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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娛樂巨星》六十七【男女之間的事 沒有標準答案】
  雖然窗子開著,客廳裡仍然若有若無地隱逸著一種奇異的清香。
  不是香粉或香水,更不是其他。
  蘇赫對這種奇異的香型非常熟悉。
  這種奇異的香型前世的蘇赫就不止一次地聞過。
  爺爺奶奶在郊外有一片菜園。土豆地裡、白菜地裡以及其他蘿卜地和豆角架下等等地方,每年都會不經意地生長出幾隻漂亮的白色罌粟花。
  這些罌粟花就像當初混在其他菜籽裡的罌粟種子,不經意地就這麽四處散落著和其他作物一起生長了出來。
  奶奶侍候這幾隻罌粟花可要比侍候其他蔬菜精心多了。
  到了夏秋時節,花瓣脫落後的罌粟,就結出了一個越來越大的葫蘆。奶奶用爺爺專門製作的一把僅僅露出一點點刀刃的小刀,在葫蘆上一圈又一圈輕輕地劃著……於是一種像潔白**一樣的汁液就一圈又一圈地冒了出來。
  用手指把這些乳白的汁液抹下來,再刮在一個精致的小杯子裡……這些汁液就慢慢變成了黑褐色的膏狀……
  爺爺奶奶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會把這些膏狀的東西塗抹在卷煙上一點點。
  蘇赫在感冒尤其是拉肚子的時候,爺爺奶奶從不讓他服用各種西藥或打針,而是把一小粒膏狀的東西堵在一隻草管的一端,點燃後用力吸一口,再噴在蘇赫的臉上。同時告訴蘇赫深呼吸……
  額……那是一種非常好聞的清香。然而爺爺奶奶頂多就讓他吸那麽一兩口。
  任何止瀉藥都不管用的頑固性病毒痢疾,就在這麽一噴一吸之間,很快就好了。
  爺爺的父輩是資本家。雖然財產都充公了,資本家的生活習慣仍然延續了下來。
  奶奶的父輩是個大地主。和爺爺自然是同病相憐,琴瑟相合。
  ……
  就像任何漂亮的女人一樣,薛玲仙也是超級自戀的。
  客廳裡是她在《粉紅色的夢》、,《南海美人》以及正在拍攝還沒有殺青的《到魔都去》等影片裡的劇照和一些藝術照。
  盡管已經有了不止一次的肌膚之親,然而和看到黎錦輝家裡那些徐來的照片時一樣,蘇赫還是仍然被深深地吸引了。
  如果說徐來的美是以溫潤可人我見猶憐的那種美,薛玲仙就是一個純粹的性感尤物了。雖然眼角眉梢中都帶著一種壓抑著的收斂,然而一種不羈的野性,仍然就像她正在挑逗每一個正在看著她的男人。
  薛玲仙似乎沒有想到蘇赫會來。
  蘇赫只是送她回家時來過幾次,也僅僅是停在了大門口。今天還是第一次進得門來。
  薛玲仙只是一身家居服,隨意而慵懶。也並沒有一絲一毫照片上的野性流露,倒更像是個尋常的漂亮主婦。
  沒有言語。
  薛玲仙只是走到了蘇赫的身前,雙手攬住了蘇赫的腰,把頭埋在了蘇赫的胸前。
  蘇赫也抬起雙臂,把薛玲仙擁在了懷裡。
  “還是盡量少吸兩口吧。等我回來有你的罪受了。”
  薛玲仙仍然沒吱聲。就是那麽緊緊摟抱著。
  “聶紫藝、田漢、安娥、嚴折西以及還有很多人這次都一起去。反倒是咱們秦時明月的人卻只有二十幾人。”
  “其實我也不希望咱們的人去的過多……那裡畢竟不是什麽太平的地方。”
  薛玲仙松開了緊摟著蘇赫的一雙手,開始解蘇赫的紐扣和皮帶。
  西裝的,馬甲的,襯衫的……
  然後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地就把蘇赫給剝光了。
  ……
  從始至終,薛玲仙只是說了幾句處處小心之類的話題外,其他的什麽都沒講。
  只是一遍一遍地折騰蘇赫,或者是被蘇赫一遍又一遍地折騰。
  所以很快,她就像發現了什麽秘密一樣。
  這廝……竟然還沒有交過公糧?
  這廝……竟然放過了那兩個鮮嫩的小妞?
  這廝……竟然能憋了這麽久……
  ……
  蘇赫其實也在不知不覺地留意著,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
  和蘇赫他們那個大陸新村的窩相比,薛玲仙的家更像一個家。每個房間都充滿了女人特有的溫馨氣息。
  雖然看起來她的家不像經常有外人來的樣子,然而那份整潔和匠心,就像她時刻都在等待客人們的誇獎一樣。
  而絕不是前世那些讓人驚掉下巴的個別女寢。
  如果他要是發現了這裡有任何一點點可能的男人痕跡,他是萬萬不會留下來的。
  他有潔癖。盡管這種潔癖讓他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即使為了安慰薛玲仙而勉強留下來,他也會疲軟。
  而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戰鬥力爆棚。
  他似乎把這段時間裡,被那兩個妖豔賤貨撩撥起來的所有野性,都釋放在了此刻的薛玲仙身上。
  因而此刻的薛玲仙無比滿,欲仙欲死。甚至又再一次地提前敗退了。
  然而蘇赫還是發現了些許的異常。
  雖然面色的潮紅、汗水以及急促的喘息甚至是莫名其妙地叫那個床,都是此刻的正常現象。然而薛玲仙此刻的呼吸還是太不正常了,簡直就像是喘不過來氣一樣。
  待結束一個回合兩人都漸趨平靜之後,蘇赫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身體有毛病,為啥不告訴我?”
  薛玲仙有點驚訝地看了蘇赫一眼……然後淡然一笑:
  “不過就是常見的肺病……我不過是過一天少一天而已。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用那個什麽戒毒來煩我了。”
  “另外,你也不用可憐我。如果我發現你有一點點可憐我的樣子,我就立刻死給你看!”
  發了一通狠之後,薛玲仙似乎又覺得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於是又幽幽地說道:
  “其實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永遠沒有標準答案。就像我和嚴折西,我只是不想拖累他,更不想看到他每天苦臉悲悲的樣子。他不知道我有病,我也沒有打算告訴他。”
  “與其把兩個人一起拖進深不見底的泥潭,倒不如我一個人痛痛快快地過完余下的日子。”
  “只是,我確實有點舍不得你……但如果換個角度說,我又是非常幸運的了。所以即使就是現在死掉,我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
  蘇赫已經不記得是怎麽走出薛玲仙的家門了。
  竟然又是一個肺病!
  於立忱因為不堪肺病和被拋棄的雙重折磨而最後選擇了自縊。
  林徽因也因為肺病,在事業正當年的51歲上,連氣帶病的……就那麽早早地就掛了。
  被肺病折磨的人,除了盜汗發燒上不來氣等明顯的症狀以外,大多還是有些神經質的。
  極易興奮而多愁善感。
  堪憐詠絮才的林黛玉,敏感多疑而又尖刻毒舌的狀態,其實就是一個最為經典的例子。
  林徽因的詩才莫不是也和肺病有關……
  蘇赫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亂了方寸,純屬在胡思亂想了。
  然而在前世,肺病早就已經不算個事兒了。各種特效藥不勝枚舉。
  然而現在,肺病卻像前世的癌症一樣讓人絕望。
  如果能回到前世,能帶回來一些特效藥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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