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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秀蕎發懵,她怎麽就這麽巧,撲進謝大佬懷中的?
“蕎蕎,阿婆睡著了。你是想在這裡跟我談,還是去後院?”謝戎軍一手壓在她後腰,一手就扣住小姑娘的手腕,不太舍得讓她反射性地要蹦開他懷裡。
超想扶額悲歎的戚秀蕎:她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後院。”
就她和他這般曖.昧的姿態,在這裡談?戚秀蕎一愣後,立即給出最適合的答案。
開玩笑,在阿婆屋前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只是,接下來,謝戎軍的動作也真的令她詫異到要尖叫。
唯見她這話才落音,謝大佬就將她攔腰擁緊抱起來,並且低聲語氣帶笑地提醒她:“呵,蕎蕎小聲點叫,可別吵醒阿婆了。”
摔!
戚秀蕎哪裡還敢叫,她是本能的咬唇閉聲好麽!
而且,謝大佬未免對她家太熟了吧,連這般隱晦的角落都被他盯上了!
從他們這裡望去,正好難瞄到小路徑,但因為西廂房子角度問題,從小路上,是看不到他們站著這處位置,側邊就是後面搭建的雜物間,就依著院牆而建。
這,算是老樹、灰牆、男人都有了,多美妙的配置——
倆人話還沒說,她就被壓在灰牆上,她得感激謝大佬沒將她堵在豬欄上嗎?!
“蕎蕎,你說,我該怎麽罰你才好?”謝戎軍右手還抵在戚秀蕎背上,正好沒讓她受傷的左肩頭碰著灰牆。
戚秀蕎試著推他堅硬的胸膛,想要拉開倆人的距離,嘴裡還裝傻地反問:“軍哥,你說啥子?你為什麽要罰我?”
“蕎蕎,你再推,我可就真親你了。”謝戎軍身體又逼近了一分,氣息吐在她耳畔上,咬牙切齒地威脅。
“你!”超想咬死他!
特麽地謝戎軍你這混蛋,又犯規!還故意壓著這低沉渾厚的低音炮,明明在撩她,又隔著那麽少許的安全距離,跟撓癢癢似的,真討厭!
這時候,戚秀蕎才發現,她竟然是站在一塊石頭上,怪不得她就奇怪,怎麽她突然能跟謝大佬差不多平視了。
“蕎蕎,為什麽要一現拒絕我?難道我不行嗎?”謝戎軍盯著身前的小姑娘,原本他話裡的本意,只是想要詢問她:他當她未婚夫就不行嗎?
但是!
戚秀蕎被謝大佬誘地耳尖都瞬間脹紅發燙,腦子懵直脫嘴而出,就是控訴他,悲憤地嗆回道:“你自己知道就好,幹嘛還來招惹人家!”
瞬間,空間都靜謐了,戚秀蕎和謝大佬四眼相對——
噢、她她剛剛回了啥話?
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戚秀蕎反射弧反應過來,立馬描補地解釋道:“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知道!戚、援、朝,跟你說的!”謝戎軍深深吸了好幾口氣,直到他胸腔裡全是她甜膩的玉蘭體香,他才壓下想將戚援朝揍死的念頭。
戚秀蕎能怎麽辦?這個黑鍋,只能任由她大哥背著了。
她沒敢動一下,連呼吸都要被謝大佬身上的氣勢給嚇停了,見他情緒有些緩和,她才小心翼翼地道歉:
“軍哥,對不起…你”千萬別惱羞成怒啊!
此刻,戚秀蕎真替她家大哥那條小命擔憂!
“我沒不、行。我只是有心理障礙,不能忍受別的女人近我身。”謝戎軍突兀伸手捏住他姑娘的肉耳垂,這突兀的小動作,瞬間就讓戚秀蕎將未說完的話咽下肚。
當然,聽明白謝戎軍的話後,她反應遲鈍的疑問:
“啥?”
“蕎蕎,我不能忍受從十五歲到六十五歲的女性近我身,但、沒包括你。”謝戎軍略帶羞澀地訴說。
只是,因著倆人靠地太近,戚秀蕎又在惘然中,未曾發現謝戎軍此刻的異樣。
而謝戎軍也就不適了半息,很快就調整過來,只聽他灼熱的氣息,如同氣囊般包裹著她精致的耳際,暗啞地低噥:
“蕎蕎,我以為、我表現地夠明顯了。我無時無刻地,都在想著怎麽靠近你,我的傻姑娘。”
緩了緩心口要爆裂的躁動,謝戎軍避開她的傷口,將她毅然抱進懷中,“蕎蕎,我喜歡你。沒見著你時,我腦子總是見縫插針地惦記著你,見到你了,我身心都在躁動,我想擁抱你,很想親近你。”
“唔、要不,你試試?”
戚秀蕎腦中翻閱著記憶,也沒搞明白,謝大佬的‘不行’,是哪種不行。
不過真人在這裡,她在心裡小聲嗶嗶:對於一個從頭到腳、從聲音到手,都正好get在她喜好上的謝大佬來說,若是他真沒原則性的問題,跟他處對象,也不是不行啊!
戚秀蕎可沒這古年代女人的保守思想。
畢竟,沒試過,就將謝大佬這個極品好男人舍棄,說實話,戚秀蕎也不甘。
“嗯?”
謝戎軍略松開鉗製著他姑娘的力量,感覺到她原本垂著的手臂,是往上抬,他不甚解她的意圖,便沉著以對——
然則,小姑娘抬起手肘摟住他脖子的親昵動作,讓他驚喜又疑惑地僵住。
“嗯啥?軍哥,你不是說喜歡我、想親近我嘛?那你、試試呀!”歪著頭,戚秀蕎眨了眨眼直率地說著,還故意傾身靠近他的俊臉,一雙翦眸濕漉漉地鎖在他俊容上——
謝大佬的反應這麽大,戚秀蕎一下子就察覺到他繃緊的身體,她本能的認為,謝大佬這心理障礙,挺嚴重啊!
等了十幾秒,見謝戎軍還像個傻子似的繃緊身體不動彈,戚秀蕎心底是挺失望的,她擰了擰秀眉,後昂著退開嬌.軀,無奈的訴說道:
“軍哥,你瞧,你連親我都做不到,咱們怎麽處對象呀?”
結婚後,還得造孩子呢,那怎搞?
垂下眼皮,戚秀蕎就想放下手臂,這明擺地勾.引都沒讓謝大佬產生衝動啊,明明她這麽美噠!
“不、蕎蕎!”
謝戎軍一緊張,便將想要退離的戚秀蕎,驟然箍回,密實的抱進懷裡,當她柔軟的胸.前,突兀撞擊到他結實的胸膛時,他越發覺得身軀繃緊,僅僅幾秒,他後背已經被汗漬浸透了。
“唔、痛!”戚秀蕎差一點沒繃住想揉胸.前的小動作,臥槽,要痛死她了!
“對不起,是我不好!蕎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