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院長辦公室,正埋頭處理學院各種雜事文件的安德森忽有所感,停下手中的活計,抬頭看著出現在此間自來熟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香茶愜意的喝了起來的李曉,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小子怎麽來了?”
“想來就來了唄。”
“額...”
安德森盡然無言以對,這句話他無法反駁,能不能給他點面子?雖然他只是總院長代理,但是那也是總院長。
想來就來唄?
要不要說得這麽理所當然義正言辭,很氣人的知道嗎?
氣歸氣,問題是他打不過李曉啊!
“對了,關於那座屬於你的聖者塔你想好取什麽名字了嗎?”
說起正事,李曉正色的回道;“還沒想好。”
“......”
這就是你所謂的正視?你怕不是對‘正視’兩個字有什麽誤解吧?
“不逗你了,關於聖者塔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春曉閣吧。”
不逗我?
感情我之前是被你耍了?
逗我很好玩是嗎?
我這總院長代理真的就這麽沒有牌面的嗎?
安德森一臉的黑線,臉上努力的擠出笑容,搭配在一起顯得十分滲人,沒辦法,這位小祖宗算是他請回來的,自己作的孽自己扛。
不過還別說,這小子起得的名字還真他喵的好聽!
“春曉閣,好名字!”
說真的,他還真沒看出來李曉這麽有文采,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馬屁聽多了,就無感了,對此,李曉淡笑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這是誰著名的名稱。”
安德森徹底跪了。
什麽叫做順杆上線?這就是啊!
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子就經不得誇,一誇幾句就飄飄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就納悶了,以前這小子謙遜有禮怎麽一成了聖者性情變化這麽大?難道入聖的先決條件就是必須的精神分裂?
這話題沒法聊了,安德森索性不管李曉,任憑他做什麽,繼續埋頭處理平時看到就一陣頭大堆積如山的文件。
此時,這些往日他十分深惡痛覺的學院導師們呈遞上來的文件顯得是那麽的可愛,讓他充滿了無限的動力......
而另一邊,李曉則是真的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樣,肆無忌憚。
找到了‘避難所’,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柔軟的皮椅上,李曉精神力展開覆蓋學院三年生區域,瞬間捕捉到安奈兒的精神波動,當即傳音道;“奈兒,在幹嘛呢?”
“啊!”李曉突如其來的傳音嚇得坐在教室內與同學聊著天的安奈兒猝不及防的驚叫了一聲,看著身旁的同學那怪異的目光,安奈兒心中幽怨的回道;“曉,你能不能事先通知一下,每次都這樣,我早晚得給你嚇出病來。”
“沒事,你夫君我能治。”
“......”,安奈兒無言以對,接著道;“找我什麽事?”
“沒事啊!”
李曉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難道我想我媳婦兒了找她聊聊天不行嗎?”
“貧嘴。”
安奈兒白了李曉一眼,不過聽著李曉這土味情話心裡卻甜滋滋的,“你現在在哪兒?”
“總院長辦公室。”
“馬上快要開課了,你怎麽跑到總院長辦公室去了?”
李曉笑著不答反問道;“你覺得你夫君我還有必要上什麽勞什子的課嗎?”
“好吧,你不上課我還要上,沒事我就屏蔽了。”
安奈兒心中氣笑不已,炫耀,這是赤裸裸的炫耀。
一聽安奈兒要切斷和他的傳音,李曉慌了,坐直了身,連忙道;“別啊,奈兒陪我聊聊天嘛,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安德森一臉黑線,我被開除人籍,不是人了?
另一邊,安奈兒聽著李曉求饒的話語,嘴角一翹,心中頗為得意,小樣,還收拾不了你了。
既然李曉都這麽真誠的祈求她了,她自然滿足他的這個要求,聊了起來,“安德森副院長不在總院長辦公室嗎?”
李曉看了看一眼埋頭苦乾的安德森,回道;“沒呢,我也不知道大叔他人去哪兒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
“對了,之前我經過學員三賢塔的時候發現在三賢塔的區域出現了一座蓋著大紅布的建築,我聽我同學們說那是你的聖者塔?”
“對啊,那是學員專門為你夫君我建造的,自豪嗎?”
“不自豪。”
“......”
李曉發現這妮子今天有點喜歡懟他,欠收拾。
三年生區域,教室內。
趁著導師還沒來,一旁的同學好奇的問道;“貝爾同學,聽說你夫君今天也來了,怎麽沒見他送你?”
“他啊。”正在和李曉聊天的安奈兒回道;“他啊,事情有點多,所以我就自己來了。”
“也是,曉聖大人事情是多。”
安奈兒;“......”
她就是這麽一說,怎麽還當真了?
李曉那叫忙?
那可能這個世界沒有閑人了。
這邊,鄰座的那個不常來學院的女學員繼續感概道;“真羨慕貝爾同學你,盡然能做曉聖的妻子,你不知道當你和曉聖大人宣布婚期的時候,我所在的國家有多少少女心碎,當然,也有很多男的心碎。”
安奈兒笑了笑,一臉‘驚訝’的道;“真的假的?”
不知道為什麽,聽著李曉自誇她沒什麽感覺,但是聽著別人誇,她就覺得心情很不錯。
“當然是真的,你是不知道,就在貝爾同學你和曉聖大人結婚的當天,我所在的國家還發生了很多起自殺事件。”
“額...”
這話安奈兒接不下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不過從這一點也側面的證明了自家的男人有多優秀,一個希爾聖女已經夠了,她可得看緊一點防止有人乘虛而入。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除了自身之外,還有很多因數,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孩子。
“看來,得抓緊了。”
安奈兒心裡打定了這個想法,必須得穩住李曉的心,一定不能讓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們有機可趁。
如果李曉知道她這個想法的話,一定會無語至極,都說女人多疑,這可不是只是說說,而是真的。
正當那位男同學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導師從門外走進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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