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行人深入到礦脈最深處,趙山河尚未靠近,就已是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能量似乎正在不斷地匯聚在這裡。
“這裡面是什麽東西,它好像在吸收礦脈的靈氣?”
趙山河感應了一下,旋即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在礦脈的深處,一株散發著濃鬱光芒的植物扎根生長,通體翠綠色,卻尋常草本植物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宇文靜一時之間也沒有辨認出來,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這個禁製似乎是凝聚靈氣所用的,似乎是在加快裡面這東西的成長。”
“那是九竅玲瓏果”
此時南宮月歪著腦袋想了好久,才是突然想起來,這種東西她好像聽自己爺爺說過。
“那是什麽東西?”
趙山河都沒聽說過這東西。
“是妖族武者都夢寐以求的一種東西,妖族管這叫進化果。”
縱然是南宮月,此時也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語氣道:“很多綠階大妖都渴望得到一枚進化果,因為它們可以憑借一枚進化果可以讓自己產生蛻變,從而成為青階大妖!”
趙山河眼眸微眯,心中很是震驚,這何止是發大財了,簡直就是走大運了!
能夠讓綠階大妖晉升到青階大妖的東西,這放在人類這邊,豈不是可以讓八星武者晉升成九星武者!?
“九巧玲瓏果一百年只會結下一顆果實,看這成色應該是用不了多久就能結果了。”南宮月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道。
趙山河點了點頭,旋即思索片刻道:“宇文姐姐,如果這果實成熟了,到時候你便來此地閉關吸收吧。”
“我?”
宇文靜露出錯愕的神色。
“我不需要。”
旋即宇文靜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拒絕了趙山河的好意,她察覺到趙山河是因為自己救了他一次而想要報答自己。
但她也很清楚,這就九竅玲瓏果是能讓八星武者突破到九星用的,這顯然更適合趙山河。
“我要這東西沒有用。”
趙山河笑著道:“我的武道,已經無法單純地利用靈氣或者其他外力來提升。”
“所以留著給我,也沒有用。”
趙山河想要提升實力,最簡單快捷的辦法就是讓一群四星的武者臣服於自己,然後這樣他們成為半步宗師,乃至宗師到時候都會讓自己修為直接提升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手段對於他而言,都是無效的。
這是屬於他的獨特武道。
不需要自己去修煉也能變強。
宇文靜其實內心頗暖,不過搖了搖頭道:“我才六星,要到八星,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她自認是天賦出眾之輩,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如同趙山河這般妖孽
“沒必要等到你是八星才用。”
趙山河沉聲道:“這果實一旦成熟了,到時候你們三個一起分享這果實蘊含的能量,這樣最低也能讓你們同時抵達七星!”
聽到趙山河這句話,三個人都露出一副無語的神色。
這東西可是能讓八星晉升到九星的東西,用天材地寶來形容絲毫不過分,無數妖族武者想要得到的東西
趙山河卻表示絲毫不在乎,寧願用這東西培養出三個七星武道宗師?
這也太敗家了吧
“妖族很快就會有所反應,如果到時候多出幾位七星武者的話作用是巨大的。”
趙山河淡然地道:“再好的東西,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聽的他這麽一說,三女也是明白了過來。
雖然目前是攻佔下了這一片區域,但妖族那邊隨時會進行反撲,到時候絕對不可能是一兩個綠階大妖率眾而來
因為趙山河的強硬態度,
到時候一旦發生這種事,軍部斷然不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教育廳這邊也沒法抽調太多的力量所以隻能靠自己。
一旦讓葉修月與南宮月都成為七星的話,那應付起來就沒那麽吃力。
“好。”
宇文靜想了一下,也釋然了。
畢竟趙山河說得沒有錯,再好的東西,也得有命才有資格去享受,如果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那談何享受?
“暫且先觀察吧希望能敢在妖族來之前結果。”趙山河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果實,便是不再理會。
重新返回地面,一群人已經是將戰場打掃得一乾二淨了,甚至李浩已經是聯系外面的人,準備是進來大興土木,好好地建造出一個屬於人類的基地。
這可是人類第一次在域外戰場攻城略地,日後可是能名留青史的。
“我現在回去讓鑄造司那邊過來, 不過你可是要做出一些割舍的條件,這條礦脈估計能讓那群人走不動路”
宇文靜淡然一笑道。
“無妨,隻要他們願意來,這個不是問題。”趙山河笑眯眯,心裡則是開始打起了小算盤,隻要讓鑄造司的人過來幫忙建立防守陣線,待得自己真正站穩了陣腳後,嘿嘿嘿
其他部落還能跑得掉?
老子是反派!
反派要做什麽?
攻城略地,殺人不對,是殺妖放火,無惡不作!
這才是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姑獲部落隻是一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對了,你既然要以這裡打造一個城鎮,想好起什麽名字了嗎?”宇文靜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問道。
“山河城。”
趙山河面不改色地道,似乎早就想好了。
眾人:
“難道你們有什麽意見嗎?”趙山河狐疑地看了一眼葉修月等人。
一群人使勁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是吧,我也覺得挺好聽的。”趙山河笑了起來。
眾人隻能點頭,能說不好聽嗎?敢說的,估計都會被活生生打死!
“行吧,你開心就好。”宇文靜擺了擺手,旋即也消失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趙山河頗為感慨,今日宇文靜這份人情他是真的難以還清
不管是拚掉自己修為釋放那一箭,還是面對夜遊使也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甚至還幫自己謀劃說服鑄造司這種人情,都遠超一般關系。
但她還是這般做了,這可是讓自己該怎麽還得清。
旁邊的南宮月皺了皺眉,等等這突然而來不太妙的感覺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