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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曼迷迷糊糊的,聽到高建軍在耳邊不停的叫她的名字,她揮了揮手嘟呶著,“別吵,讓我睡會。”
高建軍看她燒迷糊了,心裡更加自責了,都是他心粗,他能受得了那寒冷,卻不想想她一個女孩子哪裡能和自己相比?要是在市裡住上一晚,也不會凍感冒了。
“要不,你帶嫂子去醫院看看?”和他同來的同學還是頭一回看到他和女生這麽親近。
“行,先去趟醫院吧。”
他也顧不得別的,打橫把林小曼抱起來,隻覺得懷裡的人輕飄飄的沒什麽分量。他皺了皺眉,心想小曼也是生活在農村,家務活都乾的,怎麽會這麽瘦?
難道是前些日子病了沒好的緣故?
他抱著林小曼上了車,同學開著去了醫院,許是看他緊鎖眉頭,就安慰他道:“嫂子就是凍著了,不會有事的,打一針就能好,你也不用太擔心。”
醫院離著不遠,開車沒幾分鍾就到了。
大夫給開了藥,“發燒,打個小針吧!”
林小曼其實一直是迷迷糊糊中,聽到打針身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這是原主的條件反射。
身為現代人,醫院是常去的,點滴也沒什麽可怕的,可打小針就不常見了。
高建軍的同學沒跟著進注射室,畢竟是女生,他一個大男人跟進去不好看。
高建軍扶著她剛站好,就聽護士說:“把她褲子扒了。”他猶豫著沒動,護士拿了個大針頭過來了,有些不耐煩的說:“快點啊,你不把她褲子脫了,我怎麽給她打針啊?”
高建軍從小到大身體好的沒鬧過毛病,只是前兩年因為上戰場受過傷,卻也沒傷過屁股。他遲疑著,“要不,你幫她脫,我出去等著?”
護士這才瞅了他一眼,“你們不是一家的啊?”
高建軍含糊著,“是一家。”都訂婚了,馬上就要辦婚禮了,當然是一家了。
“是一家你怕什麽?快點!”
高建軍不吱聲了,幫她把褲子解開,小護士不耐煩了,“快點,再往下褪點,露出這半拉屁股來了。”
林小曼這時候腦子雖然混沌著,但那護士一遍遍的強調著脫褲子,她還是慢慢的清明了。
“我自己來。”她推著高建軍,“你出去。”
高建軍忙松開她,“好好,你小心點。”
等他退出注射室的時候,還聽到護士說話聲,“你快點,你看看你這手一點勁沒有,連褲子都脫不下來,還不如讓你男人幫你脫呢……”
高建軍的耳朵根紅了。
幸好他同學沒在,不知道溜達到哪兒了,要不然看到他那一臉的靦腆肯定會打趣他。
聽到裡面喊“好了”,他忙推門進去,林小曼的褲子提上去了,卻還露著腰間白晳的皮膚,他的臉刷地紅了。
幸好他長得不白,看不大出來,小曼此刻又迷糊著,要不然可丟醜了。
林小曼被扎疼了,看到他過去扶著自己,不由自主的嘟起嘴,哼哼著,“疼!”
聲音帶了些撒嬌,軟糯糯的,和她平時清醒時絕對不一樣,讓人從心裡想要憐惜她。
高建軍心裡一愣,提高了警惕,心想自己難道真是想要結婚了,想女人想得慌?
“一會就不疼了。”他溫和的哄著她,幫她整理好衣服,扶著她慢慢出了注射室。“咱們回家了啊。”
林小曼靠著他,有些清楚他是誰又有些糊塗,“我想回家。疼……”
“不疼了不疼了啊。”如果放在以前,說他能以這種態度來哄一個女人,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可現在,看到小曼這麽柔弱的依賴著他,他不由自主的就放緩了聲音。
上了吉普車,林小曼慢慢睡著了,高建軍就摟著她,和同學說著話。
張少華調侃道:“真沒想到,建軍你有媳婦了會這麽照顧媳婦。以後肯定是個好丈夫。”
高建軍笑道:“她能嫁給我們當兵的,本身就挺不容易了。我也做不了別的,她生著病,照顧照顧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順風車,頂多是坐到鄉裡,可張少華開著車,直接就將二人送回村裡。
“今晚上咱哥倆好好喝兩杯。”說到後來,高建軍其實是有些不自在的,要不是中午他喝多了,也不至於出現這事。
“不了,你還要照顧媳婦呢,下次吧,我也得趕緊回去了,我媳婦在家等著我呢。”
高建軍哪肯讓他走,這一來一回也得幾個小時,他回去就得半夜了,不說別的,怎麽也不能讓人空著肚子走啊!
“別,你可千萬別臊我。天太晚了,明早上你早點走,肯定不會耽誤你回去上班。”高建軍指了指前面,“往那邊拐,對,再往前,好,就是這家了。”
林家窮,房子也是泥坯房,不過泥坯房在村子裡挺多,倒也不顯。
不過張少華還是有些意外,“你這丈人家條件不太好啊?你怎麽想的,你這條件在城裡找個對象都沒問題。”
高建軍笑笑,“小曼挺好的。再說,我就是個農村人,啥條件不條件的,城裡姑娘也看不上我啊。”
張少華想說我幫你介紹個,咂摸咂摸嘴卻沒說出來,以前曾經說過被他拒絕了,現在他要結婚了,再說這話就得罪人了。
“也是,你看中的能不好嘛。”張少華把話岔了過去,“我還是回去吧,你這還得照顧媳婦啥的, 我在這也不方便啊。”
“我把她送回去就行。你別老說走走的,咱們幾年沒見了,怎麽也得喝點才行。”高建軍說:“你在這等我一會,我送她進去,很快的。”
林父早就看到自家門口停了輛小汽車,也就是天黑了,要不然圍上來看熱鬧的人得老多了。
等高建軍把林小曼抱進來的時候,林家父母嚇壞了,“小曼這是怎的了?”
聽到他說是發燒,已經打了一針時,才松了口氣,林母摸著胸口,“嚇死我了,這肯定是上回感冒沒好利索,這些天折騰兩趟市裡折騰的。這孩子,就是強,不聽話!”
林父則道:“建軍啊,外面那車是你找的?快讓人家師父下來歇會喝口熱水。”
屋子裡燒的熱乎乎的,這麽一折騰,高建軍額頭上都是汗,他擦了把汗,擺了擺手:“不用了叔、嬸,那是我同學開的車,我帶他去家裡住一晚上。這是小曼的藥,要是半夜再發燒就給她吃上,明天早上我過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