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冷清幽正在教南嶼和白圖認字。
外面再次響起了一陣吵嚷聲,聽聲音是昨天的那群雄性。
“哎,這天冷得真是要人命啊。”
“是啊,還好咱們找到了這些果子。”
被委以重任的獅族雄性,又開始在外面賣力的演出。
“沒辦法,汪凝公主懷崽嘴裡沒味兒想吃些果子。”
“辛澤雄性知道了,就讓咱們來找果子唄。”
獅族雄性揚高了聲音,朝著冷清幽家的石屋高喊道。
南嶼聽到他們的對話,攥在手中的柴火就碎了。
“這辛澤雄性,對汪凝公主真好啊。”
一個犬族雄隸,被獅族雄性忽悠的心潮動蕩。
隻恨自己不是一個小雌性,不然說不定也會得到辛澤雄性的寵愛。
白圖有些搞不懂,這些奴隸··雄性為什麽出現在這裡。
冷清幽的家,又不是入犬族主城的必經之路。
他們就算是去森林采果子回來,也不會經過這裡啊。
就算有必要經過這裡,他們也不用高聲討論這些啊。
“他們這是幹什麽?”
一時之間,白圖有些想不明白。
冷清幽眼睛看向門的方向,冷哼一聲。
“還不是來說給我聽的。”
有些人啊,就是錯過了才知道珍惜。
說的就是辛澤,被拋棄了就有些心理不平衡了。
被本來看不上的小雌性給‘休了’,他肯定很鬱悶。
所以這些雄性才會來門前叫嚷,想要讓她後悔。
可是他算錯了,她冷清幽是寧缺毋濫。
辛澤這樣自大又極渣的雄性,她是不會要的。
“幽幽,他們好吵啊。”
南嶼聽著外面雄性對辛澤的誇讚,心中就不舒服。
他怕,怕幽幽會心動。
“不管他們,你們繼續認字。”
冷清幽對外面的聲音不以為然,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
外面獅族雄性頂著寒風,等了良久還是沒等到冷清幽出現。
她家的木門,像是被凍僵一樣不動分毫。
獅族雄性搔了搔頭,有些苦惱。
其他的雄性見他步伐緩慢,不由出聲詢問。
“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麽走得這麽慢。”
見眾人都朝他望了,他眼睛一眨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他抱著自己的腳,無病呻吟起來。
“我的腳好痛,你們先走吧。”
獅族雄性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咬牙說道。
其他雄性聽了,連忙湧過來。
他一哄再哄,終於將幾個奴隸··雄性給勸走了。
外面沒了聲音南嶼繼續靜心練字,可剛寫一個字木門就被敲響了。
南嶼手下失力,一撇就劃長了。
“冷小雌性在嗎?我的腳受傷了想請你看看。”
熟悉的雄性聲音,讓南嶼冷了臉。
“他有完沒完啊。”
南嶼大掌在青石桌面上一拍,從木樁上站了起來。
他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讓趴在門上的獅族雄性踉蹌的趴在了地上。
“辛澤到底想幹什麽?幽幽已經跟他解除伴侶關系了。”
汪晶和汪凝喜歡辛澤高等貴族的身份,南嶼卻是半點也不喜歡。
他也絲毫都不畏懼,把自己的不耐煩直接擺到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