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所有人在賀東等人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著戰屍宗的方向飛去!
戰屍宗與太虛門之間的距離,說遠並不遠,說近卻也談不上!
在一眾人飛行了兩個時辰之後,終於是來到了戰屍宗的山門前方!
“羅雲,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同屬仙界的門派,你確定要挑起內訌嗎?”
戰屍宗前方,一個老者站在最前方,指著羅雲大聲喝道!
此人名為魔一,乃是魔道子新提拔的戰屍宗大長老,一身修為也是達到了碎神之境,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魔一,少在那裡說廢話,這段時間你們戰屍宗少欺壓我們了?我們只不過是來討回應屬於我們的公道!”
羅雲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著對面的魔一,厲聲喝道!
“欺壓?我並不覺得,那只不過是警告你們,要知道這仙界應該由誰說了算,布陣!”
魔一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他身後幾萬名仙界修士便是開始布置起陣法來!
“殺,為了還仙界一片寧靜!”
羅雲回頭看了一眼白小凡,見到白小凡點頭,舉起手中長劍大喝一聲,頓時身後的所有修士殺了出去!
霎時間,雙方的修士便是交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亂戰!
銀衣則是帶著一群開天之境的強者,偷偷地溜到了戰屍宗的右側,伺機攻破戰屍宗的山門!
“主人,我也想要衝過去廝殺一番!”
看著前面熱血沸騰的戰鬥,鳶兒忍不住對著身旁的白小凡說道!
“去吧,記住活著回來!”
白小凡點了點頭,鳶兒身形直接飛了出去!
“這就是你在另一個世界的女人之一嗎?不錯,無論形象還是氣質都沒有給我丟臉!”
鳶兒離開之後,冷妃兒輕聲的說道,叫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你這一世還真是花心啊,是要有多少女人才滿意?”
黑衣也是上前一步,不鹹不淡的說著,言語中卻是透著幾分揶揄的意味!
“看來本帝不在的這一年時間,你們兩個的關系不錯嘛!”
白小凡瞥了一眼兩女,淡淡的說道!
妹的,竟然都開始聯合起來針對本帝了!
對於白小凡的話,兩女並未肯定也沒有否定!
“魔道子那個老家夥怎麽還不出現?他該不會是躲在戰屍宗內不敢出來了吧?”
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發覺到魔道子的身影,黑衣很是不解的詢問著!
“不會的,他應該很清楚,即便他躲在戰屍宗內也沒有用,因為他們戰屍宗的山門,在本帝面前,形同虛設!”
白小凡雙手背負,極其自信的說道!
區區一個戰屍宗的山門,白小凡還並沒有放在眼中,同樣的,冷妃兒與黑衣也沒有去懷疑白小凡的話!
戰鬥很是慘烈,僅僅只是半個小時過去,雙方便已經死去了超過一成的人數,這麽戰下去,五個小時便可以將所有人都斬殺了!
“你們兩個去幫助一下羅雲他們,咱們這邊的人不能這麽與他們一對一的換下去!”
看著眼前的形勢,白小凡對身旁的冷妃兒和黑衣吩咐了一句!
隨後兩女便是飛了出去,人還未到,手中長劍已經是先一步殺了出去!
經過一年的修煉和戰鬥,冷妃兒如今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達到了碎神中期的境界,黑衣更是達到了恐怖的碎神巔峰之境!
是以,隨著兩人的加入,戰鬥形勢立刻發生了變化,原本還算勢均力敵的雙方,瞬間形成了單方面的碾壓!
“兄弟們,給我殺,將這段時間他們給我們的屈辱全都還回去,讓他們也體驗一下什麽叫苦比!”
羅雲可以說是殺的最興奮的,這段時間以來,相比於上清宮和太虛門,他們天劍閣是最慘的!
太虛門有黑衣坐鎮,又有賀東和龍焱這兩個登天巔峰之境的存在,戰屍宗只要不是魔道子親自出手,便不敢去貿然的挑戰他們!
上清宮有冷妃兒這個碎神中期的存在,再加上上清宮以前的師門長輩,將上清宮的山門布置的極為強大,是以戰屍宗這群人也不敢太過放肆!
唯有他們天劍閣,原本有著整個仙界最為牛比的護山大陣,但是經過多次戰鬥,早已破損了許多,再加之羅雲的修為只有登天巔峰之境,是以戰屍宗想要打擊他們三派聯盟,就只能挑他們來欺負!
誰叫在三派聯盟中,他們天劍閣是目前最弱的那個呢!
柿子要挑軟的捏,這個淺顯的道理,誰都懂!
戰屍宗內,魔道子看著面前的幾名長老,神色並不是很好!
“怎麽妖神城派來的人還不到?他們在做什麽?難道就不怕白小凡把我們滅了之後,再次聯合古仙界去找他們的麻煩嗎?”
魔道子面色陰沉,怒聲質問著!
魔龍分明承諾過他,會叫黑龍神派人過來幫忙的,此時戰鬥都已經打響了,可是對方卻連人影都沒有!
按照對方的行軍速度,妖神城派來的強者,應該在昨晚就趕到的!
“宗主,我們派出去探尋消息的人,全都是一去不回,沒有一個能將消息帶回來的,我懷疑……懷疑白小凡可能派人在我們去往妖神城的路上埋伏了殺手!”
聽到魔道子憤怒的質問, 魔二沉吟一聲,低聲的說道!
“放批,白小凡那一方的高手都在這裡,你告訴我他拿什麽去阻止?即便他可以阻止我們派出去探尋消息的人,但是你難道認為白小凡還有更多的人手,去阻止妖神城方向派來的援兵嗎?”
對於魔二的話,魔道子暴喝一聲,嚇得對方差點跪在地上!
如今魔道子已經突破到了化一之境,是以憤怒時所釋放出來的氣勢,也是非常駭人的!
“宗主,其實白小凡那一方,還真的有可能派出人來阻止妖神城方向的援兵!”
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魔三站了出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魔道子!
“怎麽說?”
見到魔三如此說,魔道子微微一怔,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如此說,心中定然有屬於他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