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說到這裡,認真對艾佳說:“悍匪才更可怕。”
艾佳說:“說來聽聽。”
龍飛說:“好,我就說給你聽聽。先說遠的。”
“當年,有軍事天才的田月明,一念之差成為悍匪,最終被我軍給剿滅”
“當時我們國家剛剛興起,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刻,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批悍匪,其中有一位悍匪很出名,他就是田月明,本來是一個軍事上的天才,可惜一念之差下成了悍匪,最後我們軍派出六千多人才將此人擊斃,那麽到底發什麽了什麽事情呢?
“這個田月明出生在一個普通人家裡,在當時對田月明而言,除了當兵這一條路,好像再沒有其他的出路,於是田月明在十七歲的時候就參了軍。”
“結果到了部隊上就展現出了他在軍事上的天分,在新兵實彈射擊中,田月明以全部十環的優異成績折服了教官,後來就被保送到了西安的一所軍事學校進行深造。”
“按道理來說,這樣一位軍事天才在部隊應該能有很好的發展才是,只可惜當時放生了兩件事,徹底了改變了田月明的一生。”
“當時田月明的老婆懷了孩子,可因為田家和當時的單位有些過節,單位的人就以不能生二胎為理由強製把田月明的老婆給搞流產了。”
“但是其實那個時候,田月明的第一胎孩子早就夭折,所以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非常的大,在加上那時候在部隊,田月明的上司嫉妒他的才華,總是給他小鞋穿,甚至還經常諷刺他說不適合在部隊,就應該回家去種地。”
“田月明在雙重打擊之下,終於一念之差造成了打錯。表面上誰都沒有看出來田月明的變化,直到九月的一天晚上,田月明就請倉庫的管理人員吃飯,於是趁著他喝多了就偷了鑰匙,悄悄的從武器庫中拿走了一支手槍和很多的子彈。”
“回到宿舍之後就和幾個戰友說,明天出操檢閱,我說趴下你們就趴下,這是長官的命令,於是這幾個人也就沒多想。”
“第二天出操的時候,田月明就看到了那個和他不合的軍官,於是拿出準備好的手槍大喊了一身趴下,結果身邊的戰友都趴下了,軍官頓時楞了片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田月明槍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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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眾人都懵了,田月明趁機跑到一輛吉普車上就開走了,好長時間之後,軍營才大亂。而田月明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沒有好下場,於是駕車瘋狂奔逃,隨著消息的傳達,追趕田月明的人數是越來越多,到最後足足出動了有六千多人,而田月明最終還是被我軍擊斃。”
龍飛說:“這個田月明是悍匪,還有比他更難纏的。”
“那年初冬,天氣奇冷。兩個悍匪用牛耳尖刀將年僅20歲的代理排長刺死,搶走排長身上帶的部隊兵器室鑰匙,盜走兩支折疊式衝鋒槍和1147余發子彈,逃入深山消失蹤跡。”
“據後來了解:兩人是勞改釋放人員,一個因強奸罪被判3年勞改。此人性格強橫,不會和上級相處,雖然軍事素質非常過硬,卻在部隊裡面混的不如意。他尤其對排長非常不滿,認為排長處處刁難他,給他小鞋穿,讓他晉升無望。”
