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訓練是不是太輕松了一點?我看上去怎麽都像小孩子玩過家家?這個跟玩遊戲沒兩樣啊?”吳耀東不解的問道。這幾天的訓練,他怎麽都看不懂,怎麽看都覺得有點那個,兒戲,沒錯,就是兒戲!很多人訓練著,訓練到後來都是嘻嘻哈哈的,也沒看見卡巴斯基,歷德,鄭明慶他們製止,於是就提出質疑。
“這個本來就是帶點遊戲性質的,現在只不過是訓練他們之間的互相配合問題,還有就是他們自己的體能持久問題,其它的倒沒什麽。”卡巴斯基說道,“如果是我們穆裡亞人發動戰爭,那都是非接觸式戰爭,你們根本就看不到我們,那才是真正的跟玩遊戲一樣。”
“既然這樣,那又為什麽要找他們呢?像這種體力程度,你們應該能夠完成才對啊?”吳耀東更是不解,這種體力,好像十來歲的人都能完成,當然,這是穿上隔離服的效果。吳耀東覺得,他現在穿著這段隔離服,地球任何地方都如履平地,如果加上穆裡亞人的武器,似乎在地球上,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同樣的道理,穆裡亞人雖然體質差了一些,但效果應該也是一樣的啊?那又為什麽穆裡亞人一定要找他們這些人呢?這難道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都說要持久性耐力性還有就是降落行星後,會發生什麽事,遇上什麽生物,這些問題不用考慮啊?如果我們要把安東尼奧行星毀滅掉,那容易,我們只需要扔下一枚炸彈就可以,一枚正反物質組成的炸彈就行了,那更像是玩遊戲,但有用嗎?我們是要下去查清楚是什麽原因這個星球會讓所有需要能量驅動的設備失靈,這個問題是需要有人下去調查才行的。”卡巴斯基說道,“在地球這幾個地方訓練,只是讓他們適應一下不同的惡劣環境與以及他們之間的配合問題而已,簡單輕松,到火星訓練時,就會增加難度,有時會有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對戰方式,那才是真正的訓練。”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吳耀東說道,也是啊,如果純粹就這樣玩,怎麽說都輪不到他們來吧。
“要不要去地底走一走?看看安德斯魯和彭德文輝他們?”卡巴斯基問道。
“說起他們,我倒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但一直沒時間問起,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答案?”吳耀東聽到安德斯魯和彭德文輝的名字後,忽然想起一個小問題,於是就順口問起來。
“什麽問題?你說說看。”卡巴斯基也有些好奇吳耀東想問什麽問題。
“也沒什麽啊,就是那個,怎麽每個穆裡亞人的姓名第二個字都是德字呢?我知道認識的這麽多人,比如軍事部門首領卡德耀達、學院院長利德慶夫,還有就是安德斯魯,彭德文輝,再有的就是,在學院聽到所有住在地底的穆裡亞人姓名第二個字都一定是德字,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麽奇怪的?這個也是自動翻譯機的功勞!說起來也不過是穆裡亞人口音的問題,翻譯機就自動翻譯成德字罷了。”卡巴斯基興趣缺缺的說道,還以為是什麽難題,他根本就沒想到吳耀東問了這麽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問題,這讓他如何顯示自己高深的學問?
“那我們離開,把這些人丟在這沙漠沒事吧?”吳耀東不放心的問道,他們昨天才從黃石公園來到這羅布泊,今天才在這裡展開訓練,現在卡巴斯基提議到地底遊玩,他肯定想去,但就這樣丟下這麽多人,他怎麽放心?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
你有空的話,還是擔心別的吧!他們所有人都被定位,只要離開這方圓五十公裡,就會被機器人抓回來,這個飛碟留在這兒,我們乘坐小型飛碟去,實際上在黃石公園、羅布泊、格陵蘭島還有馬裡亞納海溝都有通向我們穆裡亞文明的通道,只不過是沒人知道罷了!”卡巴斯基有點炫耀的說道,“實際上,地球很多所謂的人類禁地都有我們穆裡亞人的通道,因為那裡幾乎沒有人類活動,我們穆裡亞人進出方便又不會引起人類的關注。” “你們應該不用害怕人類才對,又為什麽要躲著人類隱藏自己?”吳耀東問了一個他自己覺得應該問的問題。
“這不是害不害怕的問題,是煩不煩的問題!如果被人類發現,那他們肯定會不擇手段來干擾打聽調查,他們肯定也希望我們傳授知識,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對吧?搞得不好,兩個人類文明發生衝突,那你說,我們穆裡亞人要把人類滅了還是不滅?滅了,違背人類文明發展的初衷,不滅,天天被纏著,你說煩不煩?”卡巴斯基解釋說道。
“那你們就不會教他們一點知識,讓他們自己以後去思考自己去發展?”吳耀東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應該很好,穆裡亞人應該能夠做到,就說了起來。
“你也是地球地表人,你覺得人類的欲望、求知欲就那麽容易滿足?教他們一點知識後就兩個人類文明能夠各安其事,各行其事互不干擾?腦殘的提法!”卡巴斯基不客氣,直接了當的諷刺道。
“也是哦,我們中國人也有一句話叫什麽來的,哦,想起來了!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也許你們這樣做才是對的。”吳耀東想了半宿,終於有那麽一點想通了,才開口說道,“什麽時候來去?”
“晚上來去吧,這樣不會引人注意,能避免就避免。”卡巴斯基望著眼前已經乾涸鋪滿鹽殼的羅布泊說道。
遠處,有幾棵稀疏的紅柳頑強的生長著,他們此時正處在羅布泊的西北岸。樓蘭古城也就在不遠處。更遠處的地平線上,夕陽正緩緩西沉,整個天空都被染得通紅。四個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得長,歷德,鄭明慶也一直跟他倆在一起,聽他們說話,一直也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