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是醫者,但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冒犯他。
身上收斂的虎獸氣息,立即被釋放了出來。
“放開。”
隨著聲音,白圖的手按上了南嶼的手臂。
兩個人僵持不下,南齊在一旁看得心急。
“南嶼,你先聽白圖說完。”
看著南嶼明顯處於劣勢,南齊趕忙上前當和事佬。
南嶼腦子逐漸冷靜,也分辨出那發··情的味道並不是白圖。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幽幽她在哪裡?”
南嶼咽下心中的酸楚,向白圖道歉。
他臉上的失落,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
“她生病了,現在在巫獸的住處。”
南嶼一聽冷清幽生病,哪裡還有什麽酸楚。
來不及多問,直接抬腳向巫獸的住處走去。
等到走到半路時,剛好和要出部落的辛澤相遇。
南嶼一心掛念冷清幽,辛澤又根本不將平民區的雄性看在眼中。
因此他們只是擦肩而過,並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等到冷清幽從昏迷中醒來,她隻覺得雙腿重重怎麽也無法挪動。
她心下一沉,不就是被人強上了一次嘛。
雙腿怎麽會廢了,那家夥該不會有毒吧。
冷清幽想要淚流滿面,抽噎著想要哭。
突然,一顆淡金色頭冒了出來。
嚇得冷清幽立刻大叫了起來,引得屋外的南齊也跑了進來。
“清幽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幽幽你怎麽了?”
南嶼也是被驚得,直接抱住了冷清幽。
冷清幽先是身體一僵,隨後一愣。
會說話,是個人?
聲音很熟悉,好像是南嶼。
也只有他會這樣叫自己,像是在叫小孩子般。
“南··南嶼你回來了?”
冷清幽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恍惚間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沒了。
“對不起幽幽,我回來晚了。”
相較於冷清幽的驚喜,南嶼卻是慚愧和自責。
“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別擔心。”
冷清幽抬手摸了摸南嶼毛躁的頭髮,給他順毛。
“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南嶼仍然在自責,他的腦袋就俯在冷清幽的脖頸旁。
冷清幽感覺,有一點滾燙的淚滴在了她的肩頭。
她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本來想把第一次留給南嶼的。
可是現在她被‘狗’咬了,只能忍了。
平複了情緒之後,冷清幽察覺到一絲異樣。
尼瑪,她怎麽沒穿衣服啊。
“南嶼,我的衣服呢?”
冷清幽記得,她昏迷的時候有一個厚厚的東西壓在身上啊。
那個應該是衣服,可是現在為什麽···
“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就沒穿衣服啊。”
南嶼抬起頭,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那大哥你可以給我穿一件啊,冷清幽無語。
可是看著南嶼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她也不忍責怪。
“南嶼,你給我件衣服。”
身上沒有衣服,連翻個身體都要小心翼翼。
她現在急需穿衣服,不想春光大泄。
“白圖說你在發熱,不能起身。”
南嶼見冷清幽穿好衣服要起身,連忙要攔。
冷清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不熱了。
她的身體也恢了複些力氣,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我要排泄,你不能讓我憋著啊。”
冷清幽無奈的攤了攤手,南嶼小臉一紅。
卻仍舊不離開,要親自扶著她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