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看你這就不對勁了吧,我這是為了你好。”隊長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啊,咱們這陣勢擺的這麽大,旁邊人也都看到了,那咱們要是不解釋解釋的話,指不定人家以為你怎麽想呢,所以我告訴他們你有了一個比較好的工作,薪水也多,只不過以後不能常回來了,拿這個名頭給他們每個人都發了一張單。”
“嗯,也對。”左言尋思難倒我這是誤會隊長了?這其實是一個為數不多的正常人?
他繼續問道:“那你們告訴他們,我去做什麽工作了啊?”
隊長不知道從哪裡也拿出了一個墨鏡,之後戴上了,一亮自己這雪白的兩排牙,道:“給一個搞房地產,死有錢死有錢的死肥婆當做秘書,幫這個富婆管理床單清洗,哄著入睡什麽的,我怕他們額外的誤會,就在後面加了一條――那個富婆有精神衰弱的毛病,所以需要抱著點什麽東西才能睡得著,讓他們別瞎想。”
“你說的這些已經夠讓別人亂想的了好吧?這種事也真虧你能做的出來!”左言吐槽道,他總覺得自從自己出來之後,大家看他的眼神就有點怪怪的不對勁。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旁邊這倆貨看上去太變態,所以連帶的看自己不順眼什麽的,沒想到他們是在看自己,而且估計心裡面還默默地為了默哀,哎呀,小言這孩子啊,雖然賺了好多好多的錢,可惜站不起來了,腿軟。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左言想要掀桌。
“新人不要慌啦,這點小事灑灑水啦。”坐在前面一直不說話的司機終於開口了說話的時候,口音是那種印度式的漢語:“就他說的那個富婆,回頭我給你介紹介紹,很好說話的我跟你講,我看你這臉蛋挺有潛質的,說不定你真的有可能達成腿軟的成就哦!”
誰要達成這種成就啊,我的一生難倒就要栽倒在富婆的手裡面了嘛…左言靜靜地躺在一旁,靠著車窗,臉上的表情面若死灰。
“安啦,你也不要太難受的,這比我當初好多了,當初組織上的人為了給我掩蓋身份,說要嫖娼進局子裡面去了,可能一段時間回不來…”燕明琦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上前安慰著左言,一邊安慰著一邊臉上湧出來後怕的神情:“當時那真的是嚇我了,幸好組織上面還給我那老父親解釋了一下,要不然我回家他老人家都能抄著從我太爺爺的爺爺那輩傳下來的龍頭拐杖,打斷我的骨頭啊…”
“行了行了,老說這些個沒用的,給人家新人留下來的印象都不好,都說的什麽啊。”司機擺擺手,打斷了燕明琦,隨後有些興奮的道:“那什麽,新人,想不想要來點刺激的啊?”
“什麽刺激的?”左言沒聽明白,但坐在他一旁還有坐在前面的隊長在聽到這話之後,臉頓時就變白了,看樣子是被這句話嚇得不請。
“不是,梁瓜,你給我冷靜一點,你如果敢,啊啊啊啊!!!”隊長聲音顫抖的說著,情急之下連稱號都不喊了,之間就喊出了司機的嘛名字,還沒等他說完呢。
梁瓜嘿嘿一笑,裝作聽不見,腳上一踩油門。邁巴赫這輛沉睡的巨獸頓時就被換醒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
車速瞬間飆的快到炸裂,無數的車流從這輛車的旁邊穿過,有好幾次的時候都是差一點裝上,車上的三個人包括左言都是發出了驚恐的大叫,只有梁瓜在放肆的大笑,在這一刻,他手上握住的好像不是方向盤,而是一發已經發射了的火箭。
左言眼看著站在十字路口邊上,正在主持交通的交警,在看到這輛奔騰的巨獸之後,
臉上都已經傻了,連手上的罰單都忘記開出去了。“你…娘…的…不…用管…交警…交通…規則的嘛?”左言眼看著車數次就是要控制不住撞像別人,又總能在最後關頭進行靈巧的躲避,不由得顫抖的,一字一頓的喊道。
而梁瓜的回答也很簡單明了:“去他媽的交通規則。”
就這樣彪了差不多四五分鍾吧,就開到了一個建築的面前。
這個建築表面上看起來平平無奇,是挺大的一個,三層,第一層最大,差不多有半個體育場大小。 上面掛的牌子顯示這是個自由搏擊訓練館。
梁瓜看到地方之後,腳一踩油門,把原本放在下面的雪茄又那上了,這竟然還能抽,他深吸了一口,得意的道:“怎麽樣,哥這車技還不錯吧?”
隊長和左言是挺不住了,一停車就把車門打開了,下來就是一頓吐啊,只有燕明琦這小子愣,而且之前看來也是被梁瓜坑過很多次了,這次竟然沒有吐,但臉也是煞白,看起來被嚇得不輕,追劇從後面探著身子向前,伸出手張牙舞爪的是要弄死梁瓜。
兩人一陣比劃,而且這看起來梁瓜的戰鬥力都沒有燕明琦高,被抓起來一頓打啊,好不容易的下了車,正想要喘口氣呢,卻看到了左言和隊長齊齊像他投來的那種,看上去就是要殺人的目光。
連忙訕笑著擺擺手,道:“各位別激動,你看這不都挺刺激的嘛,我這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新人來了興奮,尋思著開個小玩笑,哈哈,哈哈哈。”
說道最後,他還乾笑了幾聲。轉身欲要跑,那左言和隊長怎麽可能放過這龜兒子?本來不怎麽熟悉的人在這一件事上,很快的就統一了戰線,互相對了一下眼神,並肩子的就上去了。
一個人摁住梁瓜的一條胳膊,兩個人惡狠狠的那個樣像是在押送有罪,正要殺頭的犯人一樣。
“行了啊,別鬧了,快進來吧,還有考核沒完事呢,一個個天天就知道瞎鬧。”站在搏擊館門口的,竟然是一個非常罕見的,擁有一頭銀發的三五少女,她就像從二次元裡面走出來的一樣,精致的不像是三次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