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慈推開門,向身後打了個眼色,是給一旁監視的同夥。
這一切都落在了水和雨的眼裡。
大門慈推門而入,裡面並沒有人,慢慢走進客廳,還是見不到一個人。
那麽,剛剛回話的又是什麽人呢?
莫名想起了《咒怨·白老婦》。
其實並沒有那麽可怕。
只是沿著走道放置了許多音響。
看來是用來迷惑我的。
大門慈心想。
因為這是東京,還是入侵別人宅邸,魔法是沒辦法使用。
然後他更加警惕,手已經悄悄摸到腰間放置手槍的地方。
只是尋找了所有房間,並沒有宮本小樓的身影。
大門慈皺起了眉頭。
莫非……有暗道?
大門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便索性掏出手槍,用手槍不時探探看起來像是存在暗道的地方。
不過,暗道還真是被他找到了!
是在小樓臥室的一副畫後面。
大門慈略微有些激動,想象著自己擊斃小樓後能夠獲得的豐厚獎勵。
可是,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暗道門打開,幾支弩箭射出,結果了大門慈的性命,甚至讓他連慘叫聲也沒能發出。
小樓自暗道內走出,看了眼死去的大門慈,沒有太多的表示。
從大門慈身上撿起對講機,又拿出一個蝴蝶結變聲器(博士製造,童叟無欺!),對監視的人說道:“發現了暗道,但不知有沒有在裡面。”
系統:“連變聲都沒有學會的人裝什麽特工大佬?!”
系統:“給你長臉。任務:破壞黑衣組織在東京的三個據點並且保證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安全。獎勵:變聲精通。懲罰:未知。”
原來,剛剛與大門慈的對話,正是為了讓蝴蝶結收集大門慈的聲調,好讓自己偽裝。
“你沒有去探查?”對講機裡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小樓沉聲回應道:“宮本小樓畢竟不是平常人,暗道裡也不知會有什麽準備,貿然進入,怕是沒有辦法再傳遞信息!”
“但若是現在不進,就怕宮本小樓通知了他們的人,妨礙了我們!”對面冷聲道。
“這倒是個問題……”小樓故作遲疑,“我且進去看看,一旦遇到襲擊,先和你聯系!”
“不必了。”對面忽然傳來了琴酒的聲音,“你先回來。你進去也不過是送死!暗道有可能是假的!”
“我明白了!”小樓應了聲,然後脫下衣服,穿上水為他準備好的和大門慈一模一樣的衣服,戴上人皮面具,而後按照小樓根據觀察得出的大門慈的行為習慣行走,離開了宮本宅。
似乎是為了確認小樓的身份,琴酒問了一句:“怎麽這麽慢?”
小樓把蝴蝶結放在喉結下,而對講機又放近蝴蝶結,冷聲道:“GIN,雖然你是這裡的老大,但你這樣的懷疑真是令人不爽!”
琴酒雖然在黑衣組織裡很是可怕,但是,並不是多麽的嗜殺,甚至,他可以容忍某些時刻某些人對於他的……侮辱,只要不背叛組織!
所以對於大門慈的話,琴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心裡恐怕認為這才是正常人,或者說正常組織成員被懷疑時該有的反應。
“快回來!”琴酒冷冷地說道,然後,對講機裡沒有了聲響。
雖然不會因此而遷怒於人,但脾氣該有還是會有的。
小樓無所謂地笑了笑,直接向著黑衣組織的某個據點走去。
根據水和雨獲得的資料顯示以及莎朗的證實,那裡,是大門慈經營的據點。
黑衣組織的內部會議水和雨沒有辦法竊聽,而莎朗也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因素無法參加該會議,所以,小樓的偽裝計劃是大膽的。
不多時,他來到了奧古斯都(Augustulus)酒吧,靜靜地坐在櫃台邊,輕抿了口酒杯裡的葡萄酒。
因為他頂著大門慈的面貌,而大門慈又是這間酒吧的老板,倒是沒有人來打擾他。
許久,酒吧人漸少,小樓站起來,掃視周圍,看見了幾個黑衣人正盯著他。
琴酒還是不放心嗎?
小樓無奈地笑了。
果然啊,這些人都很不好對付,不過,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
這時,水頂著小樓的面貌走進了酒吧,對著小樓(偽裝成了大門慈)和黑衣人“嫣然一笑”,然後,離開了酒吧。
小樓立刻追上,剛踏出酒吧的大門,酒吧燃起了大火,之後是接連的爆炸聲以及強烈的衝撞。
小樓猛地撲倒在地,隨後就地一滾,離開了爆炸的波及范圍。
他慢慢站起來,皺了下眉頭,嘴裡似乎在暗罵什麽。
他又裝模作樣地掏掏衣服,然而擺出一副懊惱的樣子,快速離開了這裡。
……
……
他卻沒有去往別的據點,反正不管去與不去,琴酒都要懷疑的。
去了,琴酒要懷疑他踩點,以來打擊黑衣組織。
不去,又疑心他“功成身退”,作為“臥底”終於是完成了任務。
索性自己便不去了,且先讓琴酒誤會。
誤會越大,之後所能取得的信任越大。
他到了大門慈的公寓。
大門慈本是美籍亞洲人,至於到底是哪個國家,卻不必管他了,他又真正叫什麽名字,這個……我們得管。
根據資料顯示(好吧,這句話看起來就不正經。),其實是莎朗的透漏,他留在黑衣組織中的名字為蘭多穆·科爾巴斯(Landau jose Cole buss)。
大門慈此人本來就是孤家寡人,所以倒也不怕忽然出來一個七大姑八大姨認出小樓是偽裝的。
想來,很快黑衣組織就會找上門來的。
小樓靜靜地等待著。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就有斷斷續續的腳步聲響起(卻是黑衣組織想要隱藏自己到來的信息,不想在小樓這等人面前明顯是弄巧成拙。),靠近了這公寓的大門。
小樓故作不知,依舊是躺在床上假裝“恢復元氣”,很快,便有人拿鑰匙開門。
他心裡知道,機會來了,然而面色作恐慌模樣,想要躲起來,偏這屋子裡沒地方躲,隻好站起來,不知所為。
“敢死軍”先行者已經小心翼翼地進入了這公寓,本來是慌忙的情緒在見了同樣情緒的“大門慈”後忽然就好了許多。
他們逼近了小樓,把槍口抵在小樓腰間,琴酒和伏特加慢慢走了進來,看著“恐慌”的“大門慈”。
“蘭多穆·科爾巴斯,不解釋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麽嗎?”伏特加冷聲問道。
小樓“戰戰兢兢”的,擔憂的神色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