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暴康時上去照著五個人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尼瑪的,你們自己沒有娘親?”
正玩的高興的幾個漢子被人踹了屁股勃然大怒:“誰敢來打擾老子的雅興?不想活了?”
“你再說一次?”
幾個幫眾一看是自己幫主,立馬收起凶光,擠著笑臉說:“幫主,這是日本娘們,你就讓俺們嘗嘗鮮唄!”
看著身體瑟瑟發抖,被嚇的不清的日本女人,暴康時舉著武士刀,砍斷前面的桌子,加重語氣道:“日本娘們不是娘們?”
見幫主發威,幾個幫眾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製止住了幾個幫眾的行為,暴康時覺得,這種事情只是這次搶劫行動中的冰山一角,四千人的搶劫,說不定還要發生幾次這樣的事兒。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急忙去找紅霞,紅霞一聽笑了笑:“你心真善良,那就把這些有姿色的日本娘們一起打劫!”
暴康時不得其解:“打劫她們有什麽用?”
紅霞嘿嘿一笑,“給你做小妾!給你建個三宮六院!”
“信你的話才怪呢?”
暴康時知道紅霞要用這些日本女人做局,見她不說也不多問,又去找戴春風,讓他出面保護這些日本女人,禁止幫眾們獸性的行為,盡量幫助紅霞挑選有姿色的,送到城隍廟。
要說日本人面對這場浩劫,毫無還手之力,那肯定是不對的,人家畢竟是新興起的帝國。
但是日本人此時在上海的勢力,並不像幾年後那麽囂張,大名鼎鼎的海軍陸戰隊還沒有來。
但是,小部分的水兵還是有的,可這杯水車薪的力量,也只能保護重點目標,比如領事館,銀行,大型工廠等。
即便有些個水兵想持槍幫助日本浪人,也被奧利爾帶著法國水兵給嚇退了回去。
所以此時打劫事件中,並沒有遇到日本人有效的抵抗,暴康時巡視了一圈,發現只不過有十幾人受傷。
感覺效果相當的滿意。可正在這時候,突然見一個身影從身邊的店鋪裡竄了出來。
暴康時定眼一瞧,只見全身穿著緊身黑色的皮衣皮褲,身材凹凸有致完美的不像話的一個金色頭髮的少女,正向前方跑去。
“沒想到螳螂撲出,還跟著這麽一隻小黃雀!”暴康時不容分說,急忙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隻追了一條大街,在一個教堂附近,就追上了這個女人,暴康時伸手一拍:“你給我站住!”
少女后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都是搶劫來的財物,見被追上,雙手拎著包裹就向暴康時的腦袋砸來。
暴康時蹲下身子一躲,雙手成掌,照著少女就拍了過去,喊了一聲:“你給我坐下吧。”
少女被襲擊,沒有站穩,一個腚蹲,就坐在了地上,累的氣喘籲籲,見暴康時此時站在一邊正在回味,胸口處傳來疼痛的感覺,又羞的臉色發紫,心說,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都TMD好色,打人還專挑這種地方打。
當看清楚暴康時的一雙眼睛,少女立即想起這個人是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著暴康時:“我就納悶了,明明長的很帥,為什麽要把自己弄的滿臉流膿?”
雖然少女帶著面紗,可是暴康時一聽聲音也知道是誰了,這正是當日自己搶劫法國商鋪時,遇到的白俄少女。
不過這白俄少女眼睛也太毒了吧?怎麽會認出自己來?難道自己的面膜有瑕疵,“你怎麽知道是我?”
少女白了暴康時一眼,
“臉可以改變,但是你那雙好色的眼睛無法改變。” 這說的暴康時頓時尷尬,心說好色就好色吧,小爺今天就色你一次怎地,暴康時把手,遞到鼻子前,聞了聞味道:“又見面了?不過這一次,你得把東西留下。”
“東西又不是你的,我憑什麽給你留下?”
“這法租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少女見暴康時一幅不肯放過自己的神態,美眸一轉,咯咯一笑:“剛才的感覺怎麽樣?”
“什麽感覺?”
“摸我的感覺!”
暴康時揚起嘴角,“挺爽!”
少女用近乎於撒嬌的語氣說:“那咱倆商量個事兒,我劫財,你劫色怎樣?”
沒想到這個白俄少女還提出這樣的要求,暴康時心裡泛起了一股子玩意,心說逗逗這個異國小美人也不錯,就伸出手,裝著要摸的架勢:“來來來,我看看是不是假的。”
少女見暴康時一幅色眯眯的樣子,伸著雙手慢悠悠的向自己的胸口抓來,身體前傾,做出一副很配合的模樣,“哎呀,哎呀,你稍微蹲下一點。”
暴康時把兩腿岔開,剛要下蹲。
少女突然猛的一下抬頭,一頭就撞在了暴康時的襠部,疼的暴康時那真是撕心裂肺,蹲在地上,閉著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少女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暴康時的肩膀:“你真的好嫩!”說完頭也不回,就向遠處跑去。
氣的暴康時那真是咬牙切齒,忍著襠部傳來的疼痛,起身就追。
要說暴康時這練過青元圖的身體素質還真不是蓋的,沒多久就又追上了少女。
只見少女在前邊跑著,纖細的腰肢扭動出完美的身材。
這看的暴康時的心裡,是直流口水。
敢襲擊自己的寶貝,那我拍拍你的屁股不算過分吧?
這一次,他決定捉弄少女一番,所以跑到少女的身後,照著少女豐滿的臀部狠狠一拍:“駕!”
少女在上海生活也有一段時間了,“駕”是什麽含義還是懂的,想想中國人給外國妞都叫大洋馬,這定是在用這個詞匯侮辱自己,一邊跑一邊罵:“你才是大洋馬!”
暴康時一邊追,一邊笑著說:“我可沒說你是大洋馬。”
“那你喊什麽駕?”
“在我眼裡你是一頭大洋驢!”說完又重重的照著少女性感的臀部狠狠一拍,“駕,駕,駕。”
少女被拍的心裡有些火,可是總不能停下來等他拍吧?所以加快了腳步,可是盡管自己的速度如飛,卻是怎麽甩,也甩不掉這個可惡的家夥。
只聽暴康時一邊跑著,一邊興奮的喊著:“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