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聽到斯巴達的話,呼吸就是一滯。
“怎麽回事,你最近吃什麽東西了嗎?”
看著斯巴達這個樣子,冷清幽下意識想到的就是中毒。
“沒有中毒。”
斯巴達搖了搖頭,金色的眼睛閃了閃。
中毒之前有,不過現在沒了。
“我給你把把脈,你別撓。”
冷清幽慢慢地放開了斯巴達的手,手指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腕。
斯巴達難受地扭著身體想要解癢,冷清幽連忙抓住了他的手。
“沒有中毒。”
“別撓,留疤就不漂亮了。”
冷清幽能想到的,只有用美貌這個東西來說服斯巴達。
果然,斯巴達聽了冷清幽的話停止了掙脫的動作。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斯巴達身上的癢意才算止住。
冷清幽再次給斯巴達把脈,見的確沒有中毒才算放心。
傍晚,吃了晚飯冷清幽早早就回屋睡覺了。
與冷清幽一牆之隔的白圖,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他上午把舌頭咬破,只要一呼吸就痛。
現在他正在吃烤肉,烤肉粒蹭到她的舌頭疼得不行。
“嘶···啊···”
白圖邊吃邊次哈著,引得汪爾對他側目。
“你這是怎麽了?”
汪爾看著白圖,眼神有些怪異。
“沒事兒,咬到舌頭了。”
白圖揮了揮手,絲毫不覺得丟臉。
“額···”
“你慢慢來,不著急這裡還有。”
說著,汪爾將自己面前的烤肉往白圖的面前推了推。
汪爾眼睛中也帶著一些同情,似乎白圖受到了委屈似的。
白圖看著汪爾的小動作,輕輕地撇了撇嘴又扯動了自己的傷口。
吃過了晚飯,白圖心情激蕩有些睡不著。
另一個睡不著的就是辛澤,他的石屋燈火通明。
“辛澤族長,你明天要做切除,這件事只有我知道。”
辛澤中毒的事情,有許多的獅族雄性知道。
可辛澤要切除,景深沒有敢告訴任何一個雄性。
這可是事關獅族部落的安穩,他不敢輕易說話。
“恩,你做的對。”
辛澤滿臉疲憊,卻沒有一點要睡去的意思。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段時間他‘生病’,景深為他忙進忙出。
還要忙部落的事情,真是辛苦得不行。
“為了族長,為了獅族應該的。”
景深面色鄭重,他並不覺得辛苦。
“不,真的要感謝你景深。”
“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堅持擁護我。”
似乎人到了絕境,思維也開闊了。
尊嚴、地位什麽的,現在對辛澤來說都不重要了。
如果他早一點覺醒,冷清幽大概就不會拒絕他。
自己以後要切除,辛澤深知自己是和冷清幽徹底無緣了。
想到這裡,辛澤的眸光變得暗淡整個人都沒有來了生氣。
景深見到辛澤這樣,以為他是擔憂未來。
“崽崽已經化形,只要再過三年他們就成年了。”
“成年後,辛澤族長就可以將族長之位傳給他們了。”
“崽崽是辛澤族長的後代,他們的實力一定不弱的。”
景深的話將辛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同樣滿意地點了點頭。
崽崽是他的雄崽,一定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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