊與無奈。關於《五》,盡管有人一再的評價有大家的影子,但你不覺得,韓小寒不也和你我一樣。”

  “文學對於哪個年齡的你我來說,確實像夢中的天堂。木雨羽便是這個天堂裡的孩子,他充滿了幻想,到處的尋找,卻掉進了地獄,這裡到處都是路,但他卻拒絕選擇。韓小寒,就一路描述,或許他也僅能如此了。他看不到我們的方向,卻倔強的一往無前。”

  “其次,翻曬歷史。我第一次讀《五》的時候,很希望從中能找到我們的的生活,我們的憂傷,畢竟韓小寒是我們的同齡人,是他作為這樣的角色書寫我們這一代的故事。”

  “我的失望也就從我的初衷開始,因為我發現韓小寒在杜撰著陳舊的少年故事,而並非我們的小小傳奇。”

  “葉言有一篇小說,叫《在春天我們的歌謠》,挺有意思,我想,韓小寒要比我們的前輩更接近,更了解我們的少年時代吧!”

  “我不希望風行的青春小說也在翻曬著歷史,畢竟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有的甚至久遠。一些死人的故事,應該不會接近我們所謂的時尚與潮流。”

  “我隻想對現在的韓小寒說:你寫的很亂,真的很亂,很亂。”

  “完了?”艾佳問。

  龍飛說:“還有其他的。比如張然沙漠中的綠影和腳印。他說的沙漠中也會有綠影也會有路,只是這裡沒有,遠遠望去,只有幾行歪歪扭扭的腳印。”

  “張然給我的感覺就象是沙漠裡的腳印,一種在烈日之下、滾滾紅沙之上的遊離的淒涼。我喜歡張的小說,而且還有很多的原因”

  “張筆下有一種少女永不流逝的憂傷。時下,有些人很不喜歡張,以至於罵神經質,變態狂。作為男士,我否定這種罵人的行為是正確的,肯定女士較之於男士有一種敏感的憂鬱天性,而且,對於這份天性張表現的格外突出就是了。”

  “可是,話又要說回來,這樣的謾罵也不失為一種對作者風格認可的表現。作家被罵殺豬匠,街痞,二流子,不也是大家所賜。”

  “還有,我欣賞行文中所洋溢的小資情調。其實,張然本來就是一個存有爭議的人,更何況作品裡所洋溢的那種無法被所有人所接受的小資的生活方式。”

  “小資,讓無數學子趨之若騖,也讓無數學子嗤之以鼻。其實,也不奇怪,在人人都認為自己很有文化修養的今天,我,永遠都會是宇宙的中心。”

  “而且,物質社會了嘛,選擇何種生存狀態還不是由經濟實力來決定,面對物質的誘惑,還有誰會那麽的清高,來屏棄這種本能的欲望?”

  “況且,小資也不是什麽凶山之鬼,不是什麽靡化、墮落的代名詞。張只是在複製西方紳士與淑女般的高雅,欣賞一種品味所帶來的安逸,而至於現實的種種,他卻忽略了。”

  “他只是在這樣一個或瀟灑或超脫或激昂或反叛的面具下,製造出一個個自欺欺人的神話,這神話必然帶有一種或紫或藍的基調。即使有人認為這些都是垃圾,也仍然對他具有無可替代的價值。”

  “張愛玲,張然,不管有沒有道理,我都喜歡將這兩個同姓,作家放在一起研究。張愛玲已經逐漸被文學和歷史所接受,至於張然,也許又會是文學研究裡的新話題。”

  “還有春樹,披著朋克外衣的流氓。”

  “在中國,朋克就是小流氓,小混混的代名詞,只是這些流氓和混混,還小,而且還懂他們的藝術,他們的音樂。中國有沒有真正的朋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國的所謂朋克,都是流氓。”

  “春樹的作品被媒體稱為殘酷青春,其實就是一種青春迷途者生活狀況的概述。春樹曾坦言:對於久已輟學的她來說,朋可是她最容易接受的一類同齡人。”

  “這也難怪,試想,你也輟學在家,沒有工作,也不可能有正常的工作,朋友都在學校裡,你無處找到同輩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一幫人也和你一樣。”

  “你的心裡也會自然的產生共鳴,產生一種向他們聚攏的願望。春樹就這樣進入了這樣一個群體當中, 並把他們當作寫作的資源來使用。很顯然,春樹已經對這種生活非常的熟悉,於是寫起小說來,筆走龍蛇,得心應手。”

  “而且,朋克的生活對於那些處於青春期裡的學校裡的少年們來說具有無限的神秘感和吸引力,甚至也迎合了他們的小小的反逆情緒和成人化傾向。”

  “於是一本本有關朋克的書相繼面世,而且所有的書中都充斥著類似的內容:對性與內褲的執著。現下,有些人把大著膽子在大街上撒尿稱之為行為藝術,對於書中的內容和一個同齡人如此的宣泄我也不敢再說什麽。”

  “我只是在想,如果單單是靠朋可的姿態和那一點點的青春期的騷動與憤怒,是不可能打造出中國的《麥田裡的守望者》的。”

  “那些朋可手中的吉他,只是玩具,而不是所謂的武器。畢竟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也無法在中國複製。況且從另一個側面講,春樹已經失去了一個青春作家應該具有的責任和所應捍衛的尊嚴。”

  “不相信前途,不相信愛情,人們早已把愛情揮霍,我們並不是沒有愛情,只是我們的愛情都是神話。春樹的愛情,也不過是兩個若恩在冬夜裡閑極無事遊蕩在一處相互取暖慰藉罷了。”

  聽到這裡,艾佳咕咕笑著說:“鐵血軍人也有柔情似水的時刻,我居然看到了。聽到了。”

  龍飛說:“還不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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