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閻羅王把三人的信息發到了陳六根的手機上面。
粗略的瀏覽的了一遍,這三個人都在盛京市,正好是陳六根想要的,否則自己遠走異鄉去找一個色鬼,有點不太現實。
這三人都在盛京市,尋找起來相比其他城市就方便許多。
根據閻羅王所講,色鬼出行不分晝夜,相比其他鬼魂來說,他們反倒是在白天更活躍,因為白天人多,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佔便宜,又不會被人察覺。
陳六根雖然也總喜歡在網上調戲女生,但是他很專一的,調戲一個女生的時候,絕對不調戲第二個。
他也是想希望和女生的友誼再升華一下,不以談戀愛為目的的耍流氓,才真正的耍流氓。
在剛剛閻羅王翻閱生死簿的時候,陳六根也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了不少人的生平簡介,很巧的是,其中有一個便是那個貧困女大學生謝橙的生平。
都市王那邊已經把她的下一世寫了出來。
下一世,他會投胎成為一隻先天有缺陷的貓,剛出生便被遺棄,餓的奄奄一息,偶爾去翻翻垃圾桶,在裡面找東西吃,也會被其他的流浪狗欺負,每天都在生死邊緣徘徊,最終流浪一生,孤獨老死。
陳六根大概明白地府這邊是想讓她體會到生命的珍貴,希望以後不會在做出輕聲之舉。
但陳六根卻覺得這個生平大綱寫的有毛病啊。
剛出手就被遺棄,如果不是有人收養,活下來的幾率為0啊。
這就是開局就崩啊!
陳六根很好奇她是怎麽活下來的,生命這麽艱難,居然還是衰老死的?
看看都市王那些手下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圓回來?
陳六根從地府回來,天已經亮了,洗了個澡便準備出門尋找色鬼去,在地府跟著閻羅王學習給手機充電就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要想學習給手機充電,先得學習使用法力,利用法力進行發電。
所以閻羅王給他發了一本《地靈卷》,這本書還有一卷,叫做《天靈書》,天靈書捉妖,地靈卷打鬼!
這兩本書並不是修煉自身的法力,而是借法。
“天靈靈”可以呼叫天庭,天庭的人聽到了信號,就會將法力借給你。
“地靈靈”可以求助地府,讓地府的把法力傳輸給你。
兩者一起叫,天地之力集於一身。
當然,有借就有還,正常人借法之後,會損耗氣運或者陽壽,但閻羅王特批陳六根借法之後,可以不損耗起身氣運,或者陽壽,但是需要再更新十萬字的小說,就算償還法力。
陳六根也答應了。
按照手機碼字的速度,每小時將近一萬五的字數,大概七個小時內可以完成,加上之前答應閻羅王的十萬,也就是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更新二十萬字。
如果這樣的更新量放在凡間絕對驚人,但是在地府就沒有那麽強烈的衝擊了。
《鬥破蒼穹》在地府小說上面唯一的對手就是《鬼催更》……
《鬥破蒼穹》是完全抄襲,但是鬼催更就純原創,想要達到這樣的速度是暫時不可能,但不排除以後達不到,自己目前各個方面,都還有提高的余地。
看其他的神仙神識意念驅物,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能意念寫作,神識一動,Word上面自動浮現出文字來。
想想就覺得牛逼。
剛剛來到客廳,便聽見一女生從後面叫了自己一聲,“六根大神!”
回頭一看,
竟然是蘇月,看上去比昨天更漂亮了,“這位小姐姐,畫這麽漂亮的妝是準備約我嗎?” 蘇月的長相並不是什麽美女,傾國傾城那種的,在網文基地她也算不上最漂亮的,但是卻有別於那些美女。
長相並不驚豔的蘇月,仿佛一段文字,沒有李白的雄奇飄逸,沒有杜甫的沉鬱頓挫,也沒有陶淵明的純淨靈魂,但這段文字卻經得起琢磨和推敲,在讀懂之後,卻心生驚歎,令人回味無窮。
蘇月走到樓下,來到了陳六根的面前,輕抿嘴角,笑著說,“我就塗了個口紅……”
“塗口紅就不是化妝嗎?”
“你這個直男!”
陳六根一臉茫然,搞不懂化妝和不化妝的區別……
“有一次,我精心化了一個妝,就沒塗口紅,有個男的說我是素顏……”蘇月歪著腦袋向陳六根吐槽。
“你是要出門嗎?”陳六根看著蘇月打扮不像是要碼字的樣子。
“嗯, 去買一個筆記本,這個有點不好使了。”提到筆記本,蘇月便想到昨天差點因為自己的電腦,讓陳六根輸掉了比賽,眼神中閃過一絲絲歉意。
“得找個專業人士,否則容易被宰。”陳六根囑咐著蘇月。
“那你陪我去吧,我請你冰激凌。”蘇月笑嘻嘻的說道。
陳六根本想著拒絕,自己有正是要乾,但是,轉念一想,反正自己目前也沒有更多的線索,說不定女生經常出入的地方,可以發現色鬼的蹤跡也不一定,索性今天就跟著蘇月溜達,弄不好就有意外的收獲。
“沒問題,我今天就當你一天的護花使者。”陳六根隨即說道。
蘇月臉上流露出表情是驚訝中又有一丟丟的嫌棄,“我就讓你陪我買個電腦,誰讓你陪我一整天了?”
陳六根尷尬了。
蘇月莞然一笑,“既然你都說了,那我就勉強讓你陪我一天吧,畢竟你是個男人,也要面子的。”
此時,正是早高峰,擠了一個小時的地鐵,終於來到了電腦城。
這一路上,陳六根見到有人趁著人群擁擠借機揩油,便急忙上前阻止,就算是對方人高馬大,比自己強壯許多。
但是為了找到給自己打賞的那個色鬼,寧可挨揍,也得上。
沒曾想,竟然碰到四個之多。
本來以為這是極個別的現象,沒想到心理病態的人還真挺多。
陳六根把他們的照片拍了下來,發給了白無常,讓白無常有時間的話,他的惡趣味絕對能搞的那些人這輩子再不敢亂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