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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麽還不出來?!莫非真的出什麽事兒了。”金林等人在外邊是越等越怕。
雖然火焰已經撤回去了,那種危機四伏的壓迫感消失,但眾人卻一點不見得放松下來,反倒越發焦躁起來。
明鏡真人搖了搖頭,他都有些喪氣了。自己研究的陣法竟然會打不開,這給他造成巨大的打擊,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技藝不精了。
火焰撤去後,原地自然就只剩了大陣。北鬥落星陣依舊是被封鎖的狀態,面對任何意圖外部開啟的力量都紋絲不動,反正就是撬不開蚌口,一時間眾人也拿它沒轍。
“我這邊也沒有……”金林習慣性看了眼傳訊器,沒有看到……欸,竟然有了!
“……是師尊的傳訊,他已經找到寧師妹了!”他頗有幾分驚喜地道。
這傳訊剛剛才顯現,但卻應當不是剛剛的,可能距離傳訊人回傳有段時間了。
眾人這些天也習慣了這螞蟻爬似的信息傳遞速度。畢竟能傳都已經不錯了,先前有一段時間甚至發生過所有通訊類靈器都失靈的情況,那才叫真的糟糕。
顯然眾人也知道這一點:“那應當發了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是被什麽事耽擱下來了……真君他還有說什麽麽?”
金林搖了搖頭,神色無奈:“就這個,還有讓咱們稍安勿躁,許是要等陣子。”
都是讓等。
元衡真君自進入大陣隻回了兩次傳訊,兩次都是透著讓他們耐心等待的意味。雖沒有明說什麽情況,但無疑已經透露出定是發生了什麽。
如此這般叫人不明情況地人等,心情自然十分糟糕。
忽然,一直沒做聲,在旁充當背景板的狼五驚聲道,語氣有些驚喜:“扶風方才回信了,說她們要出來了。”
不等眾人一驚看過去,幾人也收到這樣的傳訊,都來自於寧夏。雖然都是很簡短的“平安勿念”之類的,
但也足以安撫眾人焦慮不堪的心境。
這時有弟子來報說是,林平真已經應湖陽派的求助安排一部分弟子去接謝石了,請他們在元衡真君出來後轉告此時。估計他此時也收到了寧夏的回信。
看來人應當是真的沒事,不然也不太可能這樣一個個回信,對方沒必要撒這麽個謊安撫他們。
此時眾人的心態已然放松不少,面上難掩地喜悅。尤其是五華派眾人,他們與寧夏感情最深,這些天與其失聯後就再也沒見過人,無法親眼確認其平安,如今聽聞這個消息自然是歡欣喜悅。
貪狼鐧等人自然也是喜不自勝。看來他們這位多災多難的“難友”又熬過一劫了,不管怎麽樣,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因為不需要大部分弟子再駐守此處,又調去一部分人,現場瞬間就清空不少,氣氛瞬間松了松,眾人的神態也沒這麽緊張了。場內也不比先前冷肅,開始有弟子細碎地討論起來,都在說最近的事情。
……
“……嗯?你說那些魔修這麽快就跑了?”
“是,方才大變,阿兄等人修為不及,還是沒看住叫就他們跑了。”說話的人有些無奈,語氣難免悶悶。
對方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對方阿兄好像就是負責看守的弟子之一,難怪自剛才起就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不由安慰道:“清輝師兄性情溫和,你們也並非有心行事,應當不會怪罪於你們的。”
哪料那人更鬱悶了:“清輝師叔是不會怪罪阿兄,但師兄弟們都在,回頭與師伯一說,定然要罰死咱們。”誰叫他們都是隸屬於陣法堂的弟子,這般疏忽大意,肯定要挨訓的。
“也是……”那人似是想起他口中的師伯是誰,也心有戚戚然,隨即卻是若有所思:“不過也是有些奇怪。魔修素來狡猾,清輝師叔應當也有想到此事,但為何不派遣些修為更厲害些的同門看守。”
倒也不是說林平真派的人都是歪瓜裂棗,這人說自己阿兄勢力不濟,但那也是金丹的修為。其余看守弟子也一蓋是金丹左右的水平,雖不一定是門內驕子,但也俱是經歷豐厚的修士。
但請這些人看守兩個接近魔丹後期的修士,就算有法器輔助束縛,似乎也不大靠譜的樣子。相信他們能想到的,林平真不可能想不到。
那麽合理解釋就只有一個了。林平真對此早有預料,甚至於是有意放他們走的……這樣一想竟然還越看越像這麽回事兒。但他為何要放這些人走,莫非是有什麽想法?
……
看著不遠處影影綽綽的人影,青年目光微沉。
失敗了啊。
又失敗了。
這次倒是他計劃錯誤,沒想到她身邊有這樣的強者相助,倒是白白浪費一個好機會了。
不過想到斷開那一瞬所看到的那片絢爛至極的光影,他彎了彎嘴角。
此行倒也不虧……鳳凰啊。
貪狼鐧等人自然也是喜不自勝。看來他們這位多災多難的“難友”又熬過一劫了,不管怎麽樣,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因為不需要大部分弟子再駐守此處,又調去一部分人,現場瞬間就清空不少,氣氛瞬間松了松,眾人的神態也沒這麽緊張了。場內也不比先前冷肅,開始有弟子細碎地討論起來,都在說最近的事情。
……
“……嗯?你說那些魔修這麽快就跑了?”
“是,方才大變,阿兄等人修為不及,還是沒看住叫就他們跑了。”說話的人有些無奈,語氣難免悶悶。
對方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對方阿兄好像就是負責看守的弟子之一,難怪自剛才起就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不由安慰道:“清輝師兄性情溫和,你們也並非有心行事,應當不會怪罪於你們的。”
哪料那人更鬱悶了:“清輝師叔是不會怪罪阿兄,但師兄弟們都在,回頭與師伯一說,定然要罰死咱們。”誰叫他們都是隸屬於陣法堂的弟子,這般疏忽大意,肯定要挨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