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來了嗎?在哪裡?”白笑脫口而出。
肖深走到他的面前,握著他的肩膀。
“沒有來。”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白笑額頭布滿汗水,看起來是從惡夢中聽到肖深念出劉雪二字醒過來。
肖深松開握著白笑的肩膀,轉過身給白笑倒了杯熱水。
“來,喝點。”
“謝謝。”接過水,白笑慢慢地喝起來。
肖深緊皺著的眉頭,眼神裡閃過一絲不解。
隨後,白笑說想出去走走。
於是肖深便陪著他離開房間,剛走出去,聽到對面套房發現淒慘的叫聲。
是那個帶眼鏡的有錢女人!
“怎麽回事?”肖深看白笑也注意到,知這不是他的幻覺。
不想假裝無事,便來到那女人的門前。
白笑躲在後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肖深這樣一問,躲在貓眼後面的蘇難以及黃潔同時打開門走出來。
蘇難與黃潔對視愣了一下,隨後蘇難開口。
“怎麽了?”
“蘇伯,這個房間的客人好像出了什麽事情?”
肖深連忙對著蘇伯解釋。
蘇難走上前來,然後輕輕地敲著門。
“女士,需要幫忙嗎?”
不管外面的人怎麽叫,裡面都沒有反應。
裡面的痛苦的聲音人也隨著他們敲門消失。
“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黃潔在旁邊小聲補了句,在安靜的氛圍中顯得特別清楚。
“我去找老板娘要鑰匙。”蘇難跑下樓,聽到砰砰下樓聲音。
肖深與黃潔還有白笑守在門口。
不一會兒,蘇難與劉麗跑上樓。劉麗手中拿著一把備用鑰匙。
“宋雲女士,在嗎?”當劉麗喊出來時,肖深才知裡面的女人姓宋,叫宋雲。
連叫兩聲後,無人應答。
劉麗用備用鑰匙打開門,發現裡面上了鐵鏈。透過縫隙看到宋雲倒在地毯。
“不好,宋女士暈倒了。”
“這個鐵鏈怎麽辦?有什麽可以剪嗎?”
“樓下好像有一把專門剪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實在不行就砸門吧!”劉麗沒有半點猶豫,隻要可以救人,門的損失她不在乎。
但是在此之前,還是到樓間雜物室,拿來專門剪鐵的剪子。
很快剪掉,他們跑進去。
黃潔衝在最前面,抱起宋雲。
然後用手碰了碰她的脖子,對大家說:“還有氣,沒事。”
“這是什麽?”趁黃潔與劉麗扶起宋雲時,看到桌角下面有個信封。
肖深伸出手把它撿起來,蘇難在旁邊有注意。
眼神直直地看著那信,問:“我的信怎麽到這裡來了?”
“蘇伯,你的信嗎?”
看著封面寫的宋雲收,肖深特意給他看了下。
“哦,哦,錯了。不是我的,我隻有個信封和她很相像。”蘇難斷斷續續回答,還忍不住咳嗽幾聲。
肖深把信放到桌子上,沒有再理會這件事情。
他看著劉麗說:“要不要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不用,應該沒事。”劉麗下意識的就阻止肖深的提議。
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同意他的意見?
肖深看著白笑,看著黃潔,看著劉麗還有昏迷的宋雲。
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秘密,連平常的隱藏都不再有。
肖深退出了房間,他能感覺與他們的不一樣!
轉過身時,感覺腦袋裡有一個聲音在說。
離開吧,離開吧!
那個聲音不是他的幻聽,肖深背靠著牆閉上眼睛想甩掉大腦內的聲音。
幾分鍾後,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
“宋雲女士,你醒了?”劉麗比較大的聲音傳出來。
肖深睜開眼睛,來到門邊看著裡面的情景。
沒有帶眼鏡的宋雲,看起來非常的年輕。
年齡不會超過三十歲。
“我怎麽了?”
“你暈倒在地上,我們破門進來的。”
“我身體不太好,有的時候會暈倒。謝謝你們幫了我。”宋雲站起來,禮貌地向他們感激。
“沒事,畢竟在我的酒店。出什麽事情,對我影響不好。不過為了防止萬一,你要不要去診所看看?”劉麗建議宋雲去檢查。
宋雲當即就拒絕了劉麗的提議。
“劉姐,我這都是老毛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死在你酒店的。”
“死在這裡我也不怕。”劉麗開著玩笑,把東西收拾好。
“你慢慢休息,我先下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劉麗把大剪子提起,然後走出去。
肖深立刻側著身子,給劉麗讓了條大路出來。
“肖先生,你能幫我個忙嗎?”
“當然,當然可以。”肖深跟著劉麗下樓,劉麗把他帶到廚房。
然後交給他一袋子土豆,然後把刮皮器,小板凳放到他的面前。
“削土豆?”
“是的,看你喜歡管閑事,不如幫幫我。”劉麗的話帶著諷刺,傻瓜才會聽不出來。
肖深挑挑眉毛,然後認真的刮起來。
“劉姐,我說我喜歡管閑事。具體指的什麽嗎?”
“這個你比我清楚。”
“是宋雲這件事情嗎?”
“他們那些人沒有一個站出來,你為什麽要站出來?”劉麗拿著菜刀正在切菜,聽到肖深的話立刻把菜摔在菜砧上,發現很大的聲音。
“看起來劉姐,你知道些什麽事情。”
“知道的肯定比你多。”劉麗拿起菜刀,繼續切著菜。
“你妹妹真的是自殺嗎?為什麽我剛來的時候,你還假裝不認識,還拿她的事情嚇我。”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死。”
劉麗轉過身,如果眼神能傷人,肖深此時恐怕已經千瘡百孔。
“我妹妹的事情,我不想提。但能待在這舊海城的人,都不會是什麽好人。”
“白笑?白笑他無法離開舊海城。你讓我測試的,白笑與舊海城有什麽關聯?”
“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你指的雪花,是劉雪嗎?”
“你想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吧?現在趕緊把土豆削好。雖說你是客人,但是我提供的食物比你編輯安排的要好太多。”劉麗拿出一大袋子的排骨,然後用力地剁著。
聽到菜刀與骨頭還有砧板的接觸聲,肖深更加的精神了!離得太近,那聲音好像菜刀會朝他揮過去般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