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一聽,知道自己上當了,跳出木桶,穿好衣服,大罵一聲:“臭流氓!”羞的頭也不回,走出了茅屋。
剛走出茅屋發現自己剛才穿衣服時被暴康時看個通透,又想起自己剛剛抱著暴康時的時候,那不等於...“吃虧了,不行得找回來。”
心想自己都被他看了個全乎,自己看看他能怎地,又進來喊道:“不行,我剛剛吃虧了!為了公平,你得當我面穿衣服,你得給我看看,我剛剛抓的到底是啥東西。”
暴康時心裡好笑,心說戴笠啊戴笠,剛剛這一切,可不怪兄弟,可是當蝴蝶面穿衣服,暴康時哪肯,“你要不出去,我就讓大蛇咬你!”
蝴蝶雙手掐腰,羞道:“你騙不了我,那不是蛇,快給我看看!”
暴康時揚起嘴角笑了笑:“你真的要看?”
蝴蝶穩了穩呼吸重重點頭:“嗯!”
“看了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蝴蝶說完,羞的臉火辣辣的,“咱倆都這樣了,我還能嫁給被人嗎!”
“那你就把眼睛睜大點吧!”
暴康時把自己的腿搭在了木桶邊,罵道:“看看你給哥撓的!是你心裡想的那玩意嘛?一個小姑娘家家,整天就想看那玩意,你丟不丟人!”
期待中的一幕沒有出現,羞的蝴蝶捂著臉:“我又沒想看別人的,看我喜歡..”。
感覺自己說出的話好像是在表白,氣的小腳一跺,“時哥,你真的好煩人,再也不理你了。”羞著跑出了茅屋。
暴康時心想。這真是個敢愛敢恨的美人,可是面對蝴蝶青澀的初戀情懷,自己又能給與她什麽呢?
蝴蝶為自己付出了這麽多,今後該怎麽對待她?如果自己的心容下了蝴蝶,那麽戴春風肯定和自己分道揚鑣。
蝴蝶是戴春風的命門,哎呀不管了,好亂!
暴康時穿好衣服,站在茅屋旁,以意守丹田,呼吸以鼻,手手打伸,腳腳踢伸,掌心向下,氣走湧泉,勞宮,百會...
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暴虐之氣沒有了,心情才變得爽了起來。
腳步沉穩的向城隍廟走去,發現松山令子站在廟門口焦急的等待,心說這又是一筆情債!
紅霞對自己有情有義,自己也對紅霞也有所迷戀,可是紅霞畢竟思想成熟,知道索取有度,自己和她在一起時,無論什麽樣的關系,心裡都很輕松。
而這位松山令子,對愛情卻極度的渴望,雖然嘴上說不要任何名分,心甘情願的做牛做馬,但是心裡卻對感情有著極度的佔有欲。和她在一起,心裡莫名的有一種壓力。
還有冷若冰霜的盧夢菡!雖然知道這妞看不上自己,可是這妞骨子裡很傳統,通過她要求同居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面對三妞該怎麽選擇?!
算了,選擇是一件很頭疼的事兒,一切隨緣吧。
抱著撲在自己懷裡哭泣的松山令子。輕輕的摸了摸美人等待自己熬夜憔悴的臉龐,暴康時輕輕的罵了一句:“傻妞!”
松山令子此時已經知道了暴康時的相貌,哭泣中望著暴康時帥氣的臉,抽噎著說:“我才不傻!你好帥!”
哄好了哭泣的松山令子,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活力,這病治好了,得去感謝恩人,暴康時問松山令子七公和七雄在哪裡,松山令子搖頭不知。
去問春夏秋冬,春夏秋冬見蝴蝶已經救活了暴康時,心中頓時後悔,
但是也不知七公七雄的去向。 暴康時在廟裡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七公和七雄。
回到後院,吃了點松山令子煮的粥,來到前院來找戴春風,見戴春風正在給三十幾個個強壯的漢子分發關公大砍,一邊分發一邊沒好氣的罵:“拿好了拿好了,這可是咱們幫主花重金打造的,如果給弄壞了,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
暴康時心說這定是知道蝴蝶姑娘救自己的事兒了,看著小脾氣發的,便開口說道:“都是兄弟,說話沒必要那麽火!”
戴春風看了一眼暴康時,臉色氣的有些紫,“你我是兄弟嗎?”
暴康時揚起嘴角笑了笑:“不是兄弟,怎能受得起嫂夫人相救!”
“只是救你,你們沒乾別的?”
“你真齷齪,我就是用了蝴蝶的一點血!”
從知道蝴蝶救暴康時開始,戴春風的心就跟十五隻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暴康時這句話說的戴春風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紫臉立即變笑臉,對著天煞兄弟道:“接刀!”
這關公大砍圓若半弦月,刀身約長55厘米,一面有刃,前銳後闊,刀柄分三節,柄長約165厘米,可拆卸,拆卸之後,一個如網球包大小的袋子就可裝入其中,方便背帶。
這三十個壯漢不是別人,正是在監獄中救出的殺人犯,此時被戴春風按照天罡三十六煞排定了座次。
三十六名壯漢接刀完畢,齊刷刷的下跪,大聲喊道:“幫主!”
暴康時走至身前拉起帶頭的大漢說:“都是兄弟,以後不用下跪,你就是天魁星晁和風?”
帶頭的大漢心說,這幫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胸懷,心中對暴康時有了好感,嘿嘿一笑說:“我就是晁和風,這些都是我過命的兄弟,今後誓為幫主效忠。”
暴康時見晁和風拿著關公大砍面露為難之色,笑著問道:“怎麽不喜歡這武器?”
晁和風撓了撓腦袋,臉一紅,說:“這刀太大,使用起來有點笨拙,還不如殺豬刀靈巧。”
“那得看誰來使用,把刀給我!”
暴康時心說,小爺今天就親自示范,讓你這壯漢喜歡上這關公大砍。接過晁和風手中的刀,掂了掂沉重,正合適。
這是他前世當兵前做混混時最喜歡的武器,後世打造一把就需要人民幣三萬。
拿起刀柄對著大刀一扣,按照螺絲紋路一扭,哢哢三下,一個關公大砍就被他組裝好。
見院子裡有一棵碗口粗細的鋼柱,把刀順到後背,刀尖挨著鵝卵石的地面,單身後背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