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播報一則聯播快訊,以下是主要內容:
北.京時間上午凌晨2:53分,在加州灣海域上空的天文觀測站台,傳遞了一條有可能是外星生物發來的訊息。據當地有關媒體爆料稱,官方的科學家甚至也做出過回應。說是,發現了一種非常罕見的天文現象,百萬年難遇一次。在公元前3001年到公元3000年,這6000年間情況是。科學家告訴我們,偏轉角在5度以下的“六星連珠”發生49次,“七星連珠”3次,“八星連珠”以上的情況沒有或不會發生。如果把偏轉角擴大到10度,“六星連珠”有709次,“七星連珠”有52次,“八星連珠”有3次。要認定發生“九星連珠”的話,得把偏轉角擴大到15度,即使這樣,“九星連珠”在6000年間也隻發生一次,這就是1149年12月6日發生的“九星連珠”,偏轉角是14.8度。行星聚合在夜空特定范圍。而有關今年8月5日凌晨夜間的“行星連珠”,其實就是個漸近的過程,從5月5日就已經開始了,據可靠消息回應,這個過程有可能將持續4~5個小時。
“哇塞!”陳旵不由得驚呼一聲,“此景之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美哉,妙哉!”
他在心裡已經暗暗的許下了願望,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去參觀一下著名的九星連珠事件,6000年一遇,一個周期就是6000年,人生能有幾個6000年啊!
“滴答,滴答……”牆上的石英鍾表,還在有規律的沙沙作響著,而陳旵卻絲毫沒有了睡意。今夜,他可能就要失眠了。
他小心翼翼的穿好鞋子,顫抖的拉開了自家快要被風化的窗簾。透過窗戶,他看見了掛在烏雲之上的月亮,是多麽的皎潔。在月光的照耀下,村子裡面的人,恐怕早就睡熟了吧。
小屋子裡面烏漆抹黑的,真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陳旵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果然是看不見自己的五根手指頭。
一切,都靜謐的詭異,靜謐的可怕。陳旵似乎感覺到這一切都像是籠罩在巨大的蒼穹之下。除了能夠聽見屋內滴答的鍾表聲和父親那均勻的拉鼾聲以外,只剩下了自己的心在跳動的聲音。
“撲通”,“撲通”……
陳旵摸了一下自己的良心,他可沒做過什麽虧心事,根本就不關心良心會不會痛的問題。
“當當當當當……”一道非常難聽的聲音,瞬間就打破了整個夜晚的寧靜。仔細聽的話,又沒有了。
“不對呀,這剛才明明有聲音的,最開始聲音還挺大的,可是越到後來聲音就越小。怎麽現在一聽,卻是消失了,我難道是幻聽了,會不會是耳背?不,不,不,應該不是耳背,想想我才13歲,不能夠有耳背。那就是幻聽了。”陳旵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麽,卻絲毫不知道他剛才打翻了洗臉的盆子,裡面的牙刷、毛巾都灑落了一地。關鍵是水到澆到了他的腳後跟上,陳旵還跟個沒事人兒一樣的站著。
這麽巨大的聲音,雖然不是特別的巨大,但在這如此寂靜般的晚上,也就突顯的有些巨大了。這響聲,無疑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母親。
“旵兒,怎麽了,這麽晚了要去哪兒?”陳旵母親問話道。
陳旵立刻就慌了神,心想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霉。於是他就開始找借口,找來找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就連他自己都不大可能相信的理由:“媽,我要去上個廁所,可能是今天晚上的漿水面吃的多的緣故,現在半夜又鬧肚子。”
“好的,旵兒,快去快回!”
陳旵終於有理由可以大大方方的出門了,當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長籲了一口氣,心想,剛才真的是好險呀,要是再差上那麽一點點,可能就出不來了。幸虧自己是急中生智,要不然,哼哼……
陳旵像躡子一樣,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院子,向著村裡的一座大山上走去。
俗話說的好,“站的更高,才能看的更遠。”陳旵接二連三的跑了好幾公裡的路程,累的都快要累趴下了。才終於是到達了山的頂端,他已經是氣喘籲籲的,不成人樣。
這裡,就是離天最近的地方,遙可摘星辰。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此時的陳旵,想起了《鬥羅大陸》裡面的一句話。
山的頂端,旁邊就有一個電線杆,上面有兩個大喇叭, 是村長專門用來通知村民們有關大事的。不過,陳旵也管不了那麽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他現在唯一最想見到的,就是九星連珠的大好神奇美景。
九星連珠,又稱九星聯珠、九星一線等,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自然天象。指當九大行星都在太陽同一側排列在一條直線上的時候,就稱作九星連珠。九大行星是太陽系的內行星,它們分別是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九大行星在各自的軌道上不停地圍繞著太陽運轉,它們的軌道大小不同,運行的速度和周期也不一樣。
在這裡需要特別強調的一點就是,冥王星由於比其他行星較小,所以從真正意義的角度上來講的話,冥王星不算是太陽系中的九大行星之一。所以,太陽系中有八大行星的說法,其實也是正確的。
陳旵傻傻的坐在草地上,愣愣的看著滿天的星宇,可能是《楞嚴經》看多了吧,不然也就不會愣愣的看著了。他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九星連珠的天體異象能夠早點到來。
風伴著黎明的歌聲,全都吹在了陳旵的臉上。真是寒風徹骨,冷氣逼人,這麽冷的夜晚,又有誰陪你坐在電視機上看春晚。冷氣逼人,要是在來點暖氣,是不是就不逼人了。虧陳旵不知道是怎麽想出來的,這荒郊野外的,上哪裡找暖氣去。那冷風就像是冰刀一樣在你臉上刮來刮去,刮的就只剩下最後一層皮了。
這時,陳旵卻是想到了一個人,是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