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門衛方虎服下王焱的“百病除”藥丸之後,去蹲了幾次坑,將長年累積的便秘通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王焱也不會真和方虎計較,大步流星地進了帝王范。
方虎望著王焱進去的身影,心中又是嫉妒恨,又是羨慕的小眼神。
大晚上的,去秦琳家,給秦琳看病?沒毛病吧!
王焱風風火火地按照秦琳說的地址,去到了樓層,進入樓層之後,按下電梯,直達秦琳所在豪宅的頂層。
高端小區果真是不一樣,就連搭乘的電梯,都有一種火箭升空的感覺,速度神速,穩當,一點都不像某些樓宇,雖說有一部電梯,但是像是身處鬼樓一樣,驚心動魄。
當來到秦琳的豪宅門口,他敲了敲門,耐心地等著秦琳開門。
畢竟是晚上,整層樓都是緊閉著門扉,在各自的空間裡安歇。
“嘎吱!”
門打開了,秦琳探出一顆腦袋,嫣然一笑,盡管是和王焱有約,但仍是有些意外的驚喜,“王焱,你來了。快進屋吧!”
王焱打量了幾眼秦琳,穿著粉色系的睡衣,很是居家休閑的裝束,秀發仿佛一瀉而下的瀑布,披散垂在肩上。
明顯她的頭髮是專門做過髮型的,發梢末端離子燙卷,像是飛流而下的瀑布濺起來的水花似的。
俏美得臉蛋,露出淺笑的梨渦,有些許紅暈,更是迷人。
“秦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待跟著秦琳進了屋,換了一雙拖鞋,乾淨明亮的豪宅,裝潢得非常的古香古色。
帝王苑的外表構造,結合了歐美建築風,也融入了東方的古代宮闕風格。
而秦琳的豪宅,卻是純粹的古風,典雅的屏風,就連落地窗的窗簾之類,都是水墨圖案。
屋內,彌漫著獨特的馨香,清新無比,沁人心脾。
映入王焱的眼簾,真叫一個奢華,這種奢華又不完全像是暴發戶的附庸風雅,而是煥發出一種匠心獨運的格調。
差距!
這就是貧富差距,相比於王焱所住的城中村民建出租房,不知距離多少個檔次。
活在這麽一個現代化都市,為何秦琳卻將豪宅裝飾得如此典雅古風?
明淨的落地窗扉,透過明亮的玻璃,眺望向遠處,幾乎將深市盡收眼底,一覽無遺。
難怪門衛方虎說,秦琳住在帝王苑最高的樓層,是最富有的人。
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少女,擁有這樣一套高大上的豪宅,還是最富有的?
難免會讓王焱產生邪惡的想法,當然不是打家劫舍,劫財劫色。
而是……秦琳被某個大款包養了?小三?
抑或,是某個豪門千金?
突然間,站在自己面前的秦琳,像是一個謎,望不穿、猜不透的謎……
“嗯,我依照你教我的,揉神門穴,緩解了一些,但我依舊是胸腔內,像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很燥熱!”
秦琳也不避諱,如實將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了王焱。
王焱點了點頭,“早上你在小區門口暈倒,給你把脈,我就得知你的體質有些異常,據我診斷,初步分析,你是罕見的‘火山體……’”
秦琳愣住了,詫異之余,疑惑地反問道:“火山體?”
“對,而且我敢肯定,你去了不少的醫院,進行了多次的專家會診。都毫無結果,對吧?”
秦琳更是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麽會知道?”
“因為在現有醫學界,還沒有哪位醫學專家,接觸過‘火山體’,幾乎可以說,毫無對症之策。”
“火山體,不言而喻,也就是你的身體內,好比一座活火山,隨時可能會爆發岩漿,體內那種燥熱感,會讓你口乾舌燥,就算不停的喝水,你還是覺得不解渴……”
“作為一名女性,本就是陰寒體魄,可偏偏擁有這樣酷熱的火山體質,陰寒、酷熱交迫,這麽些年,必定是琢磨你生不如死。”
秦琳聽著王焱的講述,呆若木雞,仔細打量了著眼前的少年,年齡不過二十歲左右。
怎麽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診斷情況,與秦琳的體質完全吻合。
他是瞎掰蒙的麽?
不像!
“那……你有辦法根治‘火山體’嗎?”困擾多年的體質問題,讓秦琳的確是生不如死。
王焱胸有成竹地說道:“我既然能說出火山體質的症狀,自然是能對症下藥。”
“實在太好了,王焱,你要是能將我治愈,我必有重謝。”
王焱將隨身攜帶的皮囊打開,從裝藥的瓷器瓶裡,取出最新研製的“蛇靈丹”,倒出了三粒,遞給秦琳,“先將藥服下,然後,我以針灸,給你瀉火。”
秦琳毫不猶豫, 接過蛇靈丹,張嘴服下。
“秦小姐,你看,哪裡方便,讓我給你針灸……”王焱一旦投入到醫術救治過程,往往會忽略其他一些邪念。
他甚至忘了秦琳是孤身女子,獨處豪宅,自己這樣深夜來給她治病,已經是有點瓜田李下。
更何況提及針灸,他沒有意識到尷尬,但秦琳已經粉臉嬌羞得紅彤彤,像是熟透的蘋果。
“那個,王焱,我服了藥,已經感覺好很多了,要不然,明天你再來給我針灸吧。夜深了,我……我有些疲憊,想睡了。”
王焱稍許一怔,回過神了,淡然一笑,“那好吧,明天我再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皮囊,將專門為秦琳研製的蛇靈丹放在茶幾上,“秦小姐,這藥,你服用五天一療程,每次三粒,每天三次,飯後溫水服。”
王焱純粹從醫生對病人的叮囑一番,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王焱,叫我琳琳吧,別總小姐長小姐短的,聽起來怪怪的。”臨走之時,秦琳叫住了王焱,恬然一笑說道,“謝謝你,王焱。”
王焱點頭微微一笑,“好,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慢走,晚安!”
秦琳一直送王焱出門,到了電梯,待王焱搭乘電梯下樓,她朝著他揮了揮手。
回轉身之際,深吸了一口氣,芳心稍許緩慢跳動,暗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是對這位少年動心?抑或是擔心他有所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