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酒店餐廳的大堂裡,華理校隊的球員們正坐在那裡胡吃海喝。
張宏飛也在胡吃海喝的隊列之中。
張宏飛上午踢完比賽,中午沒有吃飯就跑過來踩點,現在腹中,饑腸轆轆,現在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
金聖樹焦急的待在停車場裡等待消息。
金聖樹不停的在心中祈禱著“飛哥,拜托了!你一定要把我姐姐救出來啊!”
張宏飛和隊友們推杯交盞,慶祝勝利,一直到喝了個六分醉,張宏飛才停下。
張宏飛看了看手表,7點整,是時候該辦正事了!
帝豪廳裡,曹榮一臉豬哥相,垂涎欲滴的望著對面的金彩研。
金彩研依然還是保持著那副冰冷的面龐,不給曹榮任何好臉色看。
曹榮心道,“小賤人,敢給我擺臭臉色?哼!等你嫁進我們家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旁邊,曹父和金父正在交流一些商業機密,沒有理會兩名年輕人。
按老一輩的說法,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當然,前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人往往是頑固和開明的集合體。
但是,老人開明,往往是為了更加的頑固。
比如金父。
金父允許金彩研到申城讀書,本來就是抱著不單純的目的。
金父天真的以為,憑借金彩研整過N次的驚世容貌,足以驚豔整個校園,成功勾引到張宏飛。
誰知道張宏飛是花間老手,對整過容的美女,一絲一毫的興趣都沒有。
金父隻好退而求其次,製造機會,讓曹榮“偶遇”金彩研。
曹榮這個沒有眼光的富二代,一下子就被金彩研迷住了。
可惜金彩研的心思,全都系在了張宏飛身上,對其他男人的追求,都不屑一顧!
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在看過了張宏飛這樣的“金玉”以後,再回過頭來看其他的高富帥,就好像全是“敗絮”一樣。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金彩研中了張宏飛的毒,無法自拔!
跟張宏飛比起來,曹榮直接被秒殺成了渣渣。
曹榮不停跟金彩研套近乎,問著一些很沒有營養的話題。
而金彩研隻把曹榮當成一團空氣。
曹榮的姐姐曹瑩,也在帝豪廳裡。
而那個渣男,也幸運的坐在了包間裡。
男人,有的時候,只要夠渣,也可以走向人生巔峰!
可惜的是,今天注定會成為這個渣男人生裡,最悲劇的一天。
渣男不知道,自己認可的宿敵張宏飛,正在朝著帝豪廳走來。
張宏飛卸去了偽裝,重新換上了一身符合身價的正裝。
張宏飛吩咐酒店大堂經理隨便買一套正裝回來。
結果,大堂經理不惜自掏腰包,為張宏飛買來了一身Zegna的正裝。
看到Zegna的牌子,張宏飛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一會兒要打打殺殺的,所以這身衣服,張宏飛只打算穿這一次。
而且張宏飛看到大堂經理的表情,一臉幸福而陶醉的樣子。
張宏飛知道,又有一隻多情的飛蛾,要傻乎乎的撲火了。
“張少爺,這套衣服,您還滿意嗎?”
“滿意。”
“我可以為您更衣嗎?”
大堂經理說完,仰望著張宏飛的面龐,臉上寫滿了期待。
“這。
。。。。。好吧!” 反正被人伺候更衣,張宏飛也不是第一次了。
兩個人手拉手走進了經理室裡。
不過這次更衣的時間有點兒久,直到半個小時以後,張宏飛才身穿Zegna的西裝,瀟灑的從經理室裡走出來。
而大堂經理緊跟在張宏飛身後,帶著滿臉潮紅而滿足的表情。
“宏飛,注意安全!”
“小雅,放心吧!哈哈哈!!!我是誰?只要我跺跺腳,整個申城都要抖三抖!”
張宏飛看看時間,7點半了。
張宏飛估計雙方已經談的差不多了。
帝豪廳前,兩名曹家的保鏢守在門口。
“站住!”
看到張宏飛朝著帝豪廳走過來,保鏢第一時間阻止了張宏飛。
張宏飛不屑的說道,“把路讓開。”
“你是來找死的嗎?”
“哼!就憑你們兩個?”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決定先下手為強。
不幸的是,張宏飛也決定先下手為強!
兩名保鏢還沒有動手,張宏飛直接兩記撩陰腳,將兩名保鏢乾趴下了!
兩名保鏢可憐的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頭上不停流出鬥大的汗珠。
“卑鄙!”
“無恥!”
“哦?還有力氣罵人?”
張宏飛立刻上去補刀,一人一腳,踢在胸口,兩名保鏢立刻被踢暈了過去。
“這個世界總算是清淨了。”
然後,張宏飛摸了摸兩名保鏢的胸前。
意料之中,張宏飛摸出了兩把手槍。
張宏飛心中暗樂道,“哈哈!這下子連買家夥的錢,都省下來了!”
張宏飛懷揣著凶器,一腳踹開了帝豪廳的大門。
張宏飛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帝豪廳裡,眾生百相。
金彩研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金父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曹父的臉上寫滿了不悅。
曹榮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渣男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曹瑩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張宏飛明知故問道,“哦?怎麽這裡這麽熱鬧啊?今天這裡有什麽喜事嗎?”
曹榮拍案而起,斥責道,“張宏飛!你別太過分了!”
“吆喝!姓曹的,你給劉子豪當狗腿子當的久了,還當出自信來了?”
“你說什麽!!!???”
“難道我說錯了?一直跟在劉子豪屁股後邊的那個家夥難道不是你?”
“張宏飛,今天是我跟金家小姐正式見面的日子,你別來搗亂!我們之間的恩怨,留著以後再解決可以嗎?”
“哈哈,你想的美!曹榮,你是不是傻啊?難道你看不出來,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找茬的嗎?”
“張!宏!飛!你欺人太甚!”
“我欺你如何?你放狗咬我啊!”
“你!!!”
曹父終於忍無可忍,站了出來。
“張家侄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曹家跟你張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這樣做,可要想清楚後果!”
“吆喝?老東西出來放狠話了?哈哈哈!!!!!!那我倒是想請教一下曹伯父,你們曹家之前派人襲擊我張宏飛的時候,難道就不怕惹怒我們張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