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得到消息,狂野歡呼,滑草場被全部塞滿。
見此情形,龍飛想提前離開,可是怎麽走得了!車子一路堵到主路,交警都緊急出動了,一時半會根本動不了。
再說,熊小小一直讓龍飛陪在身邊,他也不好說走就走。
一直到午夜,粉絲才逐漸散去。
熊小小疲憊地對阿老板說:“阿總,感謝感謝,這樣的場面我也是第一次。不用說,演唱會上一定真唱,一定真唱。”
龍飛說:“敢假唱,一腳踢下去。”
熊小小哈哈大笑,一起到停車場,告別後各自返回。
到達軍友之家俱樂部岔路口,龍飛見已經有民兵守衛,按按喇叭,表示慰問之後,向俱樂部趕去。到了大門口,牛永發和白連長等在門口,兩個民兵也守在大門口,龍飛見一切準備就緒,停好車,在大門口等著。
很快,道路傳來一二一的口號聲,一隻民兵隊伍全副武裝,以野營拉練的架勢出現。龍飛感動的是張部跑在前面,一樣背著背包,汗如雨下。
到達大門口,張部大喊:“立正。”
大步上前,向白連長敬禮說:報告總教官,民兵連三個排按時到達,請指示。”
白連長還禮,大聲說:“稍息,立正,向右看齊。”
“歡迎民兵連的經營到達軍友之家俱樂部,現在我命令,跑步前往宿營地。就地扎營。”說完,轉身帶著民兵跑步進入,到達指定的樹林,開始指揮搭帳篷。
龍飛注意到宿營緊挨著裝備區,覺得有道理,看著飛機、大炮、坦克、裝甲車,集訓的氣氛會更好。
一個小時後,帳篷打好,有民兵在找水準備洗漱。白連長的集合號滴滴響起來,大部分民兵急忙在帳篷前的臨時空地上集合,少部分忙著收東西。
集合號完畢,有兩個人遲到。
白連長讓兩人站著,大聲說:“我受命擔任你們的總教官,我的職權,從大門口授權開始。我們是來訓練的,不是來度假的。”
“第一天,就有兩個遲到。我非常失望,不管什麽原因,都不可以原諒。現在我宣布,免去這兩個人的訓練資格。也就是說,這裡已經有兩個人被淘汰。”
“督察隊,請將這兩人帶走。”
張部帶著一個班的督察隊冷酷地看著,督察隊長說:“把你們的行李整理好,到督察隊報到。”
兩個遲到的民兵不敢說話,回到帳篷,將行李背好,回到督察隊處,可憐兮兮站著,對張部說:“部長,才來就被趕回去,還怎麽見人。”
張部說:“這次集訓,給了你們一個機會,淘汰的,到滑草場那邊的打靶場報到,在打靶場訓練。前三名,可以回來。你們兩個,願意到打靶場還是回去?”
兩個民兵說:“回去無臉見人,願意到打靶場乾活。吃糠咽菜都行,只求留下來。”
督察隊長將兩個民兵帶上車,到打靶場報到。
白連長大喊:“稍息、立正,向前看齊!”
瞪著眼睛問:“怕吃苦的舉手!”“慫包蛋舉手!”
民兵都站的筆直,沒有一個舉手。
白連長說:“現在,越野跑步5公裡。出發。”說完,帶頭衝出大門口。
白連長這個年齡,當然不能領跑,也不能跟著跑。坐上摩托車在前面引路,後面越野車壓陣,三個排的民兵整齊地在凌晨的山路上,刷刷地跑動。
龍飛把保安隊長叫來,囑咐注意安全。回到宿舍,準備睡覺。牛永發過來說:“夜巡,引發回憶,睡不著啦。”
龍飛問:“張小喜身體怎麽樣?”
牛永發說:“還不錯,正在為民兵準備早餐。”
龍飛說:“他不能熬夜,民兵的夥食有民兵炊事班,叫他不要管。”
牛永發說:“我說了,他說第一天表示個心意,明天就不再管。”
龍飛說:“還有你,身為老總,不要什麽都不放手,該休息的惡時候要注意休息。”
牛永發點點頭說:“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民兵訓練,或者是第一次正式的軍事訓練,有紀念意義的,所以我興奮,睡不著。”
龍飛說:“為什麽?”
牛永發說:“我們軍友之家俱樂部第一次發揮職能,要載入俱樂部的史冊的。”
龍飛恍然驚覺說:“我到沒有想到這一層,拿酒去,我們喝兩口慶祝慶祝。”
牛永發笑著說:“我帶來了,遺憾的是林大力不在。對了,那個張一山怎麽樣?”
龍飛說:“我在滑草場的時候大力給我打過電話,手術很成功,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關鍵不在肉體,在精神。”
牛永發說:“我不覺得當雇傭兵是一種勇敢行為,這種為錢而戰的戰鬥毫無意義。當年,我們的雙腳,每天枯燥地在雪線上不停地走,不停地丈量我們的國土,能夠忍受那份枯燥的才是真正的軍人。”
龍飛說:“你說得對。 張一山是對生活失去信心才去當的雇傭兵,其實他是去求死的。能夠揮著回來算他的造化。我希望他的回來能夠影響一批人。”
“張一山這種人,如果不收留他,不給他溫暖,很可能成為報復社會的人。同一個人,精神境界不一樣,行為也會兩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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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永發說:“如果這樣,將來有條件,我們可以在全國建分支機構,讓軍友之家俱樂部遍及全國。”
龍飛說:“清邁就是一個分支機構。國內,只要條件成熟,完全可以。”
牛永發說:“到時候,我們在藏區也建一個軍友之家俱樂部,怎麽樣?”
龍飛說:“好啊,我讚同,還是完全免費的。用這邊掙的錢補貼那邊,”
不自不覺,兩人說得忘了睡覺,知道民兵跑步回來。龍飛和牛永發遠遠看著,觀察白連長的指揮藝術。
白連長在帳篷前,依然精神抖擻:“稍息、立正、向前看齊!現在我命令,洗漱、睡覺,六點半準時集合訓練。遲到的,自己去打靶場報到。”
龍飛看看手表,只有兩個小時。
“真狠。”牛永發說。
“不狠,怎麽拿第一?”龍飛說:“三分之一的淘汰率,夠白連長受的。”
牛永發搖搖頭:“他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