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能夠的光明正大的出氣,汪凝豈會一兩下就停手。
“我看你還怎麽躲。”
汪凝一邊重重的打,一邊惡狠狠的說。
南嶼跪在地上,看著冷清幽被打使勁的掙扎。
那五個奴隸··雄性記著汪凝的話,怎麽可能松開南嶼。
冷清幽那邊被打,南嶼也掙扎的手腕通紅。
有個積極鑽營的奴隸··雄性,手指還專門往南嶼的傷口上按。
不遠處,辛澤一一摸過小獅子的腦袋。
見到自家的父親,小獅子高興不已。
五個小獅子爭先恐後的告狀,訴說著剛剛汪凝的‘惡行’。
辛澤眼神微眯,汪凝那個小雌性竟然敢傷害他的崽崽。
“嗅嗅。”
老大鼻子抽了抽,嗅到了空氣中屬於冷清幽的氣味。
“嗷嗷嗷。”
老大嗷嗷嗷向辛澤稟報,是母親的味道。
辛澤的嗅覺也更加靈敏,順著風就嗅到了冷清幽的味道。
是冷清幽鮮血的味道,她受傷了。
辛澤清冷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周圍的空氣都變冷。
五隻小獅子,也都冷得打了幾個寒顫。
“走,我們去看看。”
辛澤將背簍的小獅子放出來,讓他們跟在後面。
沒走兩步,小五就扒上了辛澤的小腿。
“啊嗷嗷。”父親,我走不動了。
小五奶聲奶氣的叫聲,一雙與他相似的綠眸讓不忍心責怪。
辛澤歎了一口氣,彎腰將小五抱在了懷裡。
空氣中血腥的味道越來越重,辛澤也不再耽誤。
他大步流星的嗅著血腥味,很快就走到了森林邊緣。
還沒走到跟前,他就聽到砰砰砰木棒敲打的聲音。
“汪凝你別打了,一會兒把冷小雌性打壞了。”
辛黎看著汪凝一下下打著,覺得自己也是肉疼。
“怎麽你心疼她,你也被她勾引了。”
汪凝正在解氣,辛黎這麽一攔。
直接把火朝著辛黎發了,一副逮誰咬誰的樣子。
就在這時,辛澤輕咳一聲緩步走了過來。
汪凝手中高高舉起木棒,看清辛澤立刻懵了。
“辛··辛澤你怎麽來了?”
汪凝像是變了一個人,雙眼滿是惶恐。
像是剛剛賣力打冷清幽的人不是她一般。
“這是怎麽了?”
辛澤像是沒有看到汪凝的惡行,雙眼清明說著瞎話。
“沒事,沒事。我跟幽幽在這說兩句話。”
說完,汪凝將手中木棒放在了旁邊的樹後。
她輕輕的拍了拍手,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
“你出來這麽久,我陪你回去吧。”
辛澤上前溫柔的扶住汪凝,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冷清幽。
冷清幽看著辛澤從沒展露過的溫柔,心像是被刺扎了似的。
有了辛澤,汪凝那裡還顧得上冷清幽。
臉上帶著溫和又甜美,汪凝跟著辛澤踏上回部落的路程。
南嶼也被奴隸··雄性放開了,一起跟著汪凝走了。
一得了松快,南嶼立刻衝到了冷清幽身邊。
看著冷清幽渾身的棍子印,顫巍巍的都不敢伸手。
“幽幽你疼嗎?”
南嶼的眼眶直泛淚珠,晶瑩的淚花在溜溜打轉。
“你怎麽那麽傻,我讓他們打兩下有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