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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三國霸王》第150章 5原狼子
劉令此番便是去並州打探呂布虛實,也花費了他不少的力氣,因此在劉毅到達長安十日後方始前來與之匯合。  “這呂布原是五原人,因其母是胡人,故而也有胡人血統,其父當年為丁原麾下軍侯。卻未料那丁原貪其母美色,設計殺其父欲奪其母,那女子極為剛烈,懷抱呂布出逃,最後竟是跳崖身亡。而這呂布命不該絕,被母狼帶回哺之,後來還是他父親一位至交好友回來之後得知此事,便去呂母跳崖之處尋其屍骨,誰知在狼窩之中發現呂布,遂將他帶回撫養,教導人言。”劉令侃侃道來。

  “如此說來那呂奉先卻也是個可憐之人!”劉毅插言道,心想還真有此事?這不是yy小說之中才有的情節嗎?

  劉令繼續道:“這呂布降生之時便極為粗壯,後又入狼群,因此養成了冷狠堅忍的性格,且在武事上表現出了極高的天分,一身武藝竟都是自學而成,及布十六歲時,其父摯友便告知他真正身世,呂布一聽當然要為父母報仇,便借募軍的機會投入到了丁原軍中,由於他武藝高強且頗富將略,因此在與異族交戰之時屢建奇功,聲名彰顯,極得丁原賞識,後被丁原納為心腹,待之甚厚。而呂布表面上對這義父忠心耿耿,暗地裡卻是想方設法收買人心,以為己用,待到丁建陽見董卓之時他已是羽翼已豐,就算沒有董卓說降,恐丁原也難逃一死。”

  “原來如此,只是這些消息本該及其隱秘才是,你小子又從何得知?”劉毅對劉令知道的如此清楚不由好奇。

  “此番也算機緣巧合,我得少爺之命後曾夜探呂府,卻發現他府中竟是軟禁著一人,只聽見他大罵呂布殺丁原也就罷了,但怎可認賊作父,即使能得天下也要背上千秋罵名。我覺得事有蹊蹺,便於第二日又進去打探,原來這被軟禁的竟是當年收養呂布之人,因此才能知道的如此詳細,那人言道呂布少有大志,但性格卻過於狠辣,恐為天下之害,自己實在是養虎為患,後又聞他助國賊,拒諸侯義師,心中更為羞愧,對我說了這番話後便說他心事已了,待我走後便將自了殘生,我本想勸之,奈何其死志極堅。”劉令說到此也是一聲長歎。

  “這人如此義氣,卻是個好漢子。”劉毅讚道,沒想到呂奉先竟還有這麽一番故事,如此看來董卓厚利誘他卻正是給了他一個極好的機會,既得報父母之仇,又能攀上更高的權勢,待機而動,看來此人心機極深,若僅將他看成一勇之夫肯定要吃大虧。

  “呂布投董卓之後,董賊待他也是極厚,不過他的女婿李儒和牛輔卻是對他極有防范之心,據說李儒還曾對董卓言道,此人既能為厚利殺其至親,便也難保未始不會又貪慕厚禮再害相國,便勸相國隻可用之卻不可信之。好像現在董卓也漸漸有點聽從李儒之意,今趟領兵守函谷之人乃是大將徐榮,可他部下最勇猛的呂布卻被帶回長安,想來就是此理。”

  “恩,說的有理,函谷關如此重地,原該交給呂布才是。”得劉令提醒,劉毅也想起了這倒是不合常理。

  “而據藍箭、烏戈、紫鉞等人回報,呂布也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實力,那張遼、龐德、華雄俱與他相近,再具體一點的情況恐還要過些時日,少爺,我看如不是董卓遷都之後,諸侯大軍依舊緊追不舍,恐怕這父子兩就會內鬥起來。”劉令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難道我苦心積慮的維持了諸侯聯軍竟在暗地裡幫了董卓?不過照劉令所說的情況,

就算王允不獻連環計此二人也早晚要見個生死,看來貂蟬僅僅是個催化劑卻非主因。想來也是,若真照書上所寫,呂布為了厚利而殺丁原,董卓要還敢拿他當心腹,那麽董卓也不配在漢末群雄中佔一席之地了,在諸侯聯軍的強大壓力下要用此人,一旦壓力消除便是心腹之患,早晚必要除之方能安心,這樣看來,至少自己勸王允緩行離間之策倒是對了。”想到紅兒不必犧牲色相,那麽苦命,劉毅心下也甚是欣然。  旁邊劉令見劉毅沉默不語,知他是在思索,也不出言打攪。

  “若依你所見,我可否一見呂布,說服他除此國賊?”劉毅問道,剛才與劉令一番對話便覺得劉令現在思路清晰,分析綿密,可堪大任,故有此問。

  “少爺此法雖有些行險,可也非決不可行,我看現在董卓呂布名為父子,實隻互相利用而已,若西涼馬騰真能發兵而來,與諸侯聯軍兩面夾擊,董卓必然勢窮,大廈既然將傾,呂布恐怕還會推上一把,到時他還能落個好名聲。不過少爺還是稍緩,待劉令掌握了他與董卓部下暗通款曲的證據,少爺再行事豈不更為安全?”

  “劉令,你果然沒令我失望,大哥以後有你這顆暗子當是絕大助力,我可要好生謝你才是。”劉毅展顏笑道。

  “少爺一向待我如弟,若無老爺少爺我今日還不知在何方,少爺便要劉令的命我也不會皺下眉頭,這謝字我怎麽擔當的了?”劉令說的竟是有些動情。

  “唉~~你呀……除了此事,西涼與函谷二處的消息還需及時探來。”劉毅自是知道在這點上跟劉令怎麽說也沒用,便岔開話題。

  “少爺放心,主公營中隨時會有消息傳來,西涼那頭我也安排人去了,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劉令不是自誇,這長安城裡少爺你肯定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劉令傲然道。

  “好了,你別在那自吹自擂了,這趟去並州就沒給我帶點什麽好東西?”商議既定,劉毅也輕松起來。

  劉令聞言立刻從桌下提出兩大壇酒,拍開封泥,滿室生香。

  “哈哈哈,如何能忘卻少爺?這可是邊疆有名的烈酒,劉令久未見少爺,今晚便要和少爺共謀一醉。”

  “和我共謀一醉?看來你小子酒量見長啊,小心我灌的你忘了姓什麽。”劉毅開起了玩笑。

  “還不一定誰灌誰呢,一試便知。”劉令嘴上不輸,心說少爺畢竟不是典韋或甘寧,喝酒還真未必怵他。

  “好,來!不用杯盞,便是抱壇對飲!”劉毅大笑。

  屋內隻聞不停傳來酒壇相碰和二人嬉笑歡敘之聲,而當安靜之後屋中二人各自抱著一個酒壇已是呼呼大睡,二人許久不見,這一場酒喝的是酣暢淋漓,俱各醉倒。

  “我從來未見過令哥如此,平日裡都很少見他笑呢。”屋外黑暗之中傳出一個聲音。

  “那要看跟誰,公子是什麽人?令哥最佩服的人便是公子,常說無公子就無他,要你小子說什麽話。”另一個聲音傳出。

  “呵呵,若無公子,便無令哥,可若無令哥,又怎會有你我今日?別看他平時訓練我們猶如凶神惡煞一般,其實心底下對我等可是極好。”

  “廢話,就你狗日的聰明?別說了,乾好你的分內事。”

  夜幕已深,屋外也恢復了安靜,只有屋內二人的鼾聲不時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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