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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曼說自己是他媳婦也是無奈之舉。
要說是他未婚妻,這麽又扶又抱,哪怕是因為對方喝醉了,也會被人認為不檢點。
沒看到,外面大街上那處對象的男女青年離著恨不得有一米遠的距離。
至於說夫妻為什麽不住一間房。
這很簡單,住一間房是要包房的,那多貴啊!
反正高建軍喝多了,明天也不會記著她說的話。
不,就現在他就迷糊的什麽也沒聽到。
林小曼當沒看到服務員大嬸那好像明了一切的目光,扶著他進去,高建軍一頭栽在床上,看著像個死豬一樣的男人,她運了半天氣,決定不跟醉鬼一般見識,把他腳下的皮鞋脫掉,給他蓋上被子,輕輕退出房間。
她一走,床上睡的呼呼的男人眼睛就睜開了,眼裡哪還有半分醉酒的模樣?“媳婦?媳婦!”他嘀咕兩聲,閉上眼夢周公去了。
林小曼剛從房間出來,正好碰上喝的東倒西歪的幾個男人上樓,“小曼,你?”大魁往房間方向瞅了一眼,大吃一驚指著房門說:“你去我們屋了?”
齊書明噢一聲叫,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這個建軍,還虧得我替你們擔心了這一晚上。”
林小曼當沒聽見他這句,瞪了她哥一眼,板著臉說:“高建軍喝多了,我送他回來。你也趕緊睡吧。”
說完目不斜視從幾人身邊走過。
連齊書明在她身後吹了聲口哨她也沒回頭,隻是嘴裡不大不小的說了句:“又不是小流氓,吹什麽口哨!”
齊書明差點被這話噎著,李士海低頭嘿嘿樂,他拍了拍大魁的肩膀,“呃,你妹妹,還真像你說的,厲害!”
齊書明有些惱怒的哼哼著,補了一句:“小辣椒!”
林大魁摸摸腦袋,又想回頭,被李士海伸手摟過,“別看了,你妹就是送你妹夫回來,嘿嘿。”
服務員大嬸開了門有些八卦的說:“剛才你們一夥那人喝多了,他媳婦把他送回來的。”
齊書明挑挑眉,唉這可是大新聞,這幾個哪個不是人精,一猜就猜出怕是這話是那二人中的某人說的。
隻除了林大魁傻乎乎開口,“那是他……”
“沒過門的媳婦”幾個字沒說出口,李士海已打斷他的話,“是啊,嫂子送我哥回屋的,哎呀喝多了,謝謝大姐啊。”他揉著太陽穴一副喝高了頭疼的樣推著幾人進了屋。
服務員這回才信了,嘀咕了一句“你哥真有福氣,小媳婦可真漂亮。”
關上門,大魁就把這事給扔腦後了,“哎,建軍連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齊書明笑道:“你這個當舅哥的快幫他脫吧。”
李士海踢他一腳,“別說沒用了,你去幫他一把。”
齊書明瞅著醉酒熟睡的高建軍嘿嘿嘿很是猥瑣的笑了幾聲,“媳婦,嗯嗯沒錯是他媳婦。”
林小曼回到房間,同室的幾位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就當沒看到,坐到床邊拿出自己買的布頭、皮筋和去服務員那借的針線,比量著怎麽做頭花才好看。
她打算今天晚上做個樣子出來。
她才不會承認高建軍那一吻讓她有些心煩氣躁。
她什麽沒見識過?前世大學時她也是處過男朋友的。不過親一下,就當蚊子叮了,沒什麽了不起。
她隻是懊惱他不尊重自己罷了。
室內三個人,
不管幹什麽,眼神都偷偷摸摸盯著自己,那位年紀大的母親甚至從鼻子裡哼哼了一句“不是什麽好餅。” 林小曼沒聽清她說什麽,也知道她嘴裡沒好話,不過人家沒指名沒道姓,她也不去找那個罵。
倒是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看到她在這縫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縫的是啥?”
“沒什麽。”她這生意還沒開始呢,這東西太沒技術含量,可別早早泄露了商機。
那人臉一沉,覺得自己是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了,嘟囔了一句“有什麽了不起的”轉身上了床,順手就把門邊的燈給關了。
林小曼坐了半晌運了運氣,算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別跟她因為這點事吵吵起來。
摸著黑把東西收好,放進床裡枕頭裡面,屋子不太暖和,裡面線衣又打著補丁實在不好看,她就把外衣外褲脫了,穿著薄棉褲和薄棉褲躺下。
外褲兜裡裝著錢,她整齊疊好壓到枕頭底下。四個人一個屋,還是要注意物品安全,雖說不值錢,可關鍵在於她沒錢。
第二天她剛起來正在公共洗手間裡洗臉,沒帶毛巾沒帶牙刷,隻好就著水用手指刷了刷。
剛洗完走到門口,林大魁過來了,一臉興奮的遞給她一個小口袋,“給,建軍給你買的牙刷。”
她愣了一下,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來,轉身回了洗手間。
大魁站在門口跟她說:“你洗完了下樓直接去餐廳,我們在那等你。吃完飯咱們就退房。”
林小曼點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重新刷了牙,回到房間就發現東西被動了,她皺了皺眉,問:“你們誰翻我的東西了?”
那位母親看了她一眼,“我們可沒動。”
她女兒猶豫了一下,“我剛進來,看到那個大姐站在你床邊來著。不過,她剛退房走了。”
林小曼說了聲“謝謝”,就趕緊翻看自己的東西。
還好,那點錢她隨身帶著,床上放的都是些不值錢的破布頭破皮筋之類的,以這年代的人的眼光,肯定猜不出來這些東西有什麽用處。
也虧得她昨天把燈早早關了,自己沒有做成頭花,要不然被她看到,這玩意一學就會,無非就是費些功夫。
其實林小曼也是高估這些人了,再能看會,也就會她做好的那一種,她們可沒見過各種新奇的花樣,也想像不出來。
見識少這一點就限制了思維。
來到餐廳,這些人都看著她笑,在林小曼看來這些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吃什麽?我去給你買。”高建軍好像不記得昨天晚上他犯混的事,也不記得之前因為陶玉容發生的不愉快,沒事人似的,一臉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