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的底蘊不僅僅於此
短暫的數秒,更多的氣息從遠處呈現。
山河城等一眾武者神色微變,不過大多數都是九星的武道強者,但在數量上遠超山河城這邊。
宗門底蘊,竟然強橫到這等程度!
而且最重要的是,宗門武者當中有數道氣息極為恐怖的存在,一些曾經的鎮守使甚至生出了一種感覺。
那是類似八大鎮國之柱的存在!
“序列等階超過七千”
趙山河神色微變,他大致地判斷出了其中一些最強者,實力竟然高達七千道序列等階!
這才是真正的絕顛強者,身懷七千道序列等階,舉世無敵。
納蘭秋沒有說話,她已經是被震驚到了,哪怕她是前任鎮守使,可對於宗門之間的事情一直了解不多。
直至現在,她才是明白為什麽連八大鎮國之柱當中的南宮不敗等一群強者都要對宗門武者如此謹慎。
光是這股力量,就足以與如今的華夏抗衡!
七千道序列等階,納蘭秋想想都覺得可怕,這就是南宮不敗那個級別的真正實力
原本她以為自己序列等階抵達了2500,就算不敵南宮不敗,也不會差太遠,可一次又一次,讓她意識到了什麽才叫真正的差距
她與這個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裡!
想到這裡,納蘭秋忍不住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宗門的底蘊齊出,遠超山河城的力量,那麽趙山河又該如何抉擇?
如趙山河所說,宗門武者聯合在一起,並且全部現身。
如今兩方的力量出現了懸殊差距,可就不是趙山河想走就能走的了,今日的局面不是趙山河死,就是這群宗門武者亡。
若是在尋常情況下,也就算了,但現在出現了序列等階七千多道的至強者,趙山河能抵擋得住嗎?
“好像有點玩大了呀”
趙山河摸了摸下巴,說實話這些宗門的底蘊遠超他的想象,雖然絕顛強者的數量差距不大,但最可怕的那些極為強大的存在。
身懷七千道序列的絕顛強者共五名。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有種絕望的感覺。
“看來南宮不敗也應該是這個層次。”趙山河倒也是趁著這個機會對於南宮不敗的實力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
“你才知道玩得有點大了嗎?”
納蘭秋嘴角微微抽搐,這個趙山河真的是
“那現在該怎麽辦?”
打,不是不能打,隻是打不過而已
“先等等,看下還有沒有藏著的老家夥。”趙山河搖了搖頭,神色倒是沒有過於慌亂。
“你懷疑宗門的底蘊不止於此?”
納蘭秋露出了錯愕的神色,這怎麽可能
“萬一呢。”
趙山河笑了笑道:“你覺得南宮不敗那群老狐狸為什麽到現在也不出來。”
納蘭秋:
宗門武者相繼地出現,為首的是五名序列等階超過七千的絕顛強者。
這五個人,光是站在原地,山河城內的一眾武者都有種莫名的壓力。
“趙山河,老夫乃王屋山洞天掌門王不鶴。”
當下,那名序列等階超過七千的絕顛強者緩緩地開口,言語間宛若雷音滾滾,甚是恐怖。
“我都還沒問你名字,你幹嘛自報家門?”
趙山河眯著眼,看著對方,並沒有因為對方序列等階超過七千,就有所顧忌。
這個級別的強者,一舉一動都蘊含著莫大的威勢,但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神道的加持,讓他面對這種級別的強者的氣勢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放肆!像你等目中無人之輩,能夠活到至今真的是奇跡!”
王不鶴氣得瞪眼,
趙山河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難道交手之前自報名字不是常規套路嗎?“沒心情跟你們這些蠢貨聊天。”趙山河笑著道:“人齊了嗎?上百個洞天福地的宗門武者就這麽點人?”
眾人:
什麽叫就這麽點?
南宮月歎了口氣,好吧,趙山河果然還是那個趙山河,不管在什麽時候,都不可能讓自己吃虧。
“他就一直這樣嗎?”納蘭秋嘴角微微抽搐。
“噢,是的。”葉修月使勁地點了點頭,對於趙山河的這種表現,她可是最有發言權。
從最初的瀚海市一中到現在,從當初凝氣境到如今的絕顛強者,趙山河似乎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講道理,他這種性格能成為絕顛強者都沒有人打死他,真的是運氣好”納蘭秋搖了搖頭道:“我以前碰見這種人, 都是直接打死的。”
“相信我,有你這種想法的人都已經被他打死了。”
竟然無言以對!
趙山河瞥了一眼這幾女,眼神似乎在說,又在背後偷偷說壞話,隨後他視線落在王不鶴的身上,笑道:“真的,咱們也別那麽多廢話了,我今天擺明了就是要把你們這些宗門武者全部打死,有一個算一個的那種,所以還有什麽隱藏的底牌,都拿出來吧。”
王不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怎麽都想不明白,以趙山河這種性格的人,是怎麽能成為絕顛強者的,而且聽說還能在域外戰場打下來一片疆域。
這種事情跟眼前的趙山河完全聯系不到一塊去。
“趙山河,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王不鶴冷聲道:“我承認,你的確很強,但你也太年輕了,再給你百年,或許你真的能夠成為這片天地的至強者,但現在,你仍舊沒有這個資格放肆!”
恐怖的氣勢伴隨彌漫而出,王不鶴此時此刻給人的感覺就宛若一尊巨神,山河城大部分武者都在這種絕對強大的氣勢之下不由自主地低頭。
實力上的懸殊差距,已經不是簡單就能超越的。
“噢”
趙山河點了點頭,下一刻同樣也是一步踏出,冷聲道:“那現在呢!?”
諸神投影!
直接竊取王不鶴的實力!
幾乎是瞬間,趙山河的實力便是與王不鶴看齊!
兩人直接是同等境界!
“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趙山河冷笑道,這群人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