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一行人因為一馬一驢的強大腳力,終於趕在九月九之前又趕回了荊州的家裡,一到臥龍崗,諸葛瑾小少年就跳到了小驢兒上,摘了繩套,催驢一路疾奔到了東山坡,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下驢,直撲正房:“父親大人!”
司馬徽帶著諸葛亮看到諸葛瑾過來,特意的讓了讓身子,不去擋路。
諸葛瑾沒有注意帶著諸葛亮的司馬徽,而是一頭扎進了臥房:“父親大人!”
李吉祥帶著吳凝騎著爪黃飛電,有條不紊的上了東山坡氣度非凡的爪黃飛電一下子就吸引了司馬徽的注意力:“居然是寶馬,看來李曦先生這些年在外收獲不小啊!”
司馬徽這會兒依然是羽扇綸巾,身前站著小小的諸葛亮,穿著一身月白色道袍,頭戴平天冠,活像一個小老道一樣:“你這老兒四處散播謠言,說什麽我是什麽見鬼的南方士林魁首的鬼東西,有人造謠中傷,我只有尋了一匹寶馬,逃命的時候能夠跑的快了。”
司馬徽笑吟吟的說:“那對天子動手揪袍扯帶也因為別人中傷於你嗎?不懼髡刑過鬧市,杖殺家奴滿城風。好名聲!”李吉祥不爽的翻眼皮看看司馬徽:“你這老兒,陰陽怪氣的要幹什麽?”
司馬徽冷笑:“老夫攜徒奔赴西涼,助力刺史連敗一十三家羌人部落,得天子厚賜,封了個東鄉侯,不知道李曦先生你這一年裡又有何功績?”
李吉祥掰著手指頭算:“在南蠻之地開荒地,修水渠,蓋旱廁,打了南蠻共主一頓,火燒了一座湖泊,拐了一些南蠻人來安溪縣城裡居住,然後從洛陽離開的時候獻了高橋馬鞍和馬蹄鐵,得了個沒封地沒食邑的東山亭候,因為諸葛珪老頭病重,帶著家小連夜掛印而去。”
司馬徽笑吟吟的說:“我贏了。”
李吉祥不耐煩的擺手:“你贏了你贏了,哇~你好厲害哦~。”
司馬徽看著李吉祥虛假無比的表情,怎麽都高興不起來:“你這毒士!一年以來居然虛度光陰,你有何面目對我!”
李吉祥不爽的說:“我為國保土幾乎命喪蠻王之手,在南蠻之地開了十萬頃良田三十萬石的收成就如此的不堪?比不得你水鏡先生司馬徽擊賊之功?”
李吉祥冷笑:“若不是這諸葛珪病重我從不想回來受你這老兒的冷嘲熱諷,一路上回來,見路邊白骨皚皚,餓殍遍野,我在安溪經略一方,化南蠻為華夏,正是關鍵時刻,已有十萬戶南蠻人落戶安溪縣了。”
司馬徽也是一驚:“十萬戶!天下又多一州矣!”
李吉祥冷笑:“現在我有面目對你了嗎?”
司馬徽拱手:“先生請進,諸葛珪是得了傷寒,不過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現在的問題是他又得了痢疾,每日水泄不止。”
司馬徽話音剛落,諸葛珪提著褲子就跑了出來,看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什麽病重瀕死的跡象,除了形銷骨立,整個人都瘦成一把骨頭了之外,精神矍鑠的很!
看著諸葛珪蹲在恭桶上發出哀鳴,李吉祥笑吟吟的說:“去采些新鮮的臭蒿回來,煎水服用,加入飴糖和鹽,喝到諸葛老頭能尿尿了就行。”
現在醫療條件極差,李吉祥只能是想辦法讓諸葛珪不會因為脫水和電解質紊亂死亡,希望他能夠撐過去吧!
既然諸葛珪還沒有嗝屁,李吉祥就拉起吳凝的小手,施施然的騎馬轉向西山坡回家了:“小魚兒,你就別回來了,等你爹能尿尿了再回來。”
夫妻倆騎馬回到了西山坡,一進門就看見諸葛英正在手忙腳亂的處理青霉藥,一遍遍的反覆過濾,
一邊乾活一邊哭:“英兒,幹嘛呢?”諸葛英抬頭:“都是這些藥把大爺爺吃壞了我要再把它們都過濾一遍!”
然後一看見李吉祥,諸葛英高興的撲了上來:“夫君!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笑眯眯的揉揉諸葛英的腦袋:“傻姑娘,諸葛老頭是得了痢疾,要是青霉藥出問題了他當場就暴斃了哪裡還能撐這麽久?”
止住了諸葛英在身上上下摸索的手:“好了好了,晚上再摸,怎麽樣?賣青霉藥掙了多少?”
諸葛英一聽李吉祥問掙錢的事情才恢復了過來,略帶得意的說:“現在家裡的錢已經放不下了,我鑄了兩個沒奈何,已經埋在後院了,現在咱家的青霉藥是供不應求啊,每天都是起碼兩萬錢的進帳要不是這是咱們家的家傳秘方。
我都想雇人來幫我做藥了。”
輕輕的親親這個破涕為笑的小財迷:“好了,這些都是你的了,為夫我現在是東山亭候,基本上花不到錢的。”
諸葛英剛開始是有點沮喪,然後就被李吉祥說的自己成了侯爵的事情而高興的跳了起來:“夫君你現在是侯爵嗎?你好厲害啊!封地在哪兒?有多少食邑?有一百戶嗎?”
這問題打到了李吉祥的要害, 他有氣無力的說:“是空頭爵位,沒有封地沒有食邑,每年還得給朝廷上交三十萬錢的買官錢。”
李吉祥嚴重懷疑漢靈帝劉宏是為了多斂財才開始大封爵位的,不然司馬徽老兒怎麽看也不像是個能當個鄉侯的人,只是不知道現在得意揚揚的司馬徽發現了自己每年都要上交六十萬錢的買官錢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
一想到這個,李吉祥都快忍不住要騎馬去追司馬徽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了。
不過剛回家的李吉祥不想再跑來跑去的了,像個大爺一樣的在椅子上一坐:“英兒我要吃嬌耳,茴香餡兒的嬌耳。”
吳凝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英兒妹妹,你快來,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看。”
在給諸葛英看了一下她的珍珠汗衫之後,吳凝也在李吉祥身邊一坐:“英兒妹妹,我也想吃嬌耳,茴香餡兒的你去做吧。”
對自己的兩個老婆沒辦法,只能是看著她們親熱的互動,諸葛英突然就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夫君,之前孫太守來找過你,說出問題了,具體什麽情況我沒問,他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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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祥像是被蠍子蟄了一樣的彈跳起來:“笨丫頭,你怎麽不問問到底是什麽事啊!”
諸葛英笑眯眯的說:“反正孫太守說了九月九的時候會再來一次,我到時候在問他就是了。”
李吉祥點點頭:“九月九孫文台要來嗎?看來是真的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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