“另一個出身農家,之前也沒什麽劣跡,卻對被任命為養豬的兵極為不滿,認為排長私心太重,不送禮就故意給他這種差事。”
“兩人很快成為鐵哥們,幾次酒後商討,就有殺死排長報仇,然後盜槍後潛逃作大案的想法。”
“這兩人中,江兵槍法奇準,還曾在總隊組織的射擊比賽中得過亞軍,而且還有一身不錯的武藝。耿傑因為是養豬的,所以軍事素質一般。”
“兩人殺死排長,搶劫武器出逃後,由於做的隱蔽,直到第二天才有人發現排長屍體,而兩人已經跑遠了。”
“這兩人中的江兵有逃亡的經驗。他們兩人先是騎一輛自行車以追捕逃犯為名,搭載多種交通工具,從湖北逃到了,河南,山西,最終到了四川。”
“兩個窮凶極惡的罪犯從湖北逃竄往四川的路上,搶錢奪車連殺2人,其手段之殘忍,一般在搶了錢後絕不留活口,一槍斃命或勒死。”
“其中一起命案是槍殺摩托車司機,目的是搶車。兩人對準該司機掃射,將駕車人擊斃後奪車和1,000多元現金而去。”
“在四川南充期間,由於身無分文,又將一個體商人勒死,搶劫了他的1,000多元現金。”
“兩個家夥在逃到四川省樂山市境內後,他們將走到他們人生的盡頭。由於連日奔逃,兩人疲憊不堪蓬頭垢面,有旅店又不敢去住,隻好露宿在田間老百姓打了麥子留下的麥杆堆裡。”
“抓捕那天,天還沒亮,一個農民去田間巡視自己的農作物,見麥草堆裡有人在睡覺,聯想到近日偷雞的在村子裡偷得大家心慌,他連忙跑去村長那裡報告,說是可能有偷雞賊。”
“村長連忙帶了幾個人去現場,一見兩人渾身髒的要命一口外地話不由懷疑,將兩人強行扭送鄉政府。”
“兩人雖然不情願,試圖立即開槍抵抗,但一看周圍圍觀的人多,隻好隨大家一起來到鄉政府的治安室,妄圖蒙混過關。”
“治安室裡,住鄉民警,鄉治安員,鄉武裝部長和村長等人也沒有發現這兩人是武裝歹徒,只是認為可能是小偷小摸的小賊。”
“這群人毫無戒備,問他們是從何地何時來此,幹什麽?兩人吱吱唔唔的說不清,隻說是安徽人,來收購一些藥材,沒錢住店才睡在柴禾上。”
“於是,他們準備檢查這兩人提的黑包包,兩逃犯拒不接受檢查,說是裡邊裝的收來的天麻。”
“正在爭執中,民警強行拉開提包,發現了一套武警製服,一些食品,再往下看赫然是一枝黑黑的槍管。耿學傑見實在躲不了,突然彎腰拉開提包拉鏈,準備開槍。”
“江兵,這個受過嚴格訓練的家夥突然施開拳腳將圍在身邊的人打翻,一串子彈從耿傑的槍中射出。 ”開槍時,鄉治安員猛撲上去搶奪他手上的槍,子彈打中但學清的手臂,又當場擊中路過窗外的當地一個鹽廠的廠長頭部,這個廠長當場斃命,並打傷兩個村民。”
“此時江兵掏出了一把刀瘋狂的亂揮,住鄉民警和武裝部長身負重傷,但仍拚死與其博鬥,使其沒有時間拿出另一隻槍,但村長和鄉治安員也不顧一切的拚死搶奪耿學傑的槍。”
“瘋狂的耿傑猛扣板機,將20多發子彈全部打了出去。但耿傑畢竟是養豬的飼養員,對於槍械射擊很不行,子彈到處亂飛,奇跡般的一個人都沒傷到。”
“鄉治安員猛的一拳再加一膝蓋將身材瘦小的耿傑打翻在地,搶過那只打完子彈的槍,拖起手上打飛一大塊肉的村長跑出門去。”
“另兩個身負重傷的住鄉民警和鄉武裝部長也衝出了房間。那搶走的一隻槍大大的刺激了兩個罪犯,江兵用僅有的那隻槍開路,耿學傑揮舞刀子,提著裝著子彈的提包。”
“兩人飛快的衝出了鄉政府,而身負重傷的四個人提著空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罪犯跑掉。”
“此時鄉幹部聞訊追了出來,兩個罪犯攔下輛白泉農用車,江兵朝天上連開三槍,威脅司機立即開車。車剛一起動,莫名其妙的鄉幹部趕來詢問情況,還沒開口被江兵舉槍打倒。”
“這麽狠?”艾佳害怕地說。
龍飛說:“是的,就是這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