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兵,老子帶出來的個個都是指揮官。”李雲龍嘚瑟將手搭在王龍的肩上,一臉苦澀道:“丁大棒槌以為得了所有武器就賺翻了,沒想到老子得來全是精英,你看。”
根據李雲龍這麽一說,王龍這才了解那一戰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但從將小田正二擊斃後,王龍接連擊殺了十幾個鬼子,而此刻體力已經嚴重透支,又在重傷之下,打完槍裡最後一課子彈後,便昏迷了過去,
而之後,被困在南門數百個鬼子消滅掉碉堡內鬼子後,才知上當。
一共五六百人的鬼子聽到監獄這邊的槍聲,迅速折返回來,正當眾人以為大難臨頭之際,新一團攻進了臨縣,在裡應外合的全殲了五百多鬼子。
當然,其中有十六個鬼子投降,後來李雲龍看到受傷昏迷的王龍,一氣之下,端起機槍全都將小鬼子送離姥姥家去了。
部隊佔領臨縣後,將所有鬼子能夠用的武器全都搬出城外,之後不久,鬼子數萬增援部隊便達到邊境臨縣,自知不敵的丁偉命令部隊迅速撤離臨縣,並炸毀了二十四碉堡。
在撤出臨縣之前,李雲龍已經讓魏和尚將百姓先行撤離,大部隊在運輸物資時為百姓作為掩護。
逃出臨縣范圍的李雲龍和丁偉,在分配物資時卻吵了起來。
一共營救的五百多號俘虜,還有便是一千三百支三八大蓋,三萬發子彈,兩門九四式山炮,上百發炮彈,三四百箱肉罐頭,三十箱甜瓜手雷,十挺重機槍。
整個物資,足足用了鬼子十輛卡車這才運完。
剛開始,丁說,新一團在這一次圍攻臨縣的戰役中損失了四五百人,所以被解救出來的俘虜,如果願意留下來參加抗日的,都給他補充。
不僅如此,他還要一半的槍械物資,甚至就連李雲龍的兩門九四式迫擊炮他都要搶了,好在李雲龍最後請來了旅長做公證人。
李雲龍原本所要的三七分的物資現在成了七三,而五百多號俘虜有一百多號是358團楚雲飛的兵。
楚雲飛得知後,立即電告八路軍總部,李雲龍這才忍痛割愛般將人放走。
旅長一來,先是責怪李雲龍沒有保護好王龍,其次就是槍殺鬼子俘虜這事,直接傳達了總部的命令,撤掉李雲龍團長的職位。
同時,李雲龍隱藏九四式迫擊炮的事情也被旅長發現了,兩門九四式迫擊炮,還有兩門九四式山炮全都沒收,甚至用來運輸十倆運輸車都一並帶走。
後來李雲龍無奈之下躺在旅長的車輪子前,死皮賴臉這才從旅長手中要回了一門九四式山炮。
更要命的是,丁偉卻看上了俘虜兵力作為領袖人物的孫德勝,為此無論如何都要讓孫德勝留在他的部隊。
可是這樣的人才,李雲龍怎麽可能放走,最後以五挺機槍的代價換回了孫德勝。
現在的騎兵營就是願意留下來的三百多人中挑選出來精英,所以一聽到王龍醒來,大家都紛紛跑了過來敬禮問候。
“我王龍多謝各位兄弟的關心,不過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們的指揮官,但我是各位的兄弟。”在前來問候的人群中,有人不停喊指揮官,這讓王龍感覺十分尷尬,畢竟已經回到了部隊。
李雲龍雖然表態了,但也不能多了人家主角光環不是,低調,得低調。
更何況之前當指揮官只是權宜之計,若是沒有人出來帶頭,整個部隊就會亂作一團,各自為戰,只會大大降低戰鬥效率。
只要一開戰,整個部隊就淪為鬼子的槍口亡魂,全然沒有還擊的機會。
孫德勝似乎記起王龍之前說過的話,再加上現在這種情況下,王龍處境有些尷尬,因為他只是一個臨時工。
當即,旋即拍胸脯保證道:“小王兄弟,不管你是不是我們的指揮官,從今往後,你只要用得上我孫德勝的地方,只要開口,我萬死不辭。”
隨著孫德勝這一保證,其他的兄弟也是如此,畢竟沒有王龍的帶領,他們是無法活著出來的。
重新回到戰場,以拋頭顱,灑熱血。
就在大家相互寒暄之時,一個通訊兵快速跑到李雲龍身邊,行了一個軍禮道:“團長,總部命令。”
“老子已經不是團長,你的團長在哪兒呢。”一聽是總部命令,李雲龍心想這下應該有仗要打了, 可是看通訊兵的神情似乎不是那麽回事,於是,他指了指趙剛,畢竟現在趙剛才是獨立團的團長。
“老李,整個獨立團只有一個團長,便是你老李,你別給我打哈哈,現在總部有命令,先看看是怎麽回事。”趙剛也很是無語,李雲龍在獨立團的地位是誰也無法替代的,更何況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代理團長,而且在打仗方面,還得依仗李雲龍。
“你也知道我老李大字不識幾個,你讓我看不是埋汰我?”
接過電報,李雲龍一看,眉頭不由緊湊起來,趙剛見狀,接過去一看不由詫異起來:“老李,總部給你官複原職,你還哭著臉給誰看?”
“在往下看看老趙,但從我們剿滅了山崎大隊後,閻錫山派出山西戰區各大指戰員來到八路軍總部進行學習交流,希望國軍也能打這樣的勝仗。為此,在接慰問學習團的裡,358團的團長楚雲飛和部下要來我們團參觀學習,這黃鼠狼沒安好心啊!”
李雲龍左思右想,目光落在王龍身上,突然想到了什麽:“小王啊,我老李對你怎麽樣?”
“團長別賣關子,我王龍只聽你李雲龍的命令,誰來了我也不鳥,這樣的保證夠意思吧!”王龍也不蠢,當他看到李雲龍那試問的眼神後,旋即立即表態。
至於那個傳說中黃埔軍校高才生,山西戰區最高司令長官閻錫山閻老西最得意門生楚雲飛,王龍還真的沒有什麽興趣。
對於一個知道歷史進程的人來說,怎樣做才不會改變歷史,他還是有一定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