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康時心裡這個悔啊!早知道麥光是商會會長的兒子,早知道麥光身上肩負著情報價值,自己打他一頓就不完了嗎?幹嘛給人家丟進茅坑啊?這要是淹死了怎整?
從夢涵公館出來急忙跑去公廁,站在茅坑邊,捂著鼻子喊:“麥光!”
“麥光你喊一聲唄?!”
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回音,“難道死了?!”
見旁邊有一根竹竿,拿過來就對著茅坑一頓亂捅!
可捅了半天也沒捅出個人來,“估計被誰撈走了!”
心裡總算輕松了一些。
麥光沒在茅坑裡,至少說明還沒有死,沒有死就行,對於以後的事兒,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天色有些晚了!這要是回夢涵公館,也只能是想著美人睡覺,佔不到一點便宜,還不如去找紅霞。
想著想著,就來到了爵祿!
可是剛到舞廳門口,就看見三兒一臉焦急的在門口立著,心說這三兒只知道自己小乞丐的模樣,不認識自己本尊這張臉。
走到一處背光的地方,從兜裡拿出乞丐的人皮面膜戴上,走到三兒的面前,大喊一聲:“鬼啊!”
“哎呀幫主,你嚇死我了!”被嚇一跳的三兒一邊平複著胸口,一邊說道。
“這麽晚了你不睡覺,你站在這幹什麽?”
“幫主,七公老祖宗讓我找你!”
“啥事兒?”
“不知道,看樣子很著急!”
暴康時尋思著,自己從昏迷中醒來,還沒見過七公,所以也沒多想,跟著三兒就回到了城隍廟中。
城隍廟的後院,暴康時的房間裡,黑七公和杆子七雄穩坐在堂前,見暴康時戴著乞丐的面具走了進來,黑七公一臉的詫異,急忙問道,“你是誰?”
“我是暴康時。”
“幾天不見,怎麽變醜了,臉還流膿?難道病沒治好?”
暴康時嘿嘿一笑,扯下人皮面膜:“身份太多,沒辦法,您老就將就著看吧!”
“娃娃,跪下!”黑七公突然臉色一板,變得嚴肅了起來,大聲喝道。
暴康時心說這臉怎麽說變就變,不敢怠慢,急忙跪在了堂前。
黑七公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胡須,指著七雄道:“這是你的救命恩人,還不磕頭?”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自己的小命就是這幾個人救的,暴康時哪敢不磕,咚咚咚,面對八人,重重的把頭磕下,“多謝恩公再造之恩!”
磕完了之後,只見春夏秋冬四妞端著茶具走了進來,又聽黑七公說:“你還想拜我為師嗎?”
暴康時跪在地上重重點頭:“做夢都想!”
黑七公嘿嘿一笑:“你小子命好,我們八個一起收你為徒,敬茶!”
八個師傅?還全是武林高手,暴康時心中大喜,從四妞手裡接過茶碗,面對八人一一上茶,恭恭敬敬的說道:“師傅請!”
拘謹的暴康時惹得八人哈哈大笑,老大鄧高邊笑邊說說:“七公,自然門沒那麽多規矩,這拜師儀式就省了吧。”
其他兄弟也說:“是啊是啊,只要這小子有孝心就夠了!”
楊瑩見暴康時氣色上佳,知道他走火入魔的身子已經被調理好,心中大喜,拉過暴康時的手讓他站在自己的身邊,“來,讓姑姑給你把把脈!”
暴康時規規矩矩的站著楊瑩的身邊,楊瑩蔥白的玉手搭在暴康時的手腕上,一絲內力透進暴康時的經絡裡,越探越是心驚,
抬起美目問道:“你到底練了什麽功法,這麽邪門?” 暴康時不敢說謊:“青元圖!”
三個字一出,驚的八人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九九八十一難,孩兒,你可要遭罪了!”
暴康時有所不解:“為啥?”
黑七公一跺腳,“這門邪功已經消失了一千年,怎麽就被你得到了?”
暴康時心說,我哪知道啊,要怪得怪盜墓那小子,“有多邪?”
“練功者不但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還要有五弊三缺之痛!”黑七公說完一臉的痛惜。
“啥?!”
所謂五弊是指,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哪一樣都要了血命了,暴康時一聽差一點沒暈過去,急忙問道,“我中了啥缺?”
楊瑩一臉的惋惜:“九九八十一難,每一難都必須一個女子與你雙修才能化解,蝴蝶姑娘這算是第一個,你還差八十個!”
黑七公瞪了一眼暴康時,“注定你小子今生被情所困!”
八十一個女孩和自己雙修,這是男人求之不得的好事,這也沒弊不缺啊,暴康時一臉疑惑的看著楊瑩,只聽楊瑩歎了一口氣說:“但是,在突破第三層之前,你不能和任何一個女人行房!”
“行了房會怎樣?”
“會死!”
鰥弊!
暴康時一聽, 嘎巴一下,昏了過去!
暴康時第二天醒來,還沒有從五弊三缺的痛苦中恢復過來,這該死的青元圖,非逼著自己去招惹八十一個女孩子,還不能去碰一個,這簡直就是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折磨。
媽了個巴子的,還不如揮刀自宮來的痛快!
看著拄著下顎含情脈脈望著自己的松山令子那張俊美的臉,暴康時眼睛一閉:“你能不能不用色眯眯的眼神望著我?”
松山令子咯咯一笑,“不這樣看怎看?”
“用後腦杓看!”
“就不!”
“乖!”
“不乖!”
氣的暴康時沒辦法,下床找到自己乞丐的面膜戴上,“這麽醜了,可以不看了吧?”
松山令子心說自己的男人今個是怎麽了?怎麽發起神經了,依然用帶有鉤子的眸子注視著暴康時,“我忍不住不看你啊,怎辦?”
媽了個巴子的,怎辦,暴康時衝進密室,搗鼓了一上午,做了一張面膜出來。
從密室出來,找到松山令子,拿出按照“如花”的臉型做的面膜,遞給她,“戴上!”
松山令子一看這面膜的臉型奇醜無比,問道:“戴上你不覺得惡心?”
暴康時道:“戴上了咱倆才般配。”
“真的?”
“嗯!”
“嘻嘻,好玩!”
松山令子戴上面膜,暴康時一看松山令子此時如花般的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