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為薛靈芸身上有秦怡類似的氣質而詫異的時候,薛靈芸則為沈初夏的容貌吃驚,是的,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美得有種“此人隻應天上有”的感覺。
雙方各自詫異過後,沈初夏忙邀請薛靈芸到沙發上落座。
她給薛靈芸泡好一杯茶後,禮貌問道:“薛小姐,您是前來應聘綜合部經理嗎?”
“是的,這是我的簡歷。”薛靈芸從包中拿出一份簡歷,遞給沈初夏。
沈初夏翻開簡歷一看,眉頭不由得挑了一下,隨即問道:“薛小姐,你原來一直在國外工作嗎?”
“沒錯,一直在國外,前幾天剛回長潭,看到您公司正在招聘綜合部經理,於是跟馮助理聯系了。”薛靈芸溫婉應道。
不知是她氣質的原因,還是談吐的原因,沈初夏當即對她產生了一種好感,她一邊看著簡歷,一邊和薛靈芸聊著相關的內容。
吳天則是好奇的探著腦袋看薛靈芸的簡歷,已經基本可以確實沈初夏會聘用她。
實際情況確實是這樣,沈初夏和薛靈芸溝通了二十多分鍾後,雙方簽訂了聘用合同。
等薛靈芸離開後,沈初夏隨即問吳天道:“你沒有覺得她的氣質與怡姐相似?”
吳天點頭道:“嗯,是有這種感覺。”
“她不會是怡姐的親戚吧?”
“有可能,嘿,我現在就去問問秦怡。”
說完,吳天腳踩西瓜皮,一溜煙出了辦公室。
沈初夏望著吳天消失的背影,神色複雜的微微歎了一口氣,對於吳天和秦怡之間,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或者,也不知道如何想好……
吳天直奔秦怡公司,敲響她辦公室的門,可半天沒見回應。
難道不在?
他正準備給秦怡打電話時,忽然看到了秦怡的秘書,忙叫住她:“小宋,秦總呢?”
小宋認識吳天,知道吳天和秦怡的關系非同一般,忙應道:“秦總今天沒來公司,早上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
“哦,好的,你去忙吧。”
吳天出了秦怡公司後,立即撥打秦怡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是沒有人接聽。
吳天不禁隱隱生起擔心,因為秦怡先前就和吳天說了,曹家肯定會派人來長潭市,會不會出事?
他立即開著車去秦怡家,半路時,電話響了,掏出電話一看,是秦怡打過來的。
吳天忙接聽,電話內傳來秦怡懶懶的聲音,她告訴吳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剛睡了一覺,手機調靜音了。
虛驚一場啊!
吳天暗暗松了一口氣,簡短和秦怡說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
二十多分鍾後,吳天到了秦怡家裡,看到秦怡時,她穿著睡衣,整個人很沒精神,病懨懨的樣子。
“怎麽了?”吳天關切詢問道。
“應該是感冒了,頭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老是想睡。”秦怡揉著額頭說道。
“那睡吧,今天就由我來照顧你。”
吳天推著秦怡進了臥室,等她上床後,替她蓋好被子,順勢探了探她額頭,問道:“有沒有發燒?”
“有一點點,已經吃過藥了。”
說完,她手從被窩裡探出來,拍了拍枕頭邊:“你坐這兒來。”
吳天笑了笑,脫掉鞋子,坐在她枕頭邊。
秦怡隨即把腦袋擱到吳天大腿上,大概是睡得不舒服,所以扯過吳天的手,擱在自己臉蛋下,蹭了蹭後,安心睡起來。
吳天望著她憔悴的臉蛋,不由得有些疼惜,她的命運雖然沒有沈初夏那麽坎坷,但一路走來,同樣很苦、很累。
……
……
九點鍾左右,向榮到達燕京機場,然後坐出租車到了天皇娛樂公司樓下,來這裡是來和天皇娛樂恰談許如妃代言一事。
他在樓下等了幾分鍾後,天皇娛樂的一位員工下樓來接待了他,相互打過招呼以後,向榮才知道,對方並不是自己昨晚聯系的那位公關部經理。
這位員工把向榮帶到會客室以後,說道:“向總,林經理現在正在和客戶恰談,您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等會再帶您去找她。”
“好的,麻煩你了。”
向榮原以為不用等多久,哪知道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向榮看了看時間,已經整十二點了,難道那林經理還沒談完!?
正疑惑時,先前那位員工推門走了進來,客氣道歉道:“不好意思,向總,讓你久等了,林經理仍在和客戶溝通中,我先陪您去吃飯吧。”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向榮跟著對方吃了簡單的工作餐後,又回到會客室繼續等待,這一等,又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向榮不由得有些冒火了,至於讓自己等這麽久嗎,騰不出時間見面的話,完全可以通知一聲換個時間啊,但把自己扔在這裡等了一天,太不尊重人了吧。
向榮雖然不是那種自持有身份的人,但這些年來,還真沒有人讓他這樣等過,更確切的說,是許多公司企業的老板或負責人費盡心思想要和他見上一面,今天倒好,完全被那林經理甩一邊當稻草人了……
他立即起身出了會客室,準備直接找林經理,但剛出門,即碰到了先前那個員工。
對方滿臉尷尬, 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向榮壓下火氣,問道:“林經理還沒談完嗎?”
“這個……是還沒談完。”對方吞吐說道。
“麻煩你帶我去他的辦公室,如果他今天沒時間的話,我再和他另約時間。”
“這樣吧,您留一個電話給我,我回頭問過林經理以後,再給你回復。”
向榮望著對方躲閃的眼神,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後,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畢竟是來恰談合作的,他不想一開始就把關系鬧僵了。
隨後,他離開了天皇娛樂公司,當坐電梯到一樓,正準備出電梯時,有一個人卻先一步進了電梯,剛好撞在他身上。
向榮立即聞到一陣酒氣撲面而來,他眉頭微皺,側身讓過,沒多說什麽,回了賓館。