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斯和赫敏兩個人跑出雷文斯卡精神病院之後,約翰又重新恢復到了先前那個面無表情的狀態,麻木,恐懼,痛苦在他心底深深的糾纏。
被大惡魔拖入地獄的無助感讓他打心底裡感到恐懼,他害怕他的下場和那個名叫“阿斯特拉”的小女孩一模一樣,墮入地獄,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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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和赫敏來到了大街上一個裝修還算精良的餐廳,店門口擺滿了冬季才能盛開的鮮花,沿著大門往上看,“惠麗雅簡餐”的招牌掛在上面,在一旁還掛著有一位身穿中世紀服裝的貴婦人的牌子。
兩人走了進去,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隨便點了一些飲品與甜點。
赫敏抱著熱氣騰騰的摩爾咖啡,直勾勾的看著穆斯,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吧,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你們口中的神秘人一直沒死,而他現在正潛伏在霍格沃茨學校裡,”穆斯喝了一口咖啡,溫暖的咖啡給這個寒冬帶上了一絲絲滑的色彩。
“而且我不想我們之間會因為一些我認為無關緊要的秘密,而你認為是我要隱瞞的珍貴的東西,讓我們之間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這就是你把我騙到這裡來的理由?神秘人還活著?”赫敏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在聽到伏地魔還活著的消息,她也感到一絲不安。
“不不不,其實剛才你所見到的那個約翰,的確是有人指引我來尋找他的,確切的來說不是人,至於伏地魔的事情,以後再處理,我們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
穆斯放下手裡的咖啡,輕輕的用叉子攪了一塊蛋糕吃了下去,給了赫敏一個安心的笑容。
“惡魔?............不對..................我對這些黑魔法生物了解太少了。”赫敏歎氣著,顯然對自己的知識儲備感到不滿意。
“在手術室裡,約翰明顯很恐懼那個名叫路西法的惡魔,而卻叫那個尤格是混蛋,很顯然,在約翰的眼裡尤格不會給他造成威脅,但是約翰依舊叫它混蛋,只能說明他對尤格感到厭惡!”
“為什麽約翰會對尤格感到厭惡?因為他是天堂六位天使長之一的下屬“熾天使”,因為那群天使也會在規則之內打擦邊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不過不會禍害凡人,只會坑他們這些黑魔法巫師。所以他對尤格感到厭惡”
“我們聰明的格蘭傑小姐,這個世界上並非只有白魔法,黑魔法一樣存在,而像約翰這樣的具備傳奇的黑魔法大師更是利用黑魔法驅逐惡魔,來拯救無辜人的性命!如何傳奇,等你能夠直面那些來自地獄的大惡魔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的。”
“還有你需要加強大腦封閉術的練習,想要在這個短暫的假期學會,那麽約翰,會成為一個不錯的實踐導師!”
在解答了赫敏的疑惑之後,穆斯對她進行一些建議,這些本該隻存在書本裡面的東西,活生生的出現在了現實當中,著實給赫敏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至於那個被人人恐懼的“神秘人”伏地魔,在穆斯心中,在這些神靈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那怕伏地魔做了七個魂器,依然是逃不過鐵三角的“追殺”!
沒錯,就是追殺,兜著你屁股殺!如果不是伏地魔最後一個魂器是他帶在身邊那條蛇,早就被鐵三角給幹了!
沒有錯,伏地魔就是那麽辣雞,
整個英國魔法界都恐懼的人,結果被三個差不多畢業的學生給擼了,不過功勞不應該都是哈利他們的,更多是鄧布利多精心的布局,以及那些原意為大義所犧牲的人們。 是他們推動了時間輪盤,在大勢之下,將伏地魔碾的渣都不剩,這一點倒是給穆斯提了個醒,哪怕你實力再高,如果不能正視自己,與天下大勢對著乾,下場就是一個死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穆斯在餐廳裡為赫敏惡補著關於地獄的知識,最起碼能夠讓她在接下來的事件中,不會顯得那麽茫然無措。
很快,夜幕開始降臨大地,黑色的陰影將整個雷文斯卡精神病院包裹了起來,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繞行,那種感覺實在讓人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穆斯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魔法波動,不過這股魔法波動讓穆斯疑惑了起來,根據地獄三頭犬交代的柯尼奇那是上千年的老惡魔,不應該只有這點實力。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給赫敏和自己上了一個消失術之後,然後將兩人自身的魔力波動完全封印起來,再次朝著雷文斯卡精神病院走去。
雷文斯卡精神病院,公用大廳內。
一群精神病人圍坐在一起,說著一些正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話語,約翰一直手平開,拖住自己的下腮,眼睛耷拉著,一種無所謂的表情。
在進過下午與這家精神病院院長的聊天,他感覺到異常的憤怒,失望。他覺得三個月的時間以及自己付出的大把金錢和身體上所受到的痛苦都是無用功。
他仰起頭,張開嘴,躺在椅子上的身體左右不停的搖擺著,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
可就在偏過頭的時候,看到地上排成一條直線的蟑螂,向著前方前行,數不清的蟑螂詭異的排成一條直線引起了他的興趣。
不顧依然在喋喋不休說著胡話的精神病人,他站起來跟著蟑螂前行,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在他面前裝神弄鬼。
他跟隨蟑螂走過長長的走廊,走廊裡蜷縮一位正在抱頭哭泣的病人,顯然被驚嚇的不輕,那嗚咽的聲音,在這個靜謐的夜晚讓人有些發毛。
通過走廊,踏上樓梯,約翰來到了二樓的一間畫室,這是精神病院用來安撫那些精神上受過創傷,而感到抑鬱,易暴怒的病人的地方。
四處擺滿了繪畫用的工具,畫板經過牢固的固定,顯得很整齊,但是畫紙卻散落一地,偶爾一瞥,那些扭曲的畫面顯得極為惡心,不管是人還是物,還是一些看不清什麽東西的畫全都是扭曲的,它們真實的呈現了那些病人內心的痛苦。
一位身穿潔白紗裙的女士,站在一面被密密麻麻蟑螂所覆蓋的牆面前,一動不動,在她的右手手指上,猩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