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後,汪真漸漸地蘇醒了過來。
“冷姐姐,咳···”剛一開口,就一口冷氣吸進了口中嗆到了。
“慢點,不要著急。”
冷清幽慢慢地為汪真撫平順氣,細聲安撫。
“冷姐姐,你說我真的還有救嗎?”
剛剛族醫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族醫都說他活不過三十歲,冷姐姐卻又那樣說。
“不要擔心,只要你聽我的囑咐,一定會沒事的。”
癲癇類的病人最怕的就是憂思憂慮,想得對情緒起伏太大。
一旦情緒激動,就可能引起病發。
“可是···”
汪真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冷清幽也只是一個小雌性。
“汪爾就是幽幽治好的,你愛信不信。”
南嶼見汪真不相信冷清幽,鼓著腮幫子嘟囔道。
“真的嗎?”汪真還是有些不相信。
他聽母親說了,巫獸親自為汪爾雄性。
“你信我還有一線希望,不信也就那樣。”
冷清幽的意思是,死馬當作活馬醫,萬一成功了呢。
不管什麽病,病人配合才是最關鍵的。
“好吧,我相信你冷姐姐。”
汪真也聽明白了冷清幽話中的意思,他咬咬牙決定試一試。
“好,我下午就去森林裡給你找藥。”
“只要堅持服用,就會沒事的。”
雖然沒有什麽特效藥,但是可以找些鎮定安神的藥用著。
“冷姐姐要去森林?那裡很危險的。”
“幽幽,你又要去森林?”
南嶼和汪爾聽到冷清幽都是一驚,心中都是擔憂。
沒有那個小雌性膽大包天,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森林。
“對,現在這裡沒有你需要的藥。”
“不行,太危險了。”南嶼和汪爾異口同聲拒絕。
冷清幽看著他們兩個這麽有默契,不由笑出聲。
“幽幽,一次兩次是幸運,你再三進森林會有危險的。”
南嶼不讚同地勸導,汪爾是生是死和他沒有關系。
“對,如果冷姐姐有危險,我寧願不治這怪病。”
汪真也十分不讚同,小雌性的安危最重要。
一個奴隸雄性聽到汪真這樣說,立刻急了。
“可是,汪真雄性你···”
“寧達,你忘記獸神的話了嗎?”
見寧達沒有萬事以小雌性為主,汪真有些生氣。
“是,汪真雄性。小雌性是最寶貴的,一切以小雌性為主。”
冷清幽聽了想翻白眼,這個世界的人是被一個叫‘獸神’的人洗腦了嗎?
“人人都是平等的,你的命一樣是命,只有一次。”
實在是忍不住,冷清幽來了一杓雞湯。
“你還有大好的青春,不要輕易放棄。”
“幽幽···”
“冷姐姐···”
“清幽···”
冷清幽顛翻世界觀的話,讓屋中的雄性都是身體一震。
她掃視了一圈呆若木雞的雄性,感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還需努力。
於是,最後雙方各自退讓一步。
冷清幽可以去森林裡,但是要帶上汪真身邊的幾位奴隸雄性。
本來簡單的進森林采藥,變成一場浩浩蕩蕩地出遊。
汪真、五名奴隸雄性、南嶼父子、汪爾,一行十人向森林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