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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戎軍喜悅地摩挲著她微潮濕的小手,深榛色的目光鎖在她濕潤的水眸上,溫言安撫的低喃:
“蕎蕎,你不用擔心,他們每個人都能抵一個特種小隊,有他們在,這任務很快就能解決。”
“不不,軍哥,你們千萬得小心!”
戚秀蕎想說什麽,可一開口小臉就越發的煞白了,眼前的謝大佬並不是她大哥啊!
她可以跟自家大哥說心底話,可是、謝大佬——
“怎麽了?”謝戎軍瞧著小姑娘一張面容緊張地煞白了,他蹙起劍眉,瞧著她露出驚懼地咬住了粉.嫩的唇.瓣,他眉眼一沉。
他反射地拉著她越發潮濕的小手兒,帶著驚慌失措的小姑娘,默默退回到小樹林。
仔細地傾耳聆聽了四周圍,確定沒有第三個‘人’聲音,他才溫潤地望著她,輕聲開口問道:
“蕎蕎,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說?你要試著相信我,我和援朝一樣,絕不會傷害你!”
“我…”戚秀蕎兀自聽到謝大佬提起她大哥,倏地背脊發寒,想說什麽,但是為了一個對於她來說,完全陌生的軍人,值得嗎?
正是因為心中這種遲疑,讓她咬著唇瓣深慮,一不小心,居然就被謝大佬帶回了小樹林裡!
“蕎蕎,你不相信我,應該相信你大哥?你身上那些特異的能力,援朝跟我坦白說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大哥才會提前結束了假期。”
戚秀蕎吃驚地低呼,“原來是這樣!”
“蕎蕎,憑你一再救過我,我就絕不會傷害你!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謝戎軍虛抬著雙臂,強壯的身軀欺身上前,刹時包圍住她不安微顫的嬌.軀,沉聲承諾:
“蕎蕎,我喜歡你,和忠於祖國是一樣的心情!我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心,更不會背叛你!”
身邊軍人,他擁有一顆堅毅忠貞的心,忠於祖國,亦忠於眼前所愛——
“呃、軍軍哥,你先放開我…再說…”
戚秀蕎原本膽怯的心情,被他這尋著機會就表白的行為,弄地哭笑不得,又發現他們現在這種姿態,太過羞人了,忙不安開口請求。
她極尷尬地撩了下耳邊幾縷的青絲,完全沒有想到,她這個無意識的小動作,更是將她潮紅的耳朵,自動暴露在謝戎軍面前!
她這會兒心中隻想到:這下子,她還不能回避再遁逃!啊啊~因為在她想要後退離開謝大佬的懷抱時,才突然發現,她身後是樹乾!
退無可退!
然而,下一秒,謝戎軍非但沒松開她,反而極為強勢地用力抱住她的嬌.軀——
“蕎蕎,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
錯愕抬頭,戚秀蕎僵硬的被男人鉗製在他懷中!
“蕎蕎,你不要再回避我,好不好?我確實錯了,之前援朝再提我們婚事時,我就應該一口答應下來!這樣子,你現在就是我親愛的未婚妻了……”謝戎軍憋屈。
有錢難買早知道啊!
吃飯時,他看到小姑娘一再暗中打量徐錦年,他心裡那缸老醋早就打翻了,要不是看到他們識趣,他當場都想趕人!
不行,回頭就找機會讓援朝再回來,有他在,他跟蕎蕎的感情路,才能更順一點!
“這這、軍哥,你不是說讓我考慮?!”戚秀蕎沒敢動,隻弱弱地用哭腔控訴。
撲鼻而來的男性木質琥珀香,
薰地她頭暈眼發的,她之前沒覺得他身上的體香,怎麽霎時如此濃鬱了?! 驀然令她怦然心跳加速,不光讓她臉蛋發熱了,渾身都泛起了紅潮似的,隻覺得渾身好熱!
怎、怎麽一回事?
“嗯,蕎蕎你可以慢慢考慮,反正我會一直等著。”謝戎軍滿足地抱住懷中可人兒的小姑娘,俯首在她的後頸低語。
想到他馬上要離開她,他抑不住體內的躁動,寶貝地蹭了蹭她纖細的後頸,輕微地嗅著屬於她的體香,傾刻渾身舒坦,聲音也就更低沉渾厚而悅耳。
聽地戚秀蕎哆嗦了一下,被犯規地男人更用力的抱住,她隻覺得腦袋更發沉了,想推開他,離開屬於他的氣息包圍。
隻謝戎軍卻不給她回神的機會啊,瞬間,她就聽到他暗啞的男低聲響在她耳畔:
“蕎蕎,你是不是又夢到什麽了?剛吃飯時,我瞧見了,你看灰鷹三次了!”
“呃、有,有這麽明顯嗎?”
戚秀蕎抿了抿嘴,聽到他提夢境,她就知道謝大佬剛剛的話,不是試探她,而是她大哥真的將她的情況,跟謝大佬說了!
戚秀蕎完全沒有想過,那是因為謝戎軍的五感太過強大,被她無意中優化之後, 聽覺更是翻了一倍——
當初她跟戚援朝借夢境來說唐山地震一事時,便是謝戎軍當時在劈柴不斷,還是將他們兄妹的對話,聽地十全十!
“你說呢?”謝戎軍克制地松開她,大掌在她軟滑的青絲上揉了揉,抬手望了腕表,做出時間緊迫地行為暗示,低詢:
“蕎蕎,你要不要對我說?”
“我我說……軍哥,你放開一點,我透氣不了!”
謝戎軍聞言,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她一些,“嗯,你說。”
戚秀蕎望著他深邃的鳳眸,沒再主動退開身體,畢竟這種事,不是越少人聽到越好,因而是伏在他耳邊小聲地述說:
“軍哥,我夢境向來有些斷續,我只知道你們要找的那暗樁,就在深山西北方向,因著你們這一回準備去的兵力不夠齊全,徐錦年他、他犧牲了……”
終於說出口——有一秒,戚秀蕎覺得壓在心口上的沉重石塊,終於放下來了。
然而,這種感覺也就隻保持了極短的錯覺!
因為隨著她越說越多,謝戎軍的面容霎時發沉,令她的心情亦是越發沉甸甸!
將她知道的事情完全說完後,戚秀蕎才遲鈍地明了,隨著她對他地毫無保留,她跟他的關系,這下怕是無法再回避!
徐錦年,他不過只是一起吃過一頓飯的軍人罷了,她都能冒著人身危險想救救他,輪到謝大佬身上,難道她真的能見死不救了?
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是原著還是原書,都不是長命之人,她眼眶不自覺地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