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以為我澹台清就怕了你不成?正好我很早就想挑戰一下所謂的昆侖三傑了!”
聽到林平的話,澹台清冷哼一聲,手中長劍遙遙抬起,指著對面的林平!
“狂妄,那就讓本公子看一下,你這喪家之犬有多厲害?正好本公子還想要在煉製一具屍傀,你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林平不屑的說著,單手掐出了一道印決,打在了身旁的黃金級屍傀身上。
頓時間,黃金級屍傀便是一陣風一般,衝向了澹台清!
黃金屍傀的速度很快,快到眨眼間便已經是跨過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了澹台清的面前,一巴掌拍向了澹台清!
面對黃金屍傀的攻擊,澹台清絲毫不敢托大。
雖然未曾與黃金屍傀交手過,但她卻是很清楚,黃金屍傀的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手腕微微舞動,手中的長劍挽起了一個劍花,刺向了黃金屍傀的喉嚨!
澹台清後發先至,手中長劍先於黃金屍傀的巴掌,率先刺在了黃金屍傀的喉嚨上!
鏗!
然而一道金屬交擊的聲響卻是傳來!
澹台清手中的長劍,刺在黃金屍傀的脖子上,卻是好似刺在了鋼鐵上一般,甚至隨著黃金屍傀的前進,澹台清手中的長劍,竟是連劍身都發生了彎曲!
砰!
一道悶響,黃金屍傀的攻擊,打在了澹台清的身上。
重力之下,澹台清的身體踉蹌的向後連退了數步,嘴角溢出了絲絲的鮮血。
一擊,僅僅只是一擊,化神後期的澹台清,便是在黃金屍傀的手中受了重傷!
“桀桀,喪家之犬果然不堪一擊,就你這樣的辣雞,是有什麽自信站在本公子面前的?”
見到屍傀一擊重傷了澹台清,林平發出了一陣獰笑,雙眸中發出了不屑的神色。
對於自己的屍傀,林平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對付一個區區的化神後期高手,絕對是綽綽有余的。
結果也自然如他所想的那般!
“那就讓你看一下辣雞的實力!”
澹台清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雙目漸漸地冰冷了一下,一股冰寒的氣息從澹台清身上散發了出來,向著林平以及屍傀壓迫了過去。
這一刻,澹台清整個人的氣質都是發生了變化,好似突然間化身一個冰雪女王一般,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無邊的冰寒,似乎只要稍稍靠近一點,都會被這股氣息凍成冰塊一般!
“都說北冥宗的大弟子領悟了意境之力,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只是不管如何,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今天本公子就要告訴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便你領悟了意境之力,也依然不堪一擊!”
察覺到澹台清的變化,感受著充斥在四周的意境之力,林平雙目陰翳的盯著對方,雙手掐出一道決印打出。
霎時間,黃金屍傀拳頭上被一股黑色的氣息包裹著,一道道死氣縈繞在拳頭上,打向了澹台清!
面對林平囂張的話語,澹台清沒有去理會,冷冷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屍傀,身形一閃,竟是脫離了黃金屍傀的攻擊,手中長劍輕舞,一道寒芒刺向了林平的心臟位置!
澹台清很清楚,以他目前的實力,即便有無情意境加持,想要以一敵二,打敗林平與屍傀的聯手,還是有很大困難的。
所以,她直接放棄了攻擊屍傀,而是將目標鎖定了林平!
只要能夠斬殺林平,那麽屍傀就算是再厲害,也終究只是一個傀儡罷了,根本不足為懼!
不得不說,澹台清很冷靜,所作出的選擇也是無比的正確。
只是眼前的對手畢竟是林平,即便不依靠屍傀,本身的戰鬥力也是化神巔峰,渡劫期下無敵手,又豈會懼怕澹台清這一劍呢?
“嘖嘖,當真無知!”
林平不屑的笑了一聲,雙眸盯著澹台清刺過來的這一劍,手掌緩緩探出,拍向了澹台清的長劍!
林平的手掌很是白皙,甚至絲毫不比澹台清和蕭媚這兩個超級大美女的皮膚差。
這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屬實看上去有些違和。
嗡!
一道震顫之聲傳來,澹台清手中長劍竟是在林平這一掌之下,軌跡發生了偏移,貼著林平的肩膀刺了過去,僅僅只是刺破了林平的衣衫,並未能對林平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一驚人的情況,令得澹台清心中微微震驚!
這震驚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對於林平來說,卻是已經足夠了!
白皙的手掌再一次探出,順勢拍向了澹台清的一對傲人!
“桀桀,據說你還是一個處子,今天本公子就要先驗一下貨!”
澹台清回過神的一瞬間,林平那令人厭惡的聲音響徹在耳邊!
縱使澹台清修煉的是無情意境,但是哪個正常的女孩子,會願意自己的身體,尤其是一對傲人,被陌生的男生觸碰?
澹台清秀眉微蹙, 身形微微的向後退去,手中長劍從斜刺裡再一次刺向了林平,想要在後退躲開林平這一掌的同時,爭取可以刺傷對方!
然而,澹台清終究是少算了一步。
她確實是躲開了林平的攻擊,手中長劍卻是再次向對方的瞬間,再一次被對方給格擋開了。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就在腳下還未站穩之時,澹台清隻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拍在了她的後背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
澹台清顧不上再去進攻林平,猛然轉身,手中長劍與偷襲的人一個硬碰硬之後,身形踉蹌的退到了蕭媚的面前。
黃金屍傀!
這突然間偷襲,一掌拍在了她後背的上,正是之前被她放棄了,想要暫時不予理會的屍傀!
饒是澹台清領悟了無情意境,在渡劫期以下已經很強力了,但是在林平的手上,還是吃了一個大虧,以致於此刻身受重傷!
“哎呦呦,怎麽樣?現在服了嗎?早就說了,即便你領悟了意境之力,在我面前,也依舊是不堪一擊!”
林平囂張的笑著,看著面前面色蒼白的澹台清,仿佛已經認定對方是砧板上的魚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