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個寶物介紹完畢,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這都還沒開始,就可以預見定是一陣腥風血雨了。
而且三個好東西,一個比一個強。即便有一個已被內定,但剩余兩個的魅力亦是難遇抵擋,場內很多修士已經忍不住開始騷動起來。
貪婪的、垂涎的、晦澀的……場內充斥著各色目光,暗湧的氛圍一觸即發,直叫寧夏頭皮發麻。
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名利場上向來是沒什麽人性的。她都可以遇見那些人會為了那幾件東西打成什麽樣兒了?
難怪昭和真君要采用比靈台這樣的東西。若是上真的比鬥台,為了爭搶法寶,指不定要鬧出多少人命來。
比靈台雖顯得有些兒戲,但點到為止,也不必癡纏,正正好合適這個場合。寧夏隻覺得昭和真君這招高,實在是高得很!
只是寧夏還沒忘記今日的真正主題,見此走向也著實有些迷惑了,猜不到後頭的發展。
“現場這麽多修士都認得這些東西啊,可真厲害,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對比之下,我就顯得什麽都不會了……”寧夏不由感慨自己的無知,跟在場的人精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夏,難道你還真的以為他們都是知情者啊?”林平真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寧夏一臉理所當然,他覺得這個小妹未免也實誠得太過。
“難道不是麽?”寧夏愣了下,這話聽著怎麽不太對。
“我想他們大概是隻認出了驅獸鈴,不久前有一年輕名士憑此揚名天下,估計有很多人到現在還印象深刻。至於另外兩件……估計只有一些知曉內幕的大門派知道。”
“看,你後邊這些師弟師妹師侄……好像也不太清楚。”
她僵硬著轉頭,看向後邊,果然看見後邊的五華派眾人一副“學到了”的表情。
這麽多正道魁首五華派這些親傳的弟子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麽會人盡皆知。只怕都是附和隨波逐流的……
寧夏恍然大悟,所以都是裝的,隨大流不懂裝懂。害得她還以為是自己脫離時代的洪流。原來大家都只是七竅通了一竅,都在裝,裝得還挺像的哈。
最後的結果出來了,昭和真君定下,驅獸鈴是練氣期的獎勵,梭天綾是築基期的獎勵,而混元鼎則是金丹期的獎勵。其他參與的弟子各贈送一瓶極品培元丹。
牧笛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修為渾厚,很多成名已久的金丹修士都遠不能及,更何況是在場這批比較青嫩的金丹。
若無意外,這隻混元鼎必定會落入牧笛手中,其他人是不用肖想的。不過有野心的,想想也是正常的。
靈寶按照眾人的意願分配下來,響應境界的人都很滿意,此刻恨不得摩拳擦掌,立馬上前去大展身手,將此靈物收入囊中。
不過,這期間還是起了一個小插曲,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被壓下去。只有部分有心人留意到這邊的動靜。
……
“師妹,聽話。先別衝動,許是師尊有別的打算,他疼愛你至極,又怎麽會害你?你先緩緩,待一會兒我問問他,定會有說法的。”牧笛低聲安撫,可郭霓尤自怒氣衝衝,神色難看。
她臉上的怒意跟欲噬之意幾乎要透過這廣闊的空間波及到每一個人目標人身上。令眾人側目,心中不禁起了探究之意,想知道這位掌門明珠又怎麽了?
牧笛隻得耐著心思繼續哄到,免得她不管不顧鬧起來。這可是他們湖陽派的大事?他最是清楚對方平日裡的作風……此時不宜節外生枝,須得穩住方可。
“阿爹明知道我想要此物已久,怎生還取出來贈予宗外之人,置我於何地?”郭霓陰沉著臉,幸虧她還知道要小聲些說。
然而元嬰修士耳目何其清晰,如此近的距離怎麽可能聽不見去,此話明顯就是說給昭和真君聽的。
“當場阿爹可是承諾待我結丹之時再贈予我的,怎麽忽然間變成獎賞之物!”
郭霓實在是忍不住。倒不是委屈,只是心裡氣得緊,快要憋不住心中的狠厲,不得不用任性和怒氣偽裝自己。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來湖陽派這麽久,郭霓可謂是把這摸得差不多了,也發現湖陽派其實跟她想象中不一樣。
名義上的中等門派,事實上卻是底蘊十足,擁有很多連高等宗門都沒有的東西,叫她也看得眼紅。
扮演掌門女兒,郭霓可謂是受盡寵愛,什麽好的東西沒見過,都被她的父親捧到跟前,收入囊中。
唯獨此物,她盼了很久,都不曾收入囊中。昭和真君曾承諾他日她成就金丹再贈予她,所以她早就將此物視為囊中之物。畢竟這可是連她這個魔女也眼饞的靈寶。
雖然等不到她結丹了,但是郭霓也打定主意事成後將此物一同帶出湖陽派,再行煉製。
沒想到在離開前夕,她心心念念之物卻被昭和真君取出來用作獎勵用。這讓郭霓有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同時心中浮起難以平息的焦躁感。
昭和真君向來對她有求必應,怎生一夕之間改了主意,難道出了什麽變故不成?
自個兒的東西可能要被別人玷汙的意識讓郭霓整個人都焦躁不堪。她身上的魔道習性也濃得很,最不能容忍別人碰她的東西,昭和真君這行為立馬讓她稍微失了些理智。
不過這也許是某些人想看到的也說不定?
對於郭霓的任性使性子,昭和真君都當作沒聽見,略過去了,隻微微笑著,看著下邊眾人的表現。
牧笛搖搖頭,在別人都看不到的某些角度,露出一閃而逝的陰霾,隨即很快隱沒在深深的瞳孔中。
看著下邊眾修士議論得差不多了,昭和真君才出言壓住眾人的聲音,宣布比鬥開始。
第一輪自然是練氣修士的比鬥,在場的練氣修士也不少,所以場面還算熱烈。
還沒到上場時候的修士都饒有趣味地看著自家小輩爭相表現。就連後邊的王靜璿似乎也有些意起,隱隱有上去一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